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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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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夜眠 (第2/3页)

《旧唐书 高丽传》中言:“冬月皆作长坑,下燃熳火以取暖。”古时也把“炕”写作“坑”这里的“长坑”即“土炕”。

    而到了宋朝,炕在北方几乎已做到了家家皆有的程度。对于形状,装饰这些,那些贫富不等的家庭也是不尽相同。贫穷之家用土坯,青砖石块垒砌,不做装修,普普通通而已。富裕人家则在炕楞(炕沿)、炕面、炕裙、炕围等地方用些值钱物事装饰。当然除了炕之外,还有些人家喜欢用木床,竹床,木榻等等睡觉。

    狗儿把晒得暖烘烘的稻草均匀的铺在土炕上,又在上面压了些木板,木板上再铺两层稻草垫子。全身躺了上去,试了试还挺软和。

    瞅瞅漏风的门洞,又扯了块干净的麻布,挂在了上面当做门帘。至于那黑乎乎的窗户洞,当下就先作罢,等过些时候天再冷点,请个木匠,做个窗户框糊上去,再修一修似乎有点漏雨的屋顶,这间屋,也就有些模样了。

    忙了一阵,听着屋外响起狗剩的声音,就下了炕,出去接了他手中的火石,再寻了把干燥易着的枯草叶子,柔碎了卷在一张破麻布里,又抱了些细干柴进来,放到灶前。就用火石打了火星,引燃了草叶,草叶又引着了麻布条,再塞些稻草进去,等火烧旺了就把那干柴盖在上面,等着火烧慢慢烧起来,盯着那越燃越旺的火苗。

    长叹一声,这破屋终于感受到了一点温度。

    这火烧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一直到这屋里再闻不到那呛鼻的土腥味,这才停了火。摸摸炕头有了些热乎劲儿。

    赶紧和狗剩把大傻抬了进来,这大会儿,冻的人家把鼻涕都快流到地上了。

    半扶着他挪到了炕头西边,狗剩在中间,自己睡东边。炕头虽然不大,但睡下自己三人却是足够的。

    这东城西城的来回跑了一天,小腿都有些生疼,本想早早睡去,可躺在炕上俩眼睁的老大就是睡不着!听着大傻一声长一声短的呼噜音,叹口气,心道,这憨货都睡一天了居然还能睡的这么香。

    一阵尿意匆匆袭来,赶紧起身下炕,来不及穿好鞋子,拿脚踢拉着它就准备掀起门帘走将出去。只听着身后一声大喊,惊的狗儿差点尿在了裤子里。赶忙扭头去看,原来是狗剩这厮。

    只见他闭着个眼,嘴中还不停的喊着肉肉肉。原来是这货在做噩梦,好么!差点害的小爷尿了裤子。走过去一个大嘴巴子结束了他的噩梦。狗剩也茫然的醒了过来,只睁着眼看着狗儿。

    “好狗剩,你刚刚在做噩梦,快睡吧!”轻声的哄了哄他。

    那狗剩听了咕噜的嘟囔了一声,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呼,好险!

    喘了口气,扭过头正准备出去,余光扫到炕尾,只见黑黝黝的脸上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正贼溜溜的盯着自己看!原来狗剩的那一声喊叫,把大傻也惊醒了过来。丢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也不管他懂不懂,就着急八荒的跑出屋里。寻了个角落,一通甘畅淋漓的泼洒。呼,痛快!

    水是洒完了,但肚子却扁了,咕噜咕噜的连叫了好几声。

    拍拍肚皮儿,安慰安慰它,今夜先委屈你了,等明日咱大吃一顿再补偿回来!

    深夜的寒风已经刮起,天上的星星更是一闪一闪贼亮。想起小时候每次问爹爹珍珠长的什么样子时,他总是指着天上的星星给自己看,嘿嘿嘿傻笑一阵。

    赶紧回屋,这夜里的风是吹不得的,吹久了容易生病,缩了缩脖子,回到屋里。大傻已经睡去,给那灶里再填了些木柴,自己再次躺到炕上。

    瞅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想道,这虽然破了些,但还能挡住风。等以后有钱了买些木柜桌椅,布置布置看着也就顺眼了。

    心里想着、琢磨着,不知不觉的也就睡着了。

    古人秉承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节奏,哪怕是宋朝文化娱乐活动大增的朝代。那些场面也只是在人口众多的繁华大城市里才有,至于贫困偏僻地方的百姓更是一点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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