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琐记(一) (第2/3页)
般手气,臣妾只有孝敬的份儿呢!”
一句话说的仁圣太后慈颜大悦,眉开眼笑道:“自从皇帝孝敬吾这新叶子牌,咱可算有了下家了!这一日不摸它,真真茶饭不思了也!再来再来!”月娥等要帮助洗牌码牌,太后道:“不必了,自己垒这‘城墙’才有趣儿!”
说话间,四圈战罢。那月娥劝道:“太后,皇上说这麻将致人久坐,不利身体,打过四圈却要松乏些。”
仁圣太后虽闷闷不乐,却也听劝。只因她初接触时,没日没夜的玩,颈椎疼痛难忍,此时不犟了,就站起来走动走动,和众人喝茶聊天。
等另两个命妇出去松乏解手,那汪氏瞅准机会跪地禀道:“今日臣妾厚颜,想求一个恩典。”
仁圣太后脸拉下来,冷笑道:“皇帝说命妇入宫玩牌,不免求到咱家头上,果不其然!”
那汪氏满脸通红,要滴出血来,哭着道:“臣妾本来没脸来说,伯爷在家打滚撒泼,只拿着臣妾和孩子出气,臣妾也是没办法——”说着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一块块乌青。
陈太后见她哭得凄惶,却又不忍。先怒道:“混账行子!男人家不能顶立门户,却苦了你和孩子。”又叹气和颜道:“说罢,到底什么事?可事先说好,难办的,我找皇帝也张不得嘴。”
汪氏哭禀道:“倒不是什么大事。日前皇上大朝,御史点名时有一百多官儿未到,咱家那混账排第一个。不敢瞒太后,伯爷确实懈怠。——此前也有过几次,却都是罚俸。没想到此番皇上发作,要免了伯爷爵位!”
仁圣太后听了,眉头紧锁。为难道:“要是指婚退定这般事,我却好说。这外朝任免臧否的事儿,咱家不敢应承了也。”
汪氏哭到:“求太后慈悲罢,祖宗拿命换来的爵位,今日为这般事丢了,伯爷只好一死才能谢祖宗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还能指望谁?”说罢砰砰磕头,哽咽难言。
仁圣太后觉得麻缠,心里面给自己几个嘴巴子,暗道:“再不敢让外命妇来玩了。”只好说个活话道:“嗯,吾知道了,瞅准机会,跟皇帝说说,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汪氏本意是求太后免了新宁伯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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