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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与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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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恶与善良 (第2/3页)

后一样是浑浑噩噩的。

    第七日,瑾妃突然回到将军府,天空下着倾盆大雨,乌云密布,瓦檐上,雨水如珠帘滑落,哗哗啦啦,水花四溅,青石板上很快有了积水,瑾妃披头散发,狼狈的站在雨中。

    将军府的一名家仆认出她来,慌忙将她扶回内殿,院中忙碌起来,丫鬟来回穿梭。碧姝在木桶里灌满了热水,撒了玫瑰花瓣,瑾妃褪了湿漉漉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肌肤,体态丰腴,婀娜多姿,她缓缓沉入木桶,闭眼享受着热浴。

    碧姝拿着白色丝织浴巾给她搓背,一边关心的问:“瑾妃,您这些天去哪了?可担心死我了。金汤将军为了找你,人都消瘦了。”

    热水顺着瑾妃美丽的锁骨滑下,玫瑰花瓣上,热气意蕴。对于这些天的事,瑾妃只字未提,沉默不言。

    霍白亦命家仆煮了姜茶,亲自端在门外守候,骤雨渐歇,一缕天光照耀在他所站的位置,四周还是云层投下的阴影,碗里的姜汤泛起一层银白色的薄光。

    时间过得极慢,像蜗牛爬过挡路的石头,碗中姜汤凉了,云散,阳光普照,整个院子变得明晃晃的,霍白亦站得笔直,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瑾妃披了一件柔滑的米黄色单衣,衬托得她身形凹凸有致,乌黑的长发还带着湿迹,她在碧姝的搀扶下缓缓走出,看见霍白亦时,目光瞬间温暖了许多。

    “母亲,孩儿无用,让你受苦了。”霍白亦双手把姜茶送上。

    瑾妃纤细的五指抚上他的脸颊,眼里满是怜爱,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白亦,我的好孩子。”

    “母亲,您这几日去哪了?”他抬起头问道。

    瑾妃的动作怔了下,目光接触,躲闪开去,她故作轻松的回答:“就是觉得府中有点闷,出去随便转了转。”

    “母亲一生都在沐丰城,西界没有什么故地或是故人,是您非见不可的,再说,您出门在外不带家仆,至少让碧姝跟着,这样我也安心些。”他扶上母亲的手臂,缓缓向卧房走去。

    “母亲的错,下次外出一定告诉白亦。”瑾妃巧妙的转开话题。

    霍白亦心里浮着很多问题,母亲仿佛在刻意回避什么,罢了,只要母亲平安无恙,他便不再追问。一路上,格桑凋敝满地,让人见了很是惋惜,他怕母亲伤心,吩咐身边的家仆,隔日把残损的格桑花补上。

    他一直陪伴,直到瑾妃容光焕发,才重新关心起西界边境之事,只是不曾想,平静未过几日,他率边军在边境执勤,接到信吏的传信。

    瑾妃病重,请速回。

    他无暇顾及边疆巡逻之事,夜以继日的赶回沐丰城,推开卧房门,看见床榻上母亲苍白的容颜,他深有愧疚。

    “瑾妃可能是淋了雨,感染风寒,近日病情加重,将军不必担心,臣开一例药方,抓药煎熬,兑水冲服即可。”在西界负有盛名的卢药师信心十足的说,然后在桌上奋笔疾书,写下一方药单。

    “劳谢卢药师,母亲病好,白亦自当登门拜谢。”霍白亦彬彬有礼的说,并让碧姝取了黄金十两酬谢。

    他寻了澜州最名贵的药材,卜死海的海泥罐,每一道煎药的工序,严格按照药方来,熬出的药刺鼻难闻,碧姝却说良药苦口。连续服用了四五日,瑾妃病情非但没好,身体每况愈下。

    霍白亦心急如焚,在沐丰城贴出公告,赏黄金百两,良田千亩,寻西界最好的药师为瑾妃冶病。一时间,将军府邸,人才济济,江湖骗子不断,但是瑾妃的病依然持续恶化。

    他对此焦头烂额,把将军府的药师尽数撵了出去。直到一日,听到有关圣境强者的传闻,恰巧偶遇了来西界寻找圣境强者的楚归鸳,一个浑身充满韧劲的尘埃女人,于是,他把渺茫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开始随她一同前往大漠之心寻找传说里的人物,当然,这一切之上和碧姝都被蒙在鼓里。

    楚越尘听完这番话,恍然明白,瑾妃的病因也许就藏在失踪的七天里,如果能查出她去了哪,接触过什么人,那么一切终将水落石出。

    “瑾妃的病能冶吗?”之上着急的问。

    碧姝满脸期待的看着他,楚越尘顿了顿,站起身来,右手托颌,闭目沉思。

    碧姝摇头叹气,指着之上责骂:“你又在哪里找的江湖骗子,以后请不要病急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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