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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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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死里逃生 (第2/3页)

后面,紧跟着女儿的步履,女儿快乐得像只百灵鸟。

    女儿四周环绕,余光瞥向山坳,山坳下面的枯草堆里,好像有个人躺着,女儿伫足,壮着胆,走向前,定眼一看,正是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死了一般。女儿吓得花容失色,两腿发颤。

    “宁儿,怎么了?”

    父亲走过来。

    “爹,下面的枯草里,有个人躺着,好像是个死人。”

    女孩的父亲放下竹篓,淡定地从竹篓里拿出来一个火把,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点上火把,走近坳里,仔细一看,是确是个人,是一位面容俊逸的年轻男子,着穿体面,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爹,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是活的,还是死的。”

    父亲把火把靠近他的脸仔细观察,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欣喜道:

    “是个年轻的男子,他没死,中了蛊毒导致晕迷不醒,扶回家里去,把他体内的毒排出来就没事了。”

    “爹,他还有救,太好了。”女孩惊喜万分。

    父亲把竹篓交给女儿,女儿帮忙把半死活人扶住,父亲用力地背起来,深一步,浅一步地走下山坳,沿途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里,父女俩把人扶到床上躺下,为了看得清楚一些,好对症下药,女孩父亲点了两盏煤油灯,仔细端详,脸色无异样,明明是中毒,却又是一副沉睡的模样,父亲沉思一会,神色凝重起来。

    “爹,知道他中什么毒了吗?”

    “他中的是蜈蚣毒里最要害的,‘三日沉’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他中毒的时间大约是昨天夜里,他是被人下毒后推下山坳的,如果再慢两日,就算遇到神仙,也无力回天。”

    “我跟爹采了十年草药,医治过不少疑难杂症的病人,‘三日沉’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听着那么温顺的名字,毒性既然那么强。”

    父亲的脸色如降临的夜幕,阴沉下来,眸光凝向门外,愣得失神。

    女儿看着失神的父亲,目光再转向躺上床上的病人,大惊失色,声音颤抖:

    “爹,你快看啊,他的手一直是伸直的,怎么变成了这样,双手交叉,十指向上,他好像是在行某种祭祀之礼。”

    父亲阴郁的眸光凝向床上的病人,双手交叉,十指向上,紧贴胸前,他大吃一惊,脑海里不断地闪晃着,他曾目睹过的恐怖画面,他惊魂未定,面如土色,定了定神,着急道:

    “宁儿,快,快去拿个碗倒一点儿酒,拿枚绣花针,再把鸡笼里那只雄鸡抓出来。”

    父亲说完,快速走到一间阴暗的小屋子,在夫人的灵牌后面,拿出来一个小瓦罐,所有东西准备就绪,父亲从瓦罐里倒了些灰白色的粉末,放在盛了酒的碗里,拿起绣花针,在雄鸡的鸡冠里轻轻扎了一下,挤几滴鸡冠的血滴在碗里,把碗里的所有东西拌匀,喂病人服下。

    父亲再从瓦罐里倒了些粉末出来,涂在雄鸡的鸡冠上,雄鸡安然无恙,女儿把雄鸡抱回鸡笼。

    眨眼工夫,他交叉的双手,立即恢复原样,女儿目睹着这神奇的一幕,惊讶而好奇地问父亲:

    “爹,你用的是什么灵丹妙药?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他体内的毒已解,明日清晨,他就能醒来了。”

    父亲声音低沉,脸上泛不起一丝的喜悦。

    “爹,你还没告诉我,你给他服的是什么药?”女儿嚷着嗓子,不依不饶:“你好歹也得告诉我这解药的名字嘛,以后再碰到这样的情况,我心里不就有底了吗。”

    父亲再一次陷入沉思,阴郁的脸色,夹杂着煞白,把寒冷的夜,衬托得有些阴森。

    女儿在父亲身旁轻轻坐下,抬眸看了眼静默无语的父亲,低声道:

    “爹,是不是又想娘了?我知道爹对娘重情重义,娘已去世十六年了,爹仍旧坚守着对娘的思念。只是,娘去世的时侯我才两岁,记忆并不清晰,这些年辛苦爹了,含辛茹苦把我拉扯成人,如今,我的羽翼已丰满,从今往后,我就是爹的保护伞,永远为爹遮风挡雨。”

    父亲灰暗的脸色愈加明显,眼眶湿润,轻声道:“宁儿,知道你娘是怎么去世的吗?”

    “爹告诉过我,娘是病故的。”

    “你娘就是医治了一位中了‘三日沉’蛊毒的姑娘,才被人下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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