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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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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第2/3页)

原体了!

    走哪妨害到哪,比感冒病毒都邪乎!

    “呦,丧气了?”

    沈叔看我这样他又笑了,“你梁栩栩又得缓缓再去锤天道啦。”

    我别过脸,鼓着腮帮子,不想说话。

    “不会一直这样的。”

    沈叔仿若看穿我的心思,“等你吃完花瓣,就借完了灯盏,走出去,只要你自己不说,没人知道你是阴人,交朋友嘛,不能说一切正常,也不会有太多阻碍,假如对方小时候父母离异,受过重伤,双亲不全……如此种种,我们先生叫‘破’,只要这个人符合‘破’的条件,你就妨碍不到他,但是尽量别和命格平顺的人在一起,你虽然借来了灯盏,本质还是阴人,的确会影响对方的气运,但这世上人多,交朋友嘛,都是挑挑拣拣,你就去跟‘破’过得人玩,更惺惺相惜,是吧。”

    我一听真舒心不少,“沈叔,你的意思是,我吃完花瓣就不会这么害人了?花瓣就等于命格,哪怕是借的,我也有了,对吗?”

    沈叔点头。

    “那纯良属于破过的人吗?”

    “你说呢。”

    沈叔挑眉,“这院里的三个人,哪个不是破过的?但凡命格平顺,谁会远离亲朋,在这里相依为命?”

    “那我就不紧张了。”

    我唇角傻乎乎的牵起,“沈叔,我就怕害人,只要我不会害到人,那我就好好活着,活着才有意思,伸张正义,好人不能死,死了憋屈!”

    沈叔无奈的摇头,“好了吧,不难受了?”

    我点了下头,“就是我出去这一趟,先是不小心给纯良牙花子扎坏了,又……”

    前前后后的说完,提起来还是难受,“沈叔,我太内疚了!”

    嘴巴一咧,拉长的呜呜声就从嗓子眼里出来了。

    沈叔满脸夸张,“火车开上山了?”

    “噗!”

    我差点破功,“沈叔!我承受的太多了!我才十二岁啊!我太难啦!!”

    沈叔忍俊不禁,“是,你特别难,梁栩栩,就是这话不应该你自己说,味道不对,我同情不了。”

    “你得同情我呀!!”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沈叔,我不想当温大斋的呀!”

    沈叔憋着笑,递给我一张纸巾,“那我问你,你是故意抬起手肘害纯良被扎的?”

    我接过纸巾擦眼,当然不是!

    “哦,那你是故意让这个花店老板娘撞倒盆栽的?”

    我更用力的摇头,“不是的,我那时出店门了,但是……”

    “那你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安排呢?”

    沈叔反问我,“刘老五的锅子是你让烧炸的?你让那俩孩子打闹还帮他俩推倒货架的?”

    “不是!”

    我头几乎要晃下来。

    “那不就得了!”

    沈叔无奈的笑笑,“凡事,要看本质,事情并不是因你而起,换言之,你无心作恶,恶从何来,所谓妨害,不过是将一些磕绊放大,出门崴个脚,这叫倒霉,被车撞了,这就是灾祸,难不成你路上多看谁一眼,他回头被车撞了,你还要内疚自责?跟着肇事者去赔偿?那你能耐太大了,你比阎王爷还要有本事,手握生杀大权啊。”

    “沈叔……”

    我苦着脸,“你讲的道理我懂,可我还是……”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沈叔发笑,“别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这些事儿啊,就算是个气场平稳的普通人,也会遭遇,不过你时运低,会扎堆来罢了,你就记着,做好你自己,其余的糟心事,那是他人的运!

    谁这一辈子不磕磕绊绊?纯良被钎子这么一扎,下回他就记住了,糖葫芦不能竖着吃,不然还得被扎,花店老板娘走路也得加点小心,屋里都是花盆,指不定哪一脚还得撞倒什么,这回的盆栽,就是给她提醒呢,再有那刘老五,出门不关火,下次再把房子烧了呢,更不要说容着孩子在店里打闹,撞倒货架事小,孩子被压坏了怎么办。”

    沈叔缓了口气,“很多事,你看到一面,未必就是全貌,你现在是阴人不假,旁人是会短暂受到影响,但在人生中,起的可能是个好头,有些亏啊,得吃,有些错误,早犯比晚犯强,你内疚说明你心善,但不需过分沉迷,你活着已经很艰难了,自我拷问这些没意义的累不累?”

    我怔怔的,是啊,我并没有出门去做坏事。

    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善意的。

    想安抚纯良,买花,赔偿,还碟片……

    后面发生的,并不受我控制啊!

    沈叔讲的道理浅显易懂,我心逐渐放了。

    “好了没?”

    我擦干眼泪,“好多了,沈叔,谢谢你。”

    自从住在这里,沈叔从没刻意给我灌输些什么,脾气也怪怪的,有时还很臭。

    爱跟我一般见识!

    却润物细无声的,教会我许多道理。

    心情好了,我聊了一阵跟他去了正房,本来打算看书,结果看到他挂在门口的鸽子笼,“沈叔,你要养鸽子啊。”

    早上出门时还没有呢。

    “炖汤喝。”

    “啊?”

    我看向笼子里的小白鸽,“沈叔,它多可爱啊,您能下去手么。”

    “不是有你么。”

    沈叔意味儿的,“你爹是厨师,杀鸡杀鸭的,遗传在这,你应该在行。”

    “我不行!”

    我连连摆手,“我在后厨没见过活的,您要喝汤我可以问问我爸做法回头给您炖,杀活的那得喇脖子,我怕兜不住力气给喇断了,血放不干净,过后都没法吃,特别腥!”

    实话!

    我不是那种胆子特别小的女孩儿,见不得杀生,我哪次回老家亲戚都给杀鸡。

    有一次我真动过手,结果那鸡脖子一下让我给割断了!

    鸡还没死,脑袋被我握在手里,无头的鸡满院子撂!

    刺激得我啊!

    立马出阴影了!

    再也不敢张罗着杀活物了!

    忒残忍。

    沈叔笑了,“放心,这事儿你不用管,我今儿就是要问问你,喜欢什么花?杜鹃?玫瑰?”

    怎么聊到这了?

    我懵圈的看他,“都很喜欢。”

    “最喜欢的。”

    他瞧着我的右臂,眼深了几分,“你可要想好了,定下就不能改了。”

    啥意思?

    我见沈叔表情认真,便琢磨了下,“牡丹吧。”

    梦里领头的仙子就是从牡丹花里出来的,买花时我还问过何姨牡丹花籽,可惜她店里现在没有,不然我今天就要拿牡丹试种了!

    “好。”

    沈叔颔首,走到书桌前,将桌面上的本子朝我推了推,:“我记得你父亲说过,你学过画画,还画的不错,那你现在给我画朵牡丹,我看看水平。”

    路数我真没懂!

    不过我也没多问,上前就拿起笔,花儿么,简单!

    画个圈圈。

    牡丹花瓣多,就多来些花瓣,一通折叠圈圈。

    前后没出五秒。

    放下笔。

    完美。

    沈叔对着我的‘画作’半天没应声,“这是牡丹?”

    “啊。”

    “你见过牡丹没?”

    “见过啊!”

    我指了指画,“就长这样。”

    “写意派啊。”

    沈叔眼神莫名的看我,“那你当年……画的那全家福什么样?”

    “哦,那个特别简单。”

    我拿起笔迅速画了五个小人,圆脑袋,火柴棍四肢,妈妈大姐和我是长头发,爸爸和大哥是刺猬头,画完放下笔,“沈叔,我爸说我特有绘画天赋,家里那张他都裱上了,就是我学的特长太多,精力有限,才没继续学画的。”

    沈叔憋了口气,吃噎了似的,半晌才自语般出口,:“梁栩栩,你真是亲生的啊。”

    “沈叔,我画的不好?”

    我兀自点头,“是,我现在可能画的一般,但我是四岁时学的,都过了好些年,技术就没太增长,我自认为还是不错的,在学校老师也说,我进步空间很大。”

    “自信是好事。”

    沈叔合上画本,像是被我闹到眼睛了,扶了扶额头又像是想起点啥,“对了,你父亲还说,你精通很多乐器,多才多艺,会谈钢琴,会拉二胡,长笛,还会吹唢呐,是吧。”

    “嗯。”

    我点头,“会!”

    “钢琴会弹奏什么曲子?”

    沈叔微挑着眉,“致爱丽丝?”

    “啊,那个不会!”

    我痛快的回,“我会弹我是一个粉刷匠,在学校的元旦晚会上表演过,还获得了最佳参与奖!”

    沈叔腮帮子明显一颤,“长笛呢?吹什么曲?”

    “我是一个粉刷匠!”

    “……咳咳。”

    沈叔清了清嗓儿,“二胡不会也……”

    “二胡我会拉送别!”

    我应着,“这个是农村老家一个爷爷教我的,您这有二胡吗,我给您拉一个送别!”

    “不用不用……”

    沈万通连连摆手,“我家没二胡,只趁个唢呐。”

    我直觉他有些质疑我实力,“唢呐也行,唢呐我吹得可好了,教我的爷爷说,我唢呐已经吹出精髓了,听的特别让人感动!”

    百种乐器,唢呐是王。

    乐曲一响,万人敬仰!

    词儿我都记着!

    “真的?”

    沈叔似信非信,起身真从柜里拿出个唢呐递给我,“你吹吹,看看我能感动不?”

    “行。”

    我接过我擦了擦,酝酿了一下情绪,对着沈叔的脸,上身一个摇晃,当即吹了起来,曲调刚出没多会儿,沈万通就睁大眼,“梁栩栩!你这是送灵曲儿,大殡葬,哭灵堂啊!!”

    “啊。”

    我停下来,:“沈叔,别着急,等一会儿你就能哭了,我有时候吹吹自己都哭。”

    “滚滚滚!”

    沈万通顺手抄起个尺子就要削我,“你是要给我送走啊!!”

    我不敢嘚瑟,唢呐放下抬脚就跑,跑到忍不住笑,“沈叔,我逗你玩的!”

    教我的爷爷是专门跑白事儿的,他那时候就总念叨,初闻不知唢呐意,再听已是棺中人,黄泉路上人消瘦,望乡台上忆前尘。

    “沈叔!要不我给您吹个粉刷匠吧,这个喜庆!”

    “滚!!”

    “沈叔,我画画的确一般,但我爸爸说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信,只要我觉得画的好看,说难看的人就是不懂欣赏!”

    “滚!阿明快来!!!”

    沈叔恨不得发个大波让我消失了。

    我没心没肺的笑,折腾一通,心情的确是好了。

    直到许姨和纯良回来。

    晚饭时纯良又把我的事情拎出来讲,我又开始郁闷。

    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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