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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个小男孩的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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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一个小男孩的嚎啕 (第2/3页)

定离婚的家庭,然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开始办理那个自愿离婚的协议书。

    填好了表上写的一切,陈华国与杨冬姑各自在那栏目里画上了自己的名字,并打了一个手印,然后,那徐干事就给二人发了一个墨绿色的本本,并再次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走人了。如果是办结婚证,徐干事当然会来几句祝贺白头到老的话,离婚就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了也只会让人感伤和难受。

    接到本本的时候,杨冬姑就主动说,“明天我就可以回娘家了,陈华国你能跟我把这当初的嫁妆送过去吗?东西也不多,一担也就足够。”

    “没问题!”陈华国说,“这事你不说我也知道去做的。”

    “你就不怕再见我那娘家的人?”杨冬姑甚至在开玩笑,“你就不怕我娘家的人生气,要打你的人?”

    “打也该打。”陈华国颇有担当地说,“这离婚的事,是我提出来的,他们要打我几下,我当然只能忍着。”

    “你还真算个男人!”杨冬姑说不出是讽刺还是感伤,忽又觉得自己有些脆弱,便对陈华国吩咐,“那你就现在去跟我准备吧,我明上午就要走人的。”

    听说母亲要走人了,陈汉生的心里就开始难过。

    最后一个晚上,陈汉生几乎是紧贴着母亲睡的。

    天亮的时候,母亲起床了,父亲也早起床了,让陈汉生想不通的是,他们最后还睡在一个床上,却要分开。

    陈华国起床后,就开始整理杨冬姑的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一头是脚盆马桶,一头是个小衣柜,也算是杨冬姑当年的全部嫁妆了。

    谢春香比所有人起得还早,她破例做了一顿好吃的米饭,还特别多弄了几个菜,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始吃饭。饭桌上,没有人说话,却有人在流泪。终于有人控制不住,东扯西拉地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似乎想要说的话,他们暂时都收在心里。

    吃罢早饭,陈华国已经把杨冬姑的东西挑到了门外的场子上,要准备上路了。得知消息的垸下人,都过来送杨冬姑,那些来人,几乎都是女人,他们一过来就拉着杨冬姑说长道短,叫杨冬姑日后没事还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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