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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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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巫一枚 (第2/3页)

笑道。

    “对,她现在还喜欢抱我的胳膊那。”

    干杯---为了考拉!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点醉意“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叫你毛毛吗?”

    “曰。”毛毛面颊绯红,醉意阑珊。

    “因为我家的狗狗叫毛毛!”

    毛毛大笑。“你家养狗!怪不得你喜欢咬人。”

    我们不约而同地想起“刻骨铭心”的事。

    “你的巫师扫帚还在吗?”我急切地问。

    “在我妈妈家。”

    “老神了!”我惊喜。

    “你能不能不要说老神了,像在看马戏。”毛毛笑道。

    “我还记得扫帚的飞行咒语那!”

    “隔了这么久你还记得咒语,你老神了!”毛毛惊讶不已。

    “怎么你也说老神了!”

    干杯---为了老神了!

    “今天我要开扫帚!嘟嘟。”毛毛豪气冲天。

    “不行,今天不行!”我保持着一点清醒“你喝高了,开扫帚属于醉驾。要扣分的。”

    “你才喝多了!”毛毛生气了,要咬人。

    “那你告诉我,你姓什么?”我醉眼朦胧地问。

    “我幸运,我幸福,我兴奋。”毛毛笑着又干了,“你随意!”

    我们拿着扫帚来到普化小学的操场上时,巨大的月亮挂在老榆树的树梢上。清凉的夜风扶摇着老榆树的叶子,树根边的草丛里宿虫低鸣。

    骑在扫帚上,我伏在毛毛耳边神秘地说“咒语是—”。

    “大点声,这里没有人偷听。”毛毛用后脑勺顶了我一下。

    “咪格西咪嘎”我大声说“起飞!”

    怎么回事啊,扫帚一动不动。

    “什么烂扫帚,我们被那个巫师骗了。”我气得大叫。

    “会不会咒语过期了。”毛毛猜测道。“或者你记错了。”

    “怎么会错!”

    “我来说咒语,也许是你的锦州口音太重了。扫帚听不懂方言。”毛毛信心满满地双手合十,闭目大叫:“米格西咪嘎。”

    老神了!扫帚再一次飞起来了。带着我们俩在操场的上空一圈一圈的转圈。感觉像坐过山车。

    我的兴奋劲还没过,就觉得头一阵眩晕,看来坐过山车的警告:酒醉者禁止乘坐是有道理的。

    “毛毛!快停车。我要吐。”

    坐在校园的沙坑里,毛毛难掩成为女巫的快乐。“说,你有什么愿望,我动动手指就可以帮你梦想成真!”

    “我现在头好晕,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好吧,我让扫帚送你!”

    “不必,我还是走回去吧。”我连忙说。“记得你答应我要替我实现愿望的,嘿嘿,我的非分之想很多那。”

    “那可不一定记得,你知道我爱忘事!说不定明天连你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对!你说不定会忘了我的。”我直挠头“但你现在是女巫,你会魔法,你可以给自己施魔法让你记住我呀。”

    “耶—聪明!我是魔法小女巫啊!”我们兴奋地击掌庆祝。

    “时刻提醒自己记得“老神了”。”毛毛说做就做,闭着眼睛念念有词。“好了,明天一定记得你,放心吧。”

    我回到家,踉跄着打开电脑,却发现屏幕保护不知何时变成了毛毛的头像。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啊。

    打开电视,屏幕上毛毛对我摆pose。

    见鬼了!还是我喝多了吗?

    我打开冰箱找饮料解酒,却发现毛毛在冰红茶的商标上冲我微笑。

    多了,我一定是喝多!到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洗完脸,我一抬头,毛毛正在面前的镜子里专注着我。吓得我一下子醒酒了。

    “一定是毛毛的魔法搞的鬼。” 我连忙给毛毛打电话“你在干吗?”

    “在听歌。”毛毛的嗓子有点哑,估计是喝酒喝的。

    “可是,你现在在我家的书房、客厅、冰箱、卫生间里—”

    “你在说什么?”

    “现在,我的四周到处都是你,神出鬼没的。”

    “咦,不是你要我时刻提醒自己记得你吗?怎么反倒怪我。”

    “可是,你的魔法使反了,是你有失忆症不是我!可现在你是在时刻提醒我记得你,而不是提醒你记得我,弄得我心惊肉跳的。而且酒喝多了肚子胀得很,又不敢去排毒,我、我马上要中毒身亡了。求求你赶快忘了我吧。”

    此后,我再也没有遇到毛毛。那天晚上的事也变得很模糊,一定是毛毛对我施了魔法。从此,我们相忘于江湖。

    “原来仙界灵花一直在人间。毛毛在那里那?”陈白说着加大了剂量。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黄河在崇山峻岭间挥洒着气势磅礴地身姿,浩浩荡荡、连绵不绝。兰州城沿河而建,东西40余里,南北3-4里,匍匐在巨大的山峦之间,甚有藏龙卧虎之势。我们的第三次见面就是在那里。中午,我正将兰州拉面塞进自己的嘴里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想不想去天堂?”我咳嗽了好一会儿,才从天堂的边缘爬回来。看清身边险些将我送进天堂的人。是一个眉目清秀,体态婀娜的女孩。乌黑的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幅红框的眼镜,眼神中盈满调皮的笑意,她说可以叫她毛毛。

    “兰州与拉萨,咫尺之遥,错过可惜了。”毛毛声音非常悦耳。

    我犹豫不决,因为年初的暴乱,拉萨正在军管,形势很动荡。我抬起头,看见她小巧的鼻子向我皱了一下,模样很动人,便说:“我考虑一下。”

    “没有时间犹豫了,下午走。从西固到火车站需要一个小时,15点33的车。这次活动你是领队,不过费用由我支配。”

    “一共几个人?”一听带队我来了精神。

    “就我们俩。”

    “啊,可我是男的。”我冲口而出。她奇怪地看着我,意思是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不然这么危险找你干吗。

    我心理却想我本来不是好人,与美女同行需要时时把持自己,太累。嘴上呐呐地解释说,自己的吃住很随便不像女人要求高。“好办”她拿出手机,手机上挂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扫帚,在我的眼前晃呀晃的催眠道:“忘掉自己是个男人,过女人一样优雅的生活。”像个女巫。

    我乖乖地掏出钱包。

    车厢里,拥挤、肮脏充斥着复杂而古怪的气味。女巫兴高采烈地与身旁蒙着阿拉伯式宽大头巾的妇女攀谈起来。旁边一个头戴白帽的男人,有些色迷迷的看着女巫,几次抢过话头。海拔渐高,由于高原反应,耳朵蜂鸣起来,头有些胀。我突然想起了那首歌《坐着火车去拉萨》唱得那样欢天喜地,苦笑了一下,这就是女人舒适的旅行吗? 27个小时的路程那。卧铺都舍不得买。她那里是女巫分明是小气的巫婆。女巫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跟她走。天哪,洁白的窗纱、干净的地毯,这节车厢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空气中有草原清新的芳香。整个车厢像飘浮在空气中一样安宁。她怎么办到的!她真的是个女巫。

    “吃东西的时间到了。”女巫从包裹里掏出一大堆巧克力、奶酪、酸奶、甚至还有一个冰激凌,总之是甜的东西。火车驶过西宁,景色愈见苍茫。天地悠悠,岁月如流,夕阳下巍峨的雪峰瑰丽圣洁,金黄色的草原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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