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危机扩散（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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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美国与欧洲是呈现狂欢式的震动，民朝就显得非常稳定。◎◎   自打韦泽都督回到南京之后，民朝能称为热络的大概只有老兄弟们千方百计的想请都督喝酒。然而韦泽都督婉拒了这些邀请，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现在造船业有进展，我对此很关注。”

    民朝造船业展神，因为最费时间的“立项”和“论证”的部分得到了空前的简化。造船业有句很揶揄的话，“如果你能理解都督的命令，就立刻执行都督的命令。如果你不能理解都督的命令，就在立刻执行都督的命令中加深对都督命令的理解。”

    每条船造完之后的总结会是要开的，开会内容也鲜见扯皮。大家讨论的内容只有一个，“如何实现都督的要求。”

    这种高压政策理论上一定会带来重大失败，除非下命令的人是绝对不会犯错的大行家。这个本来不可能出现的条件意外得到了满足，于是在都督的命令下，在民朝造船业同志的共同努力下，一飞冲天的局势根本停不下来。

    1886年，凝聚着中国造船业精华的标志性战舰重庆号终于完成了最后的舾装。29ooo吨，四座三联装38o炮塔，纯燃油锅炉，蒸汽轮机。军舰威武雄壮。

    在正式进入海军编列的仪式前，韦泽赶到江南造船厂，情绪饱满的对造舰人员进行了慰问。握手握到手臂麻，这让韦泽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开始老啦。

    “同志们，这艘军舰在中国造船史上有伟大的意义。这个意义不是因为这艘军舰够大，火力够强。而是在建在过程中，同志们第一次名且告诉我，很多设计因为办不到而无法完成。大家不仅告诉我办不到，更告诉我为什么办不到。  当然很多同志会怀疑，办不到有什么好吹的？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我并不喜欢听‘办不到’这三个字。我相信绝大多数同志都不喜欢听到这三个字。在这些方面，大家都是一样的。”韦泽情绪饱满，即便是手臂感觉不适，韦泽也仅仅用很轻松的方式把手撑在讲台上。如果让人看到韦泽都督手臂微微抖，那可就不好了。

    “办不到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做成的时候糊里糊涂，做不成的时候还是糊里糊涂。第二种是知道为什么，建立在大量完成的基础之上，我们才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完不成。以我的经验来看，这种明明白白的办不到，就是未来能办到的第一步。这种明明白白的办不到，意味着大家的水平已经提高到能办到的门槛前。只要继续努力，研究、学习、实验。把现在办不到的事情从理论上搞清楚的时候，同志们就会现，你们可以办到现在办不到的事情！”

    这话如果对能力不足的糊涂蛋讲，估计会让他们越听越迷糊。可船厂的工程师到技术人员没人感到迷糊，相反，有着太多的积累之后，大家对韦泽的话抱以自内心的热烈掌声和欢呼。

    办不到并不是指这艘军舰没有达到参数标准，而是这艘军舰吨位太大，需要实施的新技术太多。所以江南造船厂现现有的硬件设施无法按照常规方法完成。譬如龙门吊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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