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过关(中) (第2/3页)
共有40多人。美国海航舰载机飞行员是20年代就开始大规模培养了,而德国海航舰载机飞行员在几年前还是一个理论名词,诸位相信2年的培训超过20年的积累么?”
金上将脸上一阵抽搐却无言以对:美国海航虽然培养了20年,但有经验的老手几乎都丧失殆尽,现在这批新嫩菜鸟不见得强过德国人。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认为胡佛的话里有逻辑漏洞――谁规定德国人培养2年就不能超过美国人20年的?可这个漏洞如果被证实了众人反而无法接受――德国人培养2年比我们积累20年还厉害,那还打什么仗?早点认输算了。
“综上所述,fbi得出一个结论,这场空袭的时机与目标选择是经过精心策划的,有间谍事先进行了大量准备工作并将消息拍发给轴心方面,然后对方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地下手。”
马歇尔、金上将和阿诺德等参联会高层相互对望了几眼,不露声色地点点头,大家都认为胡佛的话推测成分太多、实证太少,但这个借口却有利于减少军队自身的责任,而且他们也不敢打包票说没有德国间谍,万一真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们愿意乐观其成。
“这是第一个示例,下面我说说第二个示例――这比起纽约空袭来说普遍得多。”胡佛从fbi副局长,也是他的亲密搭档手中接过了第二个卷宗
“在举例之前,请允许我向大家问一个问题,对于叛国者我们应该怎么样处理?”
“枪毙!”
“绞死他!”
议员们群情激奋,以为他要爆料某个大人物是间谍或卖国贼。
“如果只是思想上叛国,没有行动上叛国,又该如何惩处?”
会场一下子就寂静下来了,有人在重复刚才的口号,有人却陷入了沉默。
“从法律的公正性而言,判断一个人是否叛国,要看其具体行动而非主观想法,以思想来惩处从本质上扩大了刑罚的运用,所以美国没有思想犯,但是……”胡佛忽然来了一个转折,“从所有的案例都可以得出结论,只有思想上叛国,行动上才会叛国,思想总是先于行动一步,在战争时期,我们不能承受叛国的任何后果,必须将任何威胁都扼杀在摇篮里,因此必须未雨绸缪。”
然后胡佛举了第一代德裔移民敬礼的例子,“从这个案例可以看出来,目前在某些合众国公民心目中,他们还有不一样的信念与追求,还有不一样的爱国认识,还有不能容于主流大众的意识――他们在外貌是彬彬有礼且守法的美国公民,在背地里是潜在的叛国者――当然,这个称呼有点重,确切地说,是潜在的、危险的、极容易叛国之人。”
“如果我们占据上风,他还是一个守法的美国公民;倘若我们处于下风,倘若敌人在美利坚国土上登陆,您是否认为,是他们而不是其他人更容易与敌人合作?”
现场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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