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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玲儿不死,慕白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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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6章 玲儿不死,慕白休亡 (第2/3页)

,褚遂良即时出现止住了他,说道:“方才陛下突然害了急症,大叫数声昏绝于地。因故,仪式暂时取沙,择日再定!”

    “啊!!!”

    太极殿上顿时炸了锅!

    “皇帝陛下突然昏厥?!这……这怎生是好!”

    “诸位,莫慌!”长孙无忌最先站了出来,双手一压,众皆噤声。

    长孙无忌满意的四下看了一眼,说道:“我与陛下最为熟悉,知道陛下虽然一向龙体康泰,但有遗传的晕厥之症。兴许是近日颇多劳累,今日又等得太久吹多了寒风,因而小感不恙暂时昏厥,料也无恙。我等皆是社稷之臣,当以大局为重。陛下昏厥之事不可外传,以免惊动百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长孙相公所言即是,所言即是。”众皆附和。

    “当下,陛下已然昏厥。公主与驸马大婚之事,断然不能没有陛下主持。因而,只好将仪式暂时押后。这也无甚紧要,好事多磨嘛!现今,诸位且先散去太极殿,但不可出皇宫,便在皇城诸台衙门里静候消息。指不定稍后一会儿陛下就又清醒过来了。今日黄道吉日,良辰颇多。待司天监再择个吉时便可。”

    “一切但凭长孙相公嘱咐。”众将官也都没什么异议,先后都在散去,也没什么人敢窃窃私语的妄加议论。

    眼见此景,长孙无忌暗自吁了一口长气,看向褚遂良。褚遂良递给他一个眼神,二人心照不宣。待百官相继散去后,急忙来到太极宫寝宫之内。

    李世民平躺在御榻之上,双眼紧闭,脸色煞白。两名御医左右伺候在御榻之旁,切脉把诊。褚遂良与长孙无忌进得房来,先询问了一下病情,得知陛下并无大碍,心中方才放心。二人纷纷心中暗想,还是皇帝足智多谋临机应变。若非是他突然这一装病倒下,以此为由推迟婚礼。若是时辰到了新郎未有出现婚礼不得举行,势必丑事传扬出去了,那才真是天下大乱。

    二人摒退左右,跪坐在了御榻前。

    “陛下,陛下。”长孙无忌轻声的唤。

    连唤了十余声,李世民才悠悠醒来,略转了一下头看清左右二人,又闭上眼睛,发出一阵幽然长叹,似有无限怅惘与愤恨。

    “究竟发生了何事?”长孙无忌轻声的问。

    李世民轻抬了下手指向褚遂良:“问他。朕说不出口。”

    “啊?”长孙无忌不由得吃了一惊。

    褚遂良拱了下手正要说,李世民斗然暴喝一声:“别当着朕的面说!”

    “是……”

    二人只好退到屏峰外,窃窃私语了一阵。长孙无忌听完之后,也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可如此是好!”他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来。

    “有什么如何是好的?”里间的李世民怒声咆哮,“杀了!全都杀了!一个不留,剁成肉泥去喂狗!朕,再不想看到任何一人!凡是知情的,一概杀了!”

    长孙无忌与褚遂良顿时浑身发寒!——我们也都是知情人哪!

    一向最重君仪、从不轻口言杀的皇帝,今日当真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居然说出这样的狠话!

    二人冷汗淋漓的对视了一眼,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李世民的榻边,左右跪下。长孙无忌轻声道:“陛下,事有蹊跷。何不查明再问?”

    “查查查!”李世民怒斥道,“再如何查,不管是什么真相,也是丢的朕的家丑!不必查了,杀!”

    “如此,可不正中了他人奸计?”褚遂良冷不丁的一句,让李世民的表情顿感时凝固。

    “奸计?”盛怒之下的李世民总算找回一点方寸,伸手招长孙无忌将他扶起一点背枕宫枕,凝视着褚遂良说道,“何人会如此大胆,敢在朕的后宫,算计朕的女婿?分明是那秦慕白大醉之后误入掖庭,酒后乱性干出了那等猪狗之事。现场还有四名宦官的尸首,分别就是送他出宫的董赵二人,和掖庭的门庭卫宦官令。以秦慕白的身份,勒令这四人干什么,他们不敢不从;事发之时四人只好阻止,凭秦慕白的身手,杀这四个没有丝毫血气的阉人更是轻而易举。如今捉奸在床,有何可说?”

    “陛下,往往越是合理的事情,越有不合理的地方。”褚遂良也不急于争辩,丝丝入扣轻言细语的道,“陛下请想,秦慕白在百骑当职多时,对后宫之中大小事情了如指掌,后宫嫔妃也多半识得他。就算秦慕白一时酒后乱性干出了什么事情,那两名嫔妃为何就与他相枕到天明了,没在事后逃脱?再者说了,掖庭里面住着千百宫女与宦官,隔着三五房间也能隔墙有耳,杀人行奸怎么会没动静,偏却到了天明之时才有人捉奸在床,这岂非是太过凑巧?”

    李世民听完,剑眉一挑,沉吟半晌。

    长孙无忌思索了片刻说道:“唯今之际,不可将事情传扬出去。务必封锁后宫不许任何人出入,对外传出消息,说陛下感了风寒突然晕厥,婚礼着令司天监另择良辰吉日举行。如此,可暂掩悠悠众口,陛下也再有时间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李世民寻思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辅机,文武百官那处,交由你去安抚。将其各自谴散,京官归家外官住店,待过得几日另行举办婚礼。褚遂良,你去请房玄龄来。”

    “是。”二人应了诺,各自退走。

    李世民独自在御榻上,痛苦的双眼紧闭以拳敲额,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了?李家,秦慕白,玲儿,难道是被诅咒了么?这一对儿女的婚事,竟能如此波折,哎!!!”

    没多久,房玄龄来了。

    房谋杜断,杜如晦已经去了,李世民一直都很庆幸身边还有房玄龄这个最为足智多谋的臂膀。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涉及家丑,他也只敢与房玄龄这个一向最是沉稳老练的臣子相商。长孙无忌虽是内兄,但缺少智谋;褚遂良虽是心腹,但毕竟年轻而且不懂得后宫之事。唯有房玄龄,既足智多谋又深黯后宫诸事,早年长孙皇后在世之时,他也就曾是长孙皇后的智囊。

    如今这样的案子,正好听取他的意见。

    房玄龄拜了礼,被李世民赐坐。他一如既往的沉静如水,就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也难成那张老脸上看出什么异样。

    “陛下召微臣前来,有何事情?”

    “玄龄啊……这一次,朕是虽生犹死,没脸活下去了。”李世民自顾摇头,慨然长叹道。

    “陛下何出此言?”房玄龄细声的问。

    李世民面露几分难色,羞于启齿的,将事情简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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