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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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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浸猪笼 (第2/3页)

   他特意把脸洗得干干净净,就连指甲缝里的泥子都冲刷的不见踪影。

    朱福顺的身后,站着的,是上西村一百多张义愤填膺的脸。

    我们上西村里唯有一只唢呐队。

    平日里,无论逢年过节,或是烧香祭祀。亦或者有哪户人家办喜酒,成亲。再则是有老人喜葬,迁坟下墓。都是由这只唢呐队负责配乐。

    今儿,对上西村来说,是个切切实实的大日子。

    所以,这支唢呐队再次派上了用场。

    他们有人背着明红色的腰鼓,有人手持着铜黄色的长喇叭,有人拿着盘子大的铜钹,有人攥着马尾巴编成弦儿的二胡。

    一路上,唢呐队吹吹打打,声音昂扬,好不热闹。

    有几个壮硕的年轻人,手里提着的,是一个三尺长水缸粗系的黄色笼子。

    笼子都是用晒干,又反复浸过盐水的竹条编成,这些竹条交叉的编织成网状,材质又结实又有韧劲。

    这种笼子,平日里村民们用它装鸡,装鸭,装牲口,装猪。

    浸猪笼,说的就是这种材质坚韧的竹笼。

    朱福顺走到我爹,娘的尸体面前。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向着身后招招手。便有三四个壮汉一拥向前。

    他们解开了绑在铜柱上的铁链子,又用大剪刀铰断拴着我两根拇指的铁丝。

    我从高高的门额上,‘啪叽’摔在了祠堂的门槛前,把地上激起了一片黄烟。

    我一身的骨头架子都已经松散,瘫在地面,任由别人将我戳圆捏扁。

    村民们驾着我的两只胳膊,像丢包袱一样,把我塞进竹笼之中。

    这笼子拢共就只有一米长,我的身量太高,没法直挺挺地塞进其中。

    他们就把我的脑袋和双腿折在一处,大头朝下,硬生生的往笼子里面踹。

    我身上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真的好痛,可是我已然没有一丝力气再叫出声来,现在的我,就连正常呼吸都觉得奢侈。

    这群人将竹笼的开口处,用绳索捆的结结实实。然后在笼子的缝隙里,插上一根长长的木扁担。

    有两个壮硕的汉子,将笼子连同我,一起担上了肩。

    朱福顺又指挥村民。

    “把施老蔫儿一家三口的尸体也抬上,得让他们亲眼见到,咱们怎么处置这个凶手!”

    说着,便有人从后面抬来三副担架,他们手捧我爹,娘,奶奶的头和脚。把这三具尸体放在担架之上。

    村民们高举胳膊,兴致昂扬地吆喝着。

    “村长万岁!”

    “处置野种喽,万岁!”

    “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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