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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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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三年 (第2/3页)

  陆长老看着飘然而去的青袍,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孩子哪都好,自从到了透印谷之后展现出了令众人满意的天赋,修行方面更是不需要督促,甚至在刚开始时简直是玩命一般去折磨自己,如果不是强行叫停,后果不堪设想。

    而在为人处事方面他也做的无可挑剔,因为那孩子的特殊天赋所以刚进宗就成为有“镇守宗门重地的怪老头”之称的自己的亲传弟子,被封做了这一代三脉之一龙脉的脉首,不服气的人自是许多,可都迫于宗主的威严不敢有异议,不过私下对那孩子的怨念指定不少。

    可他偏偏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仅仅两个月,宗门上下就再没人对其坐上那个位置有任何疑问,甚至连以脾气古怪著称的几个长老也对其多有称赞。

    可只有自己知道,他每天早晨都会来祖塔塔顶,躺在那里眺望远方。

    自己曾问过他为何非在那里不可的原因,他的回答直接仍清楚记在脑海里。

    “你问我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这里最高了呀,站得高望得远嘛。山上更高?那可不行,山上太高了,那里不是人间,看不见我想看的人。”

    只有这个时候,陆长老才觉得这个旁人眼中早熟完美的脉首脸上的面具稍稍漏出了马脚,能从那一丝缝隙中窥见不同于表面的内心。

    而在提到那些江清为了让他了解修行界的基本历史设定的课程时,他才会表现得真正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因为不喜欢某样东西而任性的选择逃走——这是属于少年人的特权。

    啊,还有遇到和宗主的另一个儿子江问有关的事时,他也会表现得幼稚一点,被压抑的的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也随之出来——也许那才是真实的他。

    所以陆长老很喜欢提起这件事,权当是他喜欢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徒弟能少戴一会面具。

    至于江问,自己可没那么大面子去请动,不过俩孩子也经常在一起,挺好的。

    杨鸿阙对着路过的师兄弟们打着招呼,悠悠掠向江问的居所。每当他想要躲开历史讲师时他就会躲到江问那去,一是区区讲师可没胆子去宗门嫡子的门上讨人,二是江问也初入修行,正好能给他一些感想,让他少走一些弯路。

    ——顺带一提,因为他不愿意改姓江,所以并未对外公开他也是江宗主的儿子,他只是恰巧和宗主夫人同姓的一个天赋异禀的普通人。

    推开熟悉的竹门,只见江问正襟危坐着,见哥哥走进来的江问略感不妙,不停悄悄对杨鸿阙使眼色,杨鸿阙摸不着头脑,快步走近询问道:“坐那么直干嘛,还有做什么眼色啊,有什么事就直说呀。”

    第一次觉得哥哥如此迟钝的江问叹了口气,这时再让杨鸿阙离开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中年男人从窗边回过头,望向两人平静如水的眼神莫名使人心悸。

    杨鸿阙嘴角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他收起了随性的模样站直,沉声道:“宗主。”

    他从没称过这个人为父亲,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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