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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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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摸 (第2/3页)

胡泊不由得想起多年以前,他就经常和眼前这个女孩在大学校园后面的河滩上散步。不过那里的河滩只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卵石,没有这么迷人的白沙。胡泊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女孩的。可却因为那个夏天,他在不该离开宿舍的时候离开了宿舍,没有得到简单那个关键的约会,她竟然投人了陈列的怀抱。不过尽管如此,胡泊还是一直爱着这个女孩。胡泊想,这也就够了,人生一世,爱过也就够了。

    胡泊想着心事,步子也不由得慢了,被简单落下了好远。简单在前面喊:“胡泊你快点行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小脚女人一般。”

    胡泊就紧走几步,追上简单。

    简单在水边蹲了下来。简单掬一汪水,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水滑滑的、暖暖的,像深爱的人在脸上吻过。见胡泊走近了,简单就捞水往胡泊身上撩,撩得胡泊头发上沾了不少的水珠。简单于是开心地笑了。简单开心地笑着说:“胡泊,你觉得好玩吗?”

    胡泊用手在头上抹一把,说:“一点儿都不好玩。”

    简单说:“你胡说。”

    胡泊说:“我当然是胡说,胡泊说等于胡说。”

    简单望望胡泊,颇有意味地笑了。简单笑着跌坐在沙上,她用手在身旁的沙上拍一拍说:“胡泊你快来,坐到我身边。”

    “谢赐坐。”胡泊弓身说道,然后在简单身旁坐下来。

    简单说:“刚才我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

    胡泊说:“什么有趣的事?”

    简单说:“你们姓胡的人取名的时候,可不能取动词。”

    胡泊说:“真的?”

    简单说:“你看,如果把你的泊字改成动词,取名来你叫做胡来,取名搞你叫做胡搞,取名说你就叫做胡说。”

    胡泊说:“还有,取名闹叫做胡闹,取名扯叫做胡扯,取名搅叫做胡搅。”

    简单说:“干脆给你取个复名——作非为,那你就叫做胡作非为。”

    胡泊说:“我可从没胡作非为过。”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简单忽然沉默了。她把目光久久地逗留在胡泊的脸上。简单也像胡泊刚才一样,想起了就要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夏天。那年夏天简单他们班到乡下搞社会调查,临行前她把离校去车站乘车的时间告诉了许多,要她转告给胡泊。那天她在校门口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全班的同学都已去了车站,也没见胡泊赴约。最后简单失望了,悻悻地出了校门,却在门外碰上了陈列,是他把她送到车站的。后来陈列就紧紧地黏上了简单,胡泊再也没了机会。

    胡泊这时正望着远处的水面,水面上有一只船,一动不动地朝下游驶去。见简单好一阵没吱声,就回过头来瞅简单,简单脸上那明媚的神色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胡泊吃了一惊,忙说:“简单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简单这才将头掉到了另一边,简单说:“没什么。”

    胡泊说:“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简单摇摇头说:“不是你,是我自己。”

    胡泊就似乎想起了什么,胡泊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简单说:“你说,我在想什么?”

    胡泊说:“你一定在想那年夏天我的失约,是吗?”

    简单说:“这么多年了,你从来没有对我解释过,其实只要你说一句,我是不会去计较的。”

    胡泊说:“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那个夏天我那该死的失约的。”

    简单说:“今天早上?”

    胡泊说:“今天早上我正要出门,许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叫我一定到车站去一趟。在车站里,许多把那个夏天我的失约告诉了我。许多说那个夏天她是特意跑到我的宿舍找了我的,我不在,陈列说我被系主任叫了去,也不知几时才回得来。许多就把口信告诉了陈列,让他转告我。可陈列并没告诉我许多来过,更别提你的口信了。”

    胡泊又说,“其实我当时并没被系主任叫去,我在楼顶晾衣服,陈列对此也很清楚。我也知道你那天要去车站乘车,所以回到宿舍后,我放下提桶就去了你的宿舍,你已经走了,我一直追到车站,可在候车室门口,我看到你和陈列并排坐在椅子上,我便泄了气,退了出来。”

    胡泊又说,“许多还说,这都是她的过错,她一直为此而愧疚不已,她虽然没有勇气告诉你和我真相,但她总想着做一次弥补,所以她今天特意约我出来,让我来赴多年前的那个约会。”

    简单无言地望着远处的水面,眸子里映着水面那似行似止的小船。

    胡泊站到简单的面前,把手伸向她,对她说:“今起来,我们在沙上走走。”

    简单把手交给了胡泊,胡泊一用力,简单就站了起来。

    简单觉得胡泊的手好宽好大,仿佛不仅仅是握着她的手,而是把她整个人都握住了。简单就任胡泊握着,在沙滩上随意地走着。那深深浅浅、歪歪扭扭的脚印,在他们身后紧紧跟随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沙滩上再也看不到别的人影。简单有点累了,她提议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两人便又把自己扔到了沙地上。胡泊从袋里拿出矿泉水,拧开,递给简单。胡泊还准备了梅子、蛋糕、开心果之类,让简单好好享受了一番。

    简单说:“胡泊你想得很周到。”

    胡泊说:“你能让我周到的机会太少了。”

    说着,胡泊用手在沙地上挖起来,没一会儿,他就挖开了一个坑。

    简单见了,就问:“胡泊你要做什么?”

    胡泊说:“我想请求你把你的**给我。”

    简单没明白胡泊的用意,但她已乖乖地把一双脚伸到了胡泊面前。胡泊对简单笑笑,然后单腿跪下,把简单的脚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胡泊低头一边给简单脱鞋,一边说:“今天你就是主人,我呢,就是奴才。奴才能为主人做点什么呢?别的做不了,就为主人脱脱鞋吧。”

    做主人的简单的鞋已经脱了,做奴才的胡泊又开始给主人脱袜。做奴才的胡泊说:“主人,你知道人的身上最辛苦的就是这两只脚了,人的一生都要由他们来支撑,难道不应该善待他们吗?”

    一股热流传遍了简单的全身。简单想,这个世界上,除了胡泊,还会有谁愿意这么虔诚地跪下来,给自己脱鞋、脱袜呢?简单望着胡泊头顶那浓密的黑发,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吻了吻。

    胡泊手上的动作就停顿了片刻。

    简单的一双裸着的脚呈现在胡泊的面前,这是一双多么白净、细嫩的脚哟,那微凸的脚踝,那饱满的脚背和脚丫,简直只有画里面才有。胡泊的双眼痴了一会儿,真想在上面舔舔,又怕自己造次,冒犯了他们的圣洁。胡泊想,还是这滩上的沙洁净,他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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