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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收复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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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回 收复灵州 (第2/3页)

条手臂便会酸麻不已、失去活动能力。

    夏侯霜收鞭沉肘,大喝一声:“好,再吃老夫一鞭。”手中软鞭抡圆,向陈文祺的腰间卷来。

    “新附军”数百士兵环立当场,紧张地注视着场中的形势。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家人的性命,他们不得不选择强者作为倚靠。陈文祺深知这一点,因此,他有意显露武功,以坚定这些人的回归之心。

    陈文祺“呛”的一声掣出画影剑,扬声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剑。”将真气灌注剑身,一招“柳烟花雾”幻出无数剑影,发出“嗡嗡”的声音向夏侯霜裹去。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夏侯霜行走江湖几十年,不仅知道陈文祺此招的“分量”,而且知道陈文祺一上来便全力施为的用意。当下暗中一笑,心里说道,小子,你竟然要与老夫比拼内力?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侯霜深吸一口气,用内力将十一节软鞭抖得笔直,又向陈文祺的眉心戳来。

    陈文祺剑锋一偏,变平刺为竖切,向夏侯霜的软鞭削去。

    夏侯霜的软鞭系金丝所缠,寻常刀剑伤它不得。画影剑虽然锋利,也不见得能够将其削断。但夏侯霜听到城门被撞击得山响,百忙中偷眼一瞄,城门已是摇摇欲坠,便想速战速决,将陈文祺拿住作为人质,以换取城池的安全。于是不等陈文祺的宝剑粘到软鞭,便撤去几分内力,软鞭下坠,向陈文祺的手腕缠来。

    两人鞭来剑往,竟是越斗越是心惊。陈文祺以为夏侯霜不过一名低级将领,充其量只会一些粗浅功夫,却不料他的身手如此了得,内功更是精纯,足以与江湖顶尖高手齐名;夏侯霜更是诧异不已,未想到对方年纪轻轻,不仅剑法招式炉火纯青,而且内力浑厚似在自己之上,剑锋所指之处,煞气重重、嗡声不断。

    当然,陈文祺之所以心惊,是想不到夏侯霜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这是陈文祺的看法。其实此人出道很早,且其恶名江湖中人人知晓,看官是否猜出几分?),并非自己的武功比夏侯霜差。在他出道以来交过手的人之中,夏侯霜并非武功最强,较之酆家屋前遭遇的邬云、嵇电甚至曾以内力胜过自己的单雪还是要稍逊一筹。且不说酆家屋前以一敌二,皆因占有天时地利而使邬云、嵇电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他;就是当日独斗单雪,拳脚功夫并未分出高低,只是比拼内力时输了一筹。但自破解了戢刃剑谱的秘密、得到内功速成功法之后,他的“易髓功”已经精进到第六层,与那时已不能同日而语,若与单雪重新比过,单雪的胜面微乎其微,更何况比单雪武功还差的夏侯霜?

    故此,陈文祺并不怵夏侯霜,并且相信三百招之内完全可以击败他。但眼前的形势不容二人有太多的时间纠缠,因为城门守住守不住是两人胜负的关键,一旦城门被撞开,“新附军”必然冰消瓦解;而城门如果久久不能撞开,目前还在观望的“新附军”士兵在夏侯霜的淫威相逼之下,可能会加入战团,陈文祺寡不敌众,即便不被杀死,也要力竭身亡。

    正当陈文祺思谋如何结束眼前的局面时,夏侯霜招式一变,使出成名绝技“催命绑”,变鞭笞为缚,十一节软鞭如灵蛇吐信,在地上跳动着往陈文祺的双脚缠去。

    此招绝就绝在专攻对方的下盘,令对方的兵器没法格挡,而且软鞭攻击的范围较大,被攻击者双脚无法落地,下盘不稳,身躯即便不倒也是破绽百出,输赢只在顷刻之间。当然,若对方使用诸如枪、矛、棍之类的长兵器,此招便不能称其为“绝招”。不幸的是,陈文祺正好使用的是短兵器——剑。

    但凡事都有例外,既然双脚无法落地,便离开地面。陈文祺一如当日旗杆上取玉,不等软鞭缠到,“龙蛇飞动”、“旱地拔葱”、“泰山压顶”,一招三式连环使出。

    夏侯霜突觉眼前一亮,刚才还在与自己酣斗的敌人踪影全无,正惊诧时,头上劲风拂顶。抬头一看,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正挟雷裹电般向自己砍来。

    夏侯霜大骇,怪叫一声:“刀剑双杀!”一个懒驴打滚躲开致命一击。

    也许是掩饰自己的狼狈,或是见不能速胜(能不能胜都难说,夏侯霜这是一厢情愿)、城门又岌岌可危,夏侯霜气急败坏地朝亲兵卫队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督促他们抵住城门?”

    亲兵卫队得令,立即向“新附军”站立的地方冲去。原先扔掉长矛的那个士兵弯腰拾起长矛,高声叫道:“弟兄们,灵州城即将失守,难道大家还不明白吗?识时务的拿起武器帮钦差大人一把,杀掉这些为虎作伥的恶贼,兴许还能够戴罪立功,争取朝廷的宽大处理。”言毕“呀”的一声,挺矛向亲兵卫队冲杀过去。

    “杀。”“新附军”士兵受到这人的鼓舞,不约而同高喊一声,将亲兵卫队团团围住。

    夏侯霜未料形势竟突变如斯,顿时暴跳如雷,十一节软鞭一抖,向最近处一个“新附军”士兵的颈项缠去。

    陈文祺哪里容他得手?画影剑一抡,削向软鞭的鞭梢,口中说道:“胜败未分,咱俩接着玩。”

    夏侯霜分身乏术,只得沉肘收鞭,再度与陈文祺战成一团。但此时他心乱如麻,眼见亲兵卫队势单力孤,顷刻间被“新附军”士兵燎发摧枯般放倒,自己已成孤家寡人,再也无心恋战,遂向陈文祺虚攻一鞭,觑个机会一跃而起跳上马背,打马狂奔而去。

    陈文祺顾不得追击,他迅速冲向城门,对那些尚在拼命抵住城门的“新附军”士兵喝道道:“夏侯霜已经逃走,你们还要为虎作伥吗?我命令你们速速打开城门。谁敢不从,与夏侯霜同罪。”

    那些士兵眼见夏侯霜逃走,哪里还敢继续抵抗?遂吆喝一声,合力拔掉拴住城门的木杠。

    “轰隆隆……”,城门大开,贺安国一马当先冲入城中,一眼见到陈文祺,连忙滚鞍下马,几步抢到他的跟前,关切地问道:“陈将军没事吧?您可把末将急死了。”

    “我没事,让贺将军担心了。”陈文祺看到贺安国焦急的神态,心里大为感动。

    贺安国见陈文祺安然无恙,高兴地说道:“不费一兵一卒收复灵州城,全仗陈将军孤身深入虎穴,劝化‘新附军’将士,末将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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