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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金天煜:谁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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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金天煜:谁的傀儡 (第2/3页)

……”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每每泡在那个腥臭的绿浆池子里,实在叫朕毛骨悚然,恶心万分!而且每次用完以后,朕便昏沉困顿,像丢了魂一样……”李煜终于知道那池子的功效,可心里还是十分抗拒。

    黥敛摇了摇头说:“前番吾皇伤势太重,黥敛寻遍九地医者术士,方得了此法。此法真有回天的功效,否则吾皇你想怎么能好得如此快,如此彻底。只是一旦用了此法,伤愈之后,仍须持续泡药,否则极易复发。除此之外,再没有良方了,吾皇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啊。”

    “唉!朕原本真是不想再用那个东西了……如此……如此这就带朕去用药吧。”李煜犹豫着一脸懊恼地应道。

    黥敛依旧恭敬地说:“吾皇,封典已迫在眉睫,还是请吾皇先跟黥敛去一趟帝台,回来以后我们再用药吧。”

    “这封典封的是谁?”李煜无动于衷,负气地问。他其实早就被告知,只是想要抗拒。

    黥敛呵呵一笑,说:“吾皇是知道的,册封的是当今护国统帅、宰相南宫大人。”

    “即是统帅,又是宰相,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了,朕还有什么好册封的?难道是要把这皇位也给了他?好好,也罢,就给他吧,这样朕也就再没有麻烦了!”李煜提高了嗓音,躁郁地说。

    “不不,”黥敛立刻压低了声音劝阻道,“吾皇可不敢乱说,小心隔墙有耳。此次册封,吾皇当是提前知晓的,册封南宫大人为吾皇之‘尚父’。”

    李煜腾地站了起来,仍带稚气的面容上满是难抑的怒气,已然成长但此刻布满红斑与伤痕的躯干不禁颤抖,胸膛急促地起伏,口中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迸出话来:“‘尚父’?他一介辅臣,背信弃义害我族和羽夙王族,坐收渔翁之利,又拿朕做傀儡把持朝政,如今还要朕拜他为父,他疯了吗?你说好了辅佐父皇,辅佐我,可都这样了你还帮着他,你难道跟他成为一伙了吗?”

    “吾皇啊,”黥敛一副语重心长,劝慰说,“黥敛如何不是为吾皇着想呢。吾皇渐已长大了,血气方刚,臣理解吾皇的心情。只是,情势所迫难免要委曲求全,还请吾皇隐忍啊。”

    “从小先皇和母后就告诉朕,朕是真龙的子嗣,天命君权李氏的后裔。如今却叫朕认贼作父,朕虽然年纪尚小,可也懂得廉耻,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对得起先祖,对得起枉死的先皇和母后!”年少的李煜只顾愤怒地叫喊,声音却是颤抖的。

    “吾皇,”黥敛依旧垂手低声说,只是语气变得阴沉了些,“先皇隐忍一生,心中无时不想着中兴王朝,吾皇当继承先皇的遗志,听黥敛的辅佐,懂得识时务,忍了这一时,而图今后啊。”

    “父亲隐忍一生,最后还不是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与其如此,何必忍让!朕绝不会开口拜他为父,'尚父'也不行,如果因此要朕死,就让朕死好了!”年少的李煜叫嚷着,满含泪水的眼里终于不争气地滑出了眼泪。他强烈地感受到长久压抑和恐惧下心中熊熊燃起的怒火,这怒火在从前懵懂的他心中只像火苗,而如今或许是随着他年龄增长,也经历了许多同龄人无法想象的事情,他越来越清楚自己可悲的处境,这怒火更是烧得他难受不已。

    黥敛却还是嘴角牵出笑意,不动声色地慢慢说:“吾皇跟先皇在某些地方真是越来越像,当初先皇就是不肯听黥敛的话……既然吾皇固执己见,黥敛便不再多说,只能请吾皇闭在殿内,仔细思量,究竟要不要听我的……”黥敛说毕,转身即走,“至于那药,就等吾皇想清楚了,再用吧。”走了几步,黥敛又略回头平淡地说了一句,又转头走了,留得李煜一人扑通瘫坐下来。

    绝望却来得比想象得还要快。

    李煜被禁足在寝殿里两日,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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