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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我一身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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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我一身正气 (第2/3页)

去坐着,很刺激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嗯。”余乾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现在的任务是舔这位祖鞍,他不得不敬业。

    祖鞍带着他和石逹来到了一处雅座,这边稍高,视野极佳,能将整个擂台一览无遗的收入眼中。

    刚坐下后,擂台上就决出胜负了,败者脖子九十度扭曲,没了生息。

    胜者高举双手,像野兽一般的大声嘶吼着,周围观众的激情显然被点燃了,除了那些下注失败的人骂骂咧咧,其他人也疯狂高喊,全员疯子。

    祖鞍也满脸激动的狂拍手,嘴里还说着马勒戈壁。

    很快,尸体就被人拖了下去,胜者也从容退场,中场休息。

    几位不着片缕,身段让人喷血的曼妙女子开始走上擂台,赤脚踩着满地的鲜血起舞。

    舞姿霸道狂野,丝毫没有半点优雅。

    余乾眼睛都看直了,没想到在这古代还能见到这么刺激的艳舞?

    上辈子去的stripperclub都没这半分刺激。

    这趟确实没白来...

    “小祖,这些个姑娘什么来头啊?我兄弟想认识一下。”余乾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祖鞍看了眼石逹,笑道,“你兄弟好这口啊,可以,等会结束了,我去联系,保他满意。”

    “行,我替我兄弟谢谢你了。”余乾喜笑颜开。

    石逹看了眼余乾,大黑脸又绿了起来。

    不错,他将会是那个被迫喜欢这些舞女的兄弟。

    “新一场开始了,你准备押哪个?来都来了,押一押,也好玩一些。”祖鞍问道。

    余乾看着又是上来两位大汉比武,有些刁钻的问了一句,“这里就没有两个女的比武嘛?”

    祖鞍愣了一下,“你喜欢看女人打架?”

    “你不觉得很有趣?”

    “...还好吧。”

    “这你就外行了吧。”余乾语重心长的解释了一句,“女人这种生物很多时候都是不讲道理的出牌。

    打架也一样,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招会怎么打。所以面对这种无法预判的招数,我认为对我这种武修才能起到最好的学习作用。”

    祖鞍恍然,“原来如此,是我见识浅薄了。要不,我让小莲陪你练练手?她很强的。”

    小莲是祖鞍的婢女。

    余乾瞥了眼这位依旧冷漠的姑娘,干干的笑了笑,“改日吧。”

    “祖大少又来了?这次准备输多少?”身后传来了一道很嚣张的声音。

    余乾和祖鞍回头看去,一位穿着华服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个体格瘦小的青年。

    看着对方这阴阳怪气的反派模样,再看着一脸怒容的祖鞍,余乾心里有数了。

    这他吗的不就是过来进一步促进自己和祖鞍感情的催化剂嘛?

    这种无脑反派简直就是经验宝宝啊!

    真是天助我也,桀桀桀。

    余乾心中狂笑。

    “你他吗谁?刚从粪坑爬出来?”余乾直接喷了一句。

    华服男子脸色当场黑了下来,阴晴不定的看着余乾,有些摸不准对方这么嚣张是什么来头。

    “怎么?祖大少又找了个没教养的小伙伴?”

    “你狗日的说什么呢?”余乾直接抽刀横在华服男子的脖子处。

    自从上次纪成教会他,刀不该藏在刀鞘里,之后,余乾就由衷的意识到,这个法子相当的好用。

    华服男子果然吓了一跳,身后的瘦小青年伸手上前抓住刀身,眼神不善的盯着余乾。

    “贤弟不要冲动。”祖鞍满脸暴爽的爽朗笑出声,亲切的拍啧余乾的肩膀道,“咱们跟狗较什么劲呢?”

    “也是。”余乾呵呵一笑,收刀回刀鞘。

    华服男子脸色难看的盯着祖鞍和余乾,“粗鄙之人。”

    “你狗日的再说一遍?”

    余乾作势抽刀,男子吓了一大跳的退后两步。

    “小祖,这狗日的叫什么?”余乾问着祖鞍。

    “贤弟觉得狗有名字?”

    “也是。”

    “但他穿着黄衣服,我以后叫他大黄怎么样?”

    看着在那一唱一和的两人,华服男子心态崩了,他吗的,欺人太甚。

    “论修养低下,我比不过你,怎么,有种擂台上见真章?”华服男子冷笑道。

    “行,你跟老子上场!”余乾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笑话。”华府男子指着那位瘦小青年,“他上。”

    余乾定定的看了眼青年,得到了一个结论,自己现在应该干不过他。

    “别理他,他就一疯狗,逮谁咬谁。”祖鞍摆摆手,说了一句。

    “有道理。”余乾笑嘻嘻的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对方。

    “怎么?不敢?”男子嘲讽道,“之前祖大少输给我的那些个东西不打算要回来了?”

    祖鞍怒道,“少他妈在那激老子,这些东西就当是喂狗了,千金难买爷高兴。”

    “不敢就不敢,装什么鸡毛?”华服男子也按捺不住自己那所谓的修养,开始爆粗。

    “草你...”

    祖鞍真要暴起,她身后的小莲冷声道,“少爷,我来吧。”

    “我来吧。”石逹这时候也出声说了一句。

    余乾眼神跟石逹交流了一下,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保证自己打得过的同时,进一步加深跟祖鞍的“感情”。

    不得不说,这石逹有的时候虽然为人耿直了一些,但是脑子还是有的。

    其实余乾的内心想法也是不愿意让石逹上的,虽然对加深跟祖鞍的关系有好处,但是弊端也有。

    首先是安全问题,其次就是怕会影响到别的任务。

    因为一旦开打,就意味着一些可能带来的潜在风险。

    但是石逹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根本就是武痴一个。

    在他的世界可能只有变强这件事最重要。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份纯粹,才让他这个明明天赋不算很好,但却如此年轻修为就达到七品巅峰。

    但有利同样有弊,比如现在。

    他敢毫不犹豫的去打那生命为赌注的比武。

    看着石逹,余乾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他的这个决定,也确实不好阻止。

    “这不行,怎么能让李三兄弟出手?”祖鞍直接拒绝道。

    “小祖,无妨的,他很强的放心吧,总不能让女人出手,在我这没这个说法的。”余乾说了一句。

    “这擂台有什么规则?”石逹问了一句。

    “没规则,两位同一境界的修士上台比试,只论胜败,不论生死。”见两人这么坚决,祖鞍有些感动的解释道。

    “我知道了。”石逹点了下头。

    “这确定没问题嘛。”祖鞍最后问了一句。

    “刚刚那场我看了,敢上擂台的都很强,招式简单但是威效极佳。是最好的对手。”石逹补充了一句。

    余乾大声说了一句,转头看着祖鞍,“那就安排他打一场吧。”

    祖鞍点着头,朝候在右侧的一位守卫打着招呼,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这位侍卫就带着石逹和瘦小青年走了下去。

    “祖大少爷想赌什么?”华服男子笑着问道。

    祖鞍反问着,“你想赌什么?”

    华服男子眯着眼,“这样吧,我要是赢了,你给我两块天精火石怎么样?”

    祖鞍冷笑道,“那你要是输了了?”

    “你说。”

    “我也不要你的,你狗日的要是输了,跪地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喊我三声爷爷怎么样?”

    “你不要太过分了。”男子脸色黑了下来。

    “怎么对你手下这么没信心?不敢赌就他娘的滚蛋。”

    “行,就这么定了。”

    华服男子轻笑一声,看了眼余乾,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也不敢确实再待在这狂。

    余乾一口一个小祖,让他摸不准是什么来头。

    石逹刚走,余乾就问道,“咱们能动动手脚嘛?万一石逹打不过,那不是不太好?”

    祖鞍歉然道,“不能,这拳庄有拳庄的规矩,我虽然有点身份,但这种事插不了手,越不了这种界的。

    这里的规矩都是选实力相近之人上台,否则就没有任何观赏性。”

    “那这丁立很强嘛?”余乾问了一句。

    “很强,算是这边的新常青树,豪取十二连胜,实力非凡。”祖鞍解释了一句,又补充道,

    “别看到瘦小,但是他功法武技特殊,是以力量见长的。抱歉,因为我连累了你们。”

    “跟兄弟说这种话?。”余乾摆摆手,“那个大黄是谁什么来头?看着跟小祖你很有仇的样子。”

    “他是万乃虢,为人贪财好色,一点教养没有,想必你也能看的出来。家里在鬼市这边也算是有头有脸,这地下拳庄就有他家的三股。平时多从事灰色生意......”

    祖鞍给余乾解释着这万乃虢的来头和万家的一些事情。

    “是这样的。”余乾点着头表示同意。

    但是教养这个问题他不敢苟同,抛开别的不谈,这万乃虢的修养其实还是比祖鞍好很多的...

    余乾站起立继续道,“我去下面坐着,这样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能第一时间照应到。”

    “唉,这边不让观众影响到擂台上的情况的。”祖鞍出声道。

    “没事,我照应一下,不插手。”余乾点了下头,就走了下去。

    看着余乾这义海豪情的背影,祖鞍感动的跟了上去。

    擂台上的这对武修又分出胜负了,失败的那个肠子都被打出来了,血溅的到处都是。

    因为祖鞍的身份摆在这,余乾顺利的来到的擂台边最近的距离处,抬头就能看见最血腥的场面的那种。

    中场休息,又一群舞女上来起舞。

    余乾这个地方,对方身上可是说是纤毫毕现,看的一清二楚,余乾眼睛还是很诚实的一动不动的盯着。

    不要误会,他在锻炼,活跃活跃脑子,以免退化。

    片刻之后,舞女退场,那位大嗓门的光头佬又开始上来报幕。

    “这一场,来了个新人!修为七品!主动挑战已经十二连胜的丁立!我相信这将会是一场非常精彩的较量!拭目以待!”

    光头佬大声解释一句之后,就走了下去。

    擂台上的铁笼门被打开了,石逹和丁立走了进来。

    丁立一进场,周围就响起山呼海啸,显然,这位称作丁立的人气不俗。

    “这丁立强不强?”余乾大声的问了一句。

    余乾没再多问,注意力放在擂台上。

    擂台上已经全是血红色,不是油漆,是经年累月的血迹干涸下来所致,上面还裹着今晚新鲜的血液,和各种的人体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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