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不要再拆了,宫殿要塌了,许清宵花式装哔 (第2/3页)
着大魏修改规矩,别又输了。”
“这要是还敢说我们泄题,他们就别想走出京都了。”
“哼,一帮输不起的家伙。”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响起,修改规则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是一种示弱,但也没办法,你要是不修改规则,不管结果如何,这帮人肯定要各种找理由。
输不起没办法。
听到了百姓的声音,十国大才们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露出冷笑之色。
“当真是问心无愧,为什么要修改规则?还不是自己做的太难看了?”
“就是,就是,如果真没偏袒和泄题,为什么要修改?说到底心里还是有鬼。”
“不过看现在的样子,他们应该不敢泄题了。”
“也不一定,主要还是看这个许清宵。”
十国大才的声音响起,虽然大魏修改了规则,可他们还是有些不服。
可这话一说,大魏文人怒了。
“你们这是什么话?都修改了规矩,你们还在这里叫嚣?”
“既然抱着这种想法,那就别比了,直接滚吧你们。”
“真就直接滚吧。”
“你们这帮人,当真是恶心,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
大魏文人真的顶不住了,之前说偏袒,然后说泄题,现在好了,都到了这个程度,为你们修改规则了,你们还说我们泄题?
这还玩个毛啊。
直接滚吧,别来参赛了。
一道道声音响起,百姓们大魏文人纷纷怒斥。
这太气了人了。
“我们又没说什么,直接就急了?”
“刚说一句,就跟戳中你们的痛处一样,没泄题就没泄题,问心无愧不懂吗?”
“你们大魏是不是只会叫啊?要真没有,还怕别人质疑吗?”
十国大才的声音响起,他们也不服了,不过是说了几句,如果你们问心无愧,何必这样?
一时之间,场面瞬间闹腾起来了。
双方骂战。
宴席上,孙静安看到这一幕,不由皱眉。
“肃静!”
孙静安开口,他身为大儒,一声令下,场面的确控制住了。
“为儒者,这般吵闹,别人说上一二,你们就如此闹腾,成何体统?”
“尤其是尔等,我大魏乃是儒道正统,尔等都是大魏读书人,可却在这里叽叽喳喳,吵闹不停,将太平诗会,弄成泼妇骂街。”
“尔等这些年的书,读到了哪里去?这般读书,还不如不读。”
“真是不成体统,都给我安静,如若谁再喧哗吵闹,就全滚出去,在此丢人现眼,丢大魏之颜面。”
孙静安开口怒斥,第一句是骂所有人,可后面他全是再训斥大魏文人,认为这帮文人有些不成体统,一直吵吵闹闹,跟泼妇一般。
当然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两件事情。
其一,万一这帮人又走了呢?那太平诗会要不要继续举行?大魏丢了人,他大魏文宫也丢了人啊。
其二,这般吵闹,一点都体现不了大魏的儒风,简直是丢人现眼。
可这话一说,大魏文人皆然皱眉了,即便是人群当中的华星云,也不由微微皱眉,因为孙静安有些过分了。
好家伙,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居然这个样子?不帮自己人就算了,还训斥我们?
他们看向孙静安,可却没有许清宵的勇气去怒斥大儒,只能将这口气憋在心里,大儒就是大儒,再怎么样,都是大儒。
陈正儒等人也皱眉了,认为孙静安有些不妥,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什么,眼下如果真发生了十国大才离开的事情,那大魏就真的没脸了。
可孙静安做的事情,的确不厚道,训斥自己人?帮外人?就算是为了颜面,也不至于这般吧?
大魏虽然衰败,可不至于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吧?
“倘若许清宵在此就好,估计按照他的脾气,直接上手了。”
“恩,我现在感觉,守仁兄若是在此,这帮人敢叫嚣?”
“突然发现,许兄虽然狂妄,但他是护短,如果我等与许兄关系好,许兄一定会偏袒我等的。”
“都不要说偏袒,这件事情我们也没做错,守仁兄在的话,直接帮我们出这口恶气。”
一些人开口,窃窃私语,声音很小,但一瞬间传开了,众人彼此都有些不服,真的很恶心,被自己家大儒怒斥。
再瞧一瞧十国大才,一个个得意洋洋,甚至还露出笑容,真是贱啊。
所以大家忽然想到,如果许清宵在这里的话,估计十国大才就不敢说话了,甚至按照许清宵的脾气,这十国大才都要挨揍。
可惜的是,许清宵不在。
是啊,许清宵去了哪里?他怎么没来?莫不是也被十国大才恶心到了?还是说什么?
这一刻,大魏文人们有些好奇,同时心里也非常难过,莫名之间,他们对许清宵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行了,选题吧。”
也就在此时,陈正儒的声音响起,他眉头略皱,觉得孙静安有些过分了,但又不好说,想想也没办法。
只能让斗诗快些。
“十国大才派人上来选题。”
孙静安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察觉到了大魏文人的不满,可那又如何?自己代表的是大魏文宫,大魏文宫代表的是第五位圣人,换句话来说,自己代表的就是圣人。
他们不开心,那又如何?自己做错了吗?没有。
因为自己站在的是国家立场上,站在的是圣人立场上来训斥,别人叫嚣,让别人叫嚣啊,一直跟对方吵闹,不是显得自己没有一点大国风范吗?
至于私人情绪?尔等配吗?
他身为大儒,也不敢有私人情绪,站在国家立场上,站在圣人立场上,有时候自己吃亏也只能闭嘴,更何况这些人?
至于他们敢不敢闹?不敢!
因为自己代表的是圣人,他们敢跟圣人闹吗?
这就是孙静安的底气和想法。
而就在此时,十国大才中,有人走出,是晋国第一才子,王遇。
他缓缓走上宴席上,朝着孙静安一拜,十分恭敬。
这一拜,有些特意,就是拜给大魏文人看的。
“王遇,你来选题。”
孙静安开口,如此说道。
后者没有多想,直接在试题中扫了一眼。
而此时所有人都略显紧张,最为紧张之人,便是宴席之下的陈星河。
还有慕南平。
毕竟这个押题,要是错了的话,那就完蛋了。
陈星河有些紧张,他心中不断祈祷,希望自己押题成功,手中的信纸,都在微微颤抖,内心显得无与伦比的紧张。
可就在此时,终于王遇开口了。
“就以风月为题吧。”
王遇开口,他选此题。
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有些好奇,人群当中,陈星河第一时间观看着手中的信封。
慕南平也凑了上来,死死地看着信封,看看有没有押中。
“有!有!有!”
陈星河瞬间找到了【风月】二字,自己押中了!
好家伙,自己不愧是大魏押题王啊。
这都能中。
陈星河其实太过于紧张了,否则的话,也不会不记得自己的押题。
“好家伙。”
一旁的慕南平也忍不住喃喃自语,他没想到陈星河竟然真的押题成功了,这还真是.好家伙啊。
不过他没有声张,稍稍松了口气。
而此时,宴席之上,王遇再次开口。
“对了,孙儒,可否提个要求,既然以风月为题,那诗中必须带有风和月字,并且不能连在一起,必须要隔断,如何?”
“当然,若是大魏不愿意答应,也无所谓,如果答应的话,也可以向我们提出类似的要求。”
王遇忽然开口,向孙静安如此说道。
此话一说,大魏上上下下都有些不爽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再说,怕大魏泄题吗?
所以特意防一手,这做法太恶心人了。
六部尚书皆然皱眉,实实在在有些不愉快,这王遇看似是提议,可实际上还是再讥讽大魏泄题。
答应下来,被动。
不答应下来,又恶心人。
但正常来说,有些骨气就不该答应下来,你说什么就什么?真当我大魏没骨气吗?
陈正儒想要开口,但此时,孙静安出声了。
“好。”
他淡然回答,一个好字,答应下来了。
原因无他,问心无愧,也不怕你加什么设置。
可这话一说,众人心中又忍不住皱眉了。
“如此甚好,这要是输了,我等心服口服。”
“孙儒,当真是有大儒风范啊。”
王遇笑了笑,朝着孙静安一拜。
孙静安没有表情,而是看向大魏学生道:“尔等上来选题。”
声音响起,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是不想上去,就是被十国大才恶心到了,但许多目光都落在了华星云身上。
毕竟他是除许清宵之外,大魏青年一代最有才华之人。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华星云吐出一口气,准备上去选题,可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了。
“许清宵,许师弟说了,如若有挑选试题的环节,就让十国文人自己挑选,免得说欺负他。”
随着声音响起,刹那间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角落当中。
是陈星河。
恩。
被十国大才一直恶心,陈星河也忍不住了,许清宵压根就没说过这话,可他今日把自己的话说出来,也是代表许清宵所言。
他相信许清宵也会这样说,再者如今已经押题成功了,他还怕谁?额?怕谁?
“许清宵是他师弟?”
“这人是谁啊?没想到许清宵竟然是他师弟?”
“此人相貌不凡,只怕来头也不小啊。”
“能成为许清宵的师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阁下,请问许守仁为何不来?”
“是啊,许守仁为何不来?”
“守仁兄呢?”
众人好奇,没想到陈星河竟然是许清宵的师兄,但更加好奇的是,为何许清宵不来。
感受到众人目光时。
不知道为何,陈星河莫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气质逐渐变化,变得更加清傲,眼神之中更是充满着一种漠然。
这种眼神,不是瞧不起在场所有人,而是觉得在场所有人都是辣鸡。
“你是何人?许清宵为何不敢亲自说此话?”
“就是,许清宵在哪里?他今日为何不出现?莫不成是怕了?”
“呵,许清宵不敢出来,让他师兄来?是否害怕我等?”
十国才子们纷纷开口,毕竟陈星河这话莫名带着嘲讽,再加上这种气质和眼神,更让他们感觉不爽了。
“师弟果然说的没错啊。”
陈星河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了一声,他往前走了几步,不少人让路。
“说了什么?”
有人好奇问道。
“师弟说,十国大才皆是井底之蛙,若不是陛下有旨,他根本就不想来参加这太平诗会。”
“跟一些井底之蛙比,即便是赢了,也失了身份。”
陈星河冷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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