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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文宫昭文,为许清宵立像,暗度陈仓,歹毒至极【为最单纯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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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文宫昭文,为许清宵立像,暗度陈仓,歹毒至极【为最单纯加更】 (第2/3页)

日所听所闻,他们也会立刻告诉其他人,直至传到整个朱圣门徒耳中,为他们解开心结。

    许清宵是大才,可惜走了歪路,若能拨乱反正,弃暗投明,他们朱圣一脉愿意接纳,给许清宵改过自新的机会,可若是许清宵执迷不悟,那就不怪他们了。

    在这个立意之上,就有足够的理由,去与许清宵好好辩论辩论了。

    更重要的是,若是这番言论传了出去,那就更加显得朱圣一脉无私。

    你许清宵辱圣,你许清宵骂朱圣门徒,你许清宵更是立言,与我朱圣一较高下,然而我等不气,反而邀请你过来看看,邀请你学习。

    因为我们知道你是大才,不过是走了歪路罢了,我们给你机会,让你好好学习,从而弃暗投明,这样一来岂不是显得朱圣一脉无私高大吗?

    这个一定要宣传。

    当然至于说不气?不气是不可能的,大部分门徒都很气,毕竟这涉及到了他们的信仰,可他们眼界太低了,看不到上面所看到的东西,自然觉得愤怒与不理解。

    但无论如何,原本许清宵明意,对大魏文宫有所打击,可随着这番话说出,轻轻松松便化解一切问题,反而让天下朱圣门徒更加相信与崇敬朱圣。

    众人离开,面上带着笑容,而待这些人离开后,正明大儒的声音再次响起。

    “静安,明日吾亲自前往皇宫,找一趟陛下,此事到此为止。”

    他缓缓出声,这般说道。

    后者立刻一拜道。

    “多谢老师。”

    众人都听得出这是什么意思,前日在朝中,女帝可是说过许清宵若是明意,就同意孙静安告老还乡。

    可若真告老还乡,对他们儒道一脉打击太大了,这毕竟是一位大儒,在朝中有极大的威望权力。

    若是他离开了,很多事情就要有所变动,相当于白费十年功夫,自然大魏文宫不会答应。

    “行了,退吧。”

    正明大儒开口,众人退散。

    半个时辰后,大魏文宫传出一道信息,昭告天下。

    大致意思很简单,许清宵与严磊之事,现已查明,是一件误会罢了,闹到这个程度,双方都有过错,但严磊之过错更大,身为大儒,与后辈斤斤计较,实乃失德,罚其于文宫闭过三月,抄写百份圣言,赠予长平郡各府各地之书院,视为惩戒,而许清宵虽有狂妄,但情有可原。

    只是明意立言,过于偏激,但念在许清宵过于年少,入学不过一月有余,所以还可教诲,希望许清宵放弃当前之意,当前之言,来大魏文宫,好好学习圣人,多多阅读圣人之书,从而改过自新,若许清宵愿回头是岸,大魏文宫也愿为其立像,以作补偿。

    昭文发出,一时之间,瞬间在大魏文坛炸锅了。

    许多朱圣门徒得知此事之后,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愤怒。

    “许清宵何德何能,竟可立像?”

    “他污蔑圣人,更是狂妄立言,如今给他立像?我等不服。”

    “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也污蔑圣人,可否给我立像?”

    “这许清宵,立言威胁我等一脉,害的上面不得不做出退让,当真是心机如海。”

    “大魏文宫之中的那些先生,一个个太过于善良,许清宵都骑在脸上,却还希望他知错能改,唉,朱圣一脉过于心善,若我证儒,我绝不可能同意。”

    “是啊,那些大儒一个个太过于心善了,区区许清宵,还怕他不成?”

    这是大部分文人第一反应,极大的愤怒,认为给许清宵立像实在是过于讨好,根本没必要。

    许清宵配吗?

    根本不配。

    但很快,随着上面的意思传达下来,顿时天下朱圣一脉的文人明白了。

    “原来是如此,这些大儒意境就是不一般,他人毁我,辱我,谤我,我一笑泯之,反而给予好处,念其才华,希望对方知错能改,当真不愧是大儒啊。”

    “是啊,我之前有些偏激,如今想了想,的确是如此,许清宵立像自然不配,但这是朱圣大儒给我等上的一堂课,对圣人不敬,但有才华,愿给机会,而我等尊重圣人,若有才华,那好处无穷。”

    “大儒不愧是大儒啊,我等理当一拜。”

    “我就说,为何这般,原来是有这个原因,朱圣一脉,当真是圣人一脉,我等佩服。”

    “佩服,佩服。”

    天下文人知晓之后,顿时议论纷纷,他们明白其中道理,对朱圣一脉的大儒更加钦佩了。

    至于对许清宵,则带着一些其他看法。

    “我朱圣一脉的大儒,如此给许清宵面子,用心良苦,也希望他能有自知之明。”

    “恩,希望许清宵莫要辜负大儒之意,若他愿意弃意,我等也愿意接纳他。”

    “希望如此吧。”

    这是天下朱圣门徒的想法,他们认为大儒如此让步,尽显圣人门徒之风范,可若是许清宵不知好歹,那就......呵呵了。

    消息传出,第一时间收到的是大魏京都。

    毕竟文宫就在京都之中,各大国公,各大王府之内,皆然得知了这个讯息。

    安国公府内。

    安国公坐在太师椅上,其余族人分别落座两旁,第三代站在身后。

    “大魏文宫当真有些恶心,这帮儒生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解决此事。”

    “明明就是他们有错在先,许清宵被迫明意,如今在他们口中,说是说严磊有问题,但就轻避重,还让许清宵弃意。”

    “美曰其名给予立像补偿,以退为进,将朱圣一脉,说的人人如圣一般,可却无形当中将许清宵贬低,让世人误会,更是令许清宵再入绝境中。”

    “若许清宵答应弃意,没了骨气,若许清宵不答应,到时给了他们借口,怒斥许清宵不懂进退,不知好歹,狠,狠,狠!”

    大堂内,一位年轻男子忍不住开口,他也年轻乃是国公之孙,自然懂得一些是是非非,一眼看穿大魏文宫发的昭告藏着什么意思。

    得知其中意思,他不由勃然大怒,气的不行,也被这篇昭文恶心到了。

    “是啊,没想到这帮儒生竟然如此狠毒,将自身的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虽然没有再说许清宵不敬圣意。”

    “可其中之言,动不动就是误入歧途,歪门邪道,希望许清宵知错能改,自己化作圣人,而许清宵反倒成了坏人?厉害厉害!”

    “怪不得宁惹小鬼,莫惹儒生,一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当真是气人,也当真是为许清宵打抱不平。”

    年轻一代开口,愤愤不平,自从他们知晓自己爷爷在朝堂上帮过许清宵。

    而许清宵也明意,甚至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之后,他们便对许清宵产生了好感。

    其一,许清宵为人直爽,怒斥大儒,他们本身就看不惯儒生,许清宵的所作所为,他们十分满意,很符合胃口。

    其二,安国公帮了许清宵,自然许清宵也会记恩,未来必会来他们安国公府上,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人,所以提前产生好感也正常。

    正是因为这两点,当他们看到大魏文宫发出来的昭告之后,他们才会如此愤怒,如此生气。

    为许清宵打抱不平。

    可当他们说完这些之后,大堂内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安国公的声音响起。

    “说够了没有?”

    “说完了没有?”

    他开口,声音平静,可却让所有人不敢说话了。

    待众人彻底安静,安国公的声音继续响起。

    “你们自幼在皇宫,而且大部分已经有了要职,我本以为你们应该知晓一些朝中规矩。”

    “可没想到的是,你们还是如此愚笨。”

    安国公开口,怒斥众人,骂的他们更加沉默,但也有一些不解,只是不敢提问。

    “你们方才说,这帮儒生狠毒?不择手段?”

    “我反而觉得他们做的对,再者你们是第一次认识这帮儒生吗?”

    “记住,在朝廷当中,在大魏京都内,永远没有什么对错,只有利益。”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立场,这件事情若是他们承认错误,那反过来说,天下文人会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服气?他们不会服气,因为圣人不可辱。”

    “而这件事情,他们的确有错在先,可错有如何?只要不是大错,就没有任何问题。”

    “用这种办法,将敌人逼进绝境,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总不至于说,让自己深陷绝境?”

    安国公开口,一字一句,斥的这帮三代儿孙更加沉默了。

    但他说的话,也没有一点错。

    的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许清宵有许清宵的立场,他安国公有他自己的立场。

    帮你,或者是不帮你,看的是什么?看的是利益,朝堂之上,帮助许清宵,不是因为许清宵对自己有多重要。

    而是借许清宵来打压这帮儒臣,至于许清宵如此大才,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展现出自己的利益。

    那自己可以结交许清宵,可以指点指点许清宵,因为许清宵未来可以给他这一脉带来好处。

    仅此而已。

    这天底下哪里有一眼的朋友?哪怕是男女之间,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觉得对方长相俊俏,或者长相俊美罢了。

    朝堂当中,去谈朋友?去谈是非?去谈对错?这可笑吗?极度的可笑!甚至说极度的愚蠢。

    为官者,不一定说非要不择手段,但一定要看清楚每一件事情,不要拿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衡量。

    因为很多事情,没有对错,只有立场与利益。

    “爷爷教训的是,孙儿们明白了。”

    待安国公训斥完众人之后,有人开口,低着头认错,其余人也跟着认错。

    “父亲,您说这么多,那您的态度是什么?我等不碰许清宵吗?”

    终于第二代有人开口,他们能够理解安国公的心思,可却不明白安国公到底是什么想法。

    是帮许清宵呢?还是不帮许清宵呢?

    安国公看了一眼对方,而后缓缓开口道。

    “这件事情,已经被这帮儒生化解过去了,若是为父没有猜错的话。”

    “想来已经有人入宫去了,找陛下说情,大魏文宫可舍不得一个孙静安告老还乡。”

    “所以此事,到此为止,唯一麻烦的就是许清宵,他再一次陷入危机,不过好在他已经明意立言,寻常文人没有资格与他谈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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