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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寻衅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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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 寻衅滋事 (第2/3页)

不得。

    司徒蛟以为陈文祺不过一介文弱书生,故此今日才敢恣意妄为。现在竟然用两根手指夹住自己往下劈砍的刀刃,才知他不仅身怀武功,并且武功远胜自己,心里不免有些慌乱。旋即想到己方还有所恃,马上输力不输嘴:“嗬,这倒是看走眼了,想不到还是个练家子。行,看是你的手硬还是我的刀快,吃我一刀。”说着双手一抬,欲把掩月刀从陈文祺的二指间夺过来。哪知使足了全身的劲,那刀如同在两指间生了根似的,分毫未动。

    陈文祺两指夹住掩月刀往前一送,司徒蛟“噔噔噔”连退三步,方才站稳。陈文祺双手后负,说道:“司徒蛟,今日我族人在此聚会,陈某不愿扫了他们喝酒的兴致,以故一忍再忍。我俩之间不管有什么事,要怎样解决,过了今日,陈某一准奉陪。今日你若愿意喝酒,陈某仍当你是客,好酒好菜款待;如若不愿喝酒,请恕陈某不送。”

    司徒蛟眼珠骨碌碌一转,放缓语气说道:“陈文祺,既然钟离岚小贱人也在这里,我俩不如做个生意,你只要将钟离岚那小贱人交给我,我俩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这样可好?”

    “哈哈哈——”陈文祺突然大笑,一改先前温文尔雅的样子,不无霸气地说道:“司徒蛟,你这是冲着瞎子问路——找错了人。今日钟离姑娘是陈某的客人,谁敢与她过不去,便是与陈某过不去;今日之后,钟离姑娘是陈某的朋友,谁敢对她不利,陈某第一个不依。你若识相,就此罢手,从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如若无理纠缠,陈某必不让你逍遥快活。”

    “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手上见真章吧。”司徒蛟大刀一摆,欲要强攻。

    “陈某刚刚说过,今日我族人聚会,陈某不愿扫他们喝酒的兴致。过了今日,陈某一准奉陪。”

    “那好吧,本少爷就给你的聚会再添点喜庆。”司徒蛟一意要将事情闹大,把长刀往地上一插,抢到邻桌少年旁边,双手一抬,将桌子掀了个四脚朝天,酒菜洒了几个少年满脸满身。他带来的家丁,除那个右手小指断了一截的灰衣老者还在桌上不紧不慢地喝酒之外,其余的人也纷纷扑到桌前,举起板凳向跌落在地的杯盘一通乱砸。

    陈祥山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只见他如轻烟般绕着那些家丁转了一圈,就听一片“哎哟、哎哟”之声响起,十余个家丁左手托着右臂,痛得满地打滚,原来每个人的右臂都被他扭脱了臼。

    司徒蛟拔起插在地上的掩月刀,双手一抡,朝未及转身的陈祥山背上砍到。

    陈文祺一错步,单手抓住掩月刀的刀缨处一拖一送,刀柄尾端戳在司徒蛟的小腹之上,司徒蛟顿觉腹部如遭锤击,大刀脱手,仰面跌倒在地。

    “司徒蛟,陈某今日抱着息事宁人之心,对你是一再忍让,你却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百般挑衅。陈家庄内,岂能容你撒野?”陈文祺说完,倒转大刀往外一掷,大刀如标枪般激射而出,整个刀刃插进十丈开外的一棵老槐树中。

    “陈解元不但文采出众,武功竟然也如此了得,老夫大开眼界了。”话音甫落,陈文祺的面前多出一人,竟是那桌上慢条斯理喝酒的灰衣老者。

    “尊驾何人?可否见告尊姓大名?”灰衣老者举手投足间,隐有大师风范,全然不似司徒蛟的家丁,故陈文祺有此一问。

    “老夫姓甚名谁,你没必要知道。”灰衣老者倨傲地说道。

    “这么说来,尊驾是司徒蛟一伙的啰?”

    “是不是一伙无关紧要,只是你们以众欺寡、恃强凌弱,老夫有些看不惯。”

    “哈哈哈——”陈文祺朗声大笑,嘲弄地说道:“我道尊驾是司徒蛟这班人中算有见识的一位,不料竟然也是颠倒是非、信口雌黄之辈。今日你们不请自来,于我族人聚会之时寻衅滋事,掀桌砸凳,将酒水油污泼我族人。这等恶劣行径尊驾熟视无睹,我们出手制止你反而看不惯了,真是岂有此理?”

    “逞口舌之勇,老夫肯定不如你。看你的架势,还勉强值得老夫动手。废话不说,进招吧,让老夫称称你的斤两。”说罢,将场中桌凳一一踢开,两脚不丁不八地站立,蓄势于两臂,等待陈文祺来攻。

    “祺儿,你且退下,让五叔来。”陈祥山看出灰衣老者武功不凡,怕侄儿失手受伤,想替他接下这一阵。

    “五叔,还是我来,您替我掠阵。”陈文祺习武以来,从未与人真正交手。最近几天与褚三、郝怀、苟安以及刚才与司徒蛟交手,双方武功较为悬殊,可说都是一合之将,并不算真正的交手。眼前这灰衣老者的功夫想必更强,陈文祺要借此机会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

    陈祥山一想,觉得让侄儿与高手交交手,对他的武功和经验都是一次历练。于是不再坚持,只是在旁凝神戒备,只要陈文祺遇险,便立即上前相助。

    虽然两人对阵,可说是敌非友,但陈文祺仍然以礼当先。他走到灰衣老者的下首,双手抱拳,说了一句:“在下僭越了。”便要出拳。

    “慢着。”灰衣老者说道:“老夫与你空手过招,即便胜了,也是胜之不武。你用武器,老夫空手接招,免得旁人说老夫以老欺小。”灰衣老者一来托大,二来是要看看陈文祺的武功路数,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尊驾不必着急,等拳脚上胜过陈某之后,再用武器也不迟。”

    “既是如此,进招吧。”

    陈文祺再不答话,气运全身,以拂穴掌中的一招“鱼游釜中”直捣灰衣老者胸前的膻中穴。掌风猎猎,将灰衣老者的上衣掀得“哔哔”作响,灰衣老者见掌势力沉,不敢硬抗,连忙横跨一步,单掌削向陈文祺出手的肘部,口中说道:“看来老夫还是小看你了,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浑厚的内力,当真不可小觑。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吃老夫一掌。”右掌直立,向陈文祺头顶拍下。

    陈文祺身形一矮,躲过灰衣老者的当头一击,接着往前一蹿,转到灰衣老者身后,一招“以弱胜强”,直击灰衣老者背后的长强穴,口中笑道:“尊驾这一掌也不过如此。”

    灰衣老者来不及转身,情急之下,“噔噔噔”往前连跨三步,方才躲过身后的危险。灰衣老者转过身,说道:“好,老夫让你见识一下‘不过如此’的掌法。”说罢,双掌一错,幻出无数掌影,从四面八方向陈文祺袭来。

    陈文祺第一次遇到强敌,见无数掌影拍向自己的胸前,一时之间无法分辨虚实,匆忙之中身体**似的原地旋转,冲天而起,越过灰衣老者的头顶,随后头下足上倒冲下来,凌空一记“扑地掀天”,直捣灰衣老者头顶的通天穴。灰衣老者连忙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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