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开在心间的花骨朵 (第2/3页)
孩子倒是颇有心计。红姨嘴角边顿时浮现出一个怪意的微笑。
当防盗门打开时,红姨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褪尽。常夏瞥了一眼笑容在红姨脸上留下的会心、诡秘的余波,心里颇感不安。
红姨的两个女儿都这个周未才能回家。睡在红姨女儿的床上,床单散出凉爽洁净的味道。常夏在黑夜中却不能入睡。
在小木自己的房子收房前,红姨一直让小木住他们家客厅。
客厅的小木应该睡得很香,他们一直像一家人似的住在一起,直到常夏赋予小木“女婿”这个称呼,不致于像红姨担心的那样被另外一个女孩子带走,从此远离这个家庭。
常夏的工作也在慢慢找寻。红姨是个象棋象师,连常夏的未来她都已安排在哪一间的格子里了。
上海,正在分割成无数的磁铁。黑暗中的磁铁正向常夏飘来,常夏已被吸得欲罢不能。
柏贤呢?柏贤的身影已变得模糊了,毕竟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还有两个月来每天晚上的通电话。
常夏休息在家,行动似乎并不自由。红姨也是个导演,监控着拍摄现场一切发生叉戏的可能。
其实她发现她并不讨厌小木,小木对她也不排斥。
“可是为什么这份缥缈的感情却有着一份力量,正在把我从漩涡里使劲往外拨,我已经被拨得头晕脑胀,筋疲力尽。
我脑子里像塞满了乱棉絮和流着黑水的沙子,沉沉的头疼欲裂。天啊,我该怎么办?”
留在上海,就意味着离开柏贤。什么叫离开呢?
她们还从未真正在一起。这只是一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的飘过,而从没有机会真正的相守一起。
(三)
第二天上午,红姨带常夏去家乐福超市。上午的超市,人影稀少,静悄悄的。
在小镇,商品经济并不发达,常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超市,像个商品的宫殿,红姨似要把大都市的一切一下子都要输灌给常夏。
常夏默默跟在红姨后面,缓步其间。
红姨想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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