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二十七回】终是伤情难自服 (第2/3页)
没醒是吗?”
窦月珊沉默一阵,问道:“不如...兄长入屋瞧瞧她?”
只见门前的郎君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不了...”
窦月珊有些无奈道:“昭远....兄长,你这样躲着又有何用,如今嫂嫂未醒,你便不敢看她。若是她醒了,难道...你一辈子都不见她吗?”
“再等等,再等等吧。”宁南忧喃喃自语道,“我怕她生我的气,不肯原谅我。”
窦月珊一阵无语,伸手拉住玄衣青年的手,认真道:“兄长现在就进来瞧瞧。总归嫂嫂还没醒,她不会同你争吵。”
宁南忧下意识想挣脱。
见他扭扭捏捏的不肯,窦月珊哭笑不得道:“宁昭远!我原本瞧着你遇事果断利索...怎得如今反而磨磨唧唧?快进来。”
窦月珊硬拖着他入了屋,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宁南忧中过毒,又负有重伤,体力虚乏,根本抵不过窦月珊的强硬,三两下便被拽入了屋中。他踉跄的跨过门槛,险些扑倒在地上。窦月珊眼疾手快的扶住,将他往内间带去。
掀开层层帘帐,两位郎君左一步、右一步弯弯绕绕行去。
宁南忧一直低着头,直到站在纱帐前,才发现那一直沉睡的女郎,不知何时已苏醒起身。此刻,她睁开了眼,正愣愣的望着他。
他讶然,当即扭头看向窦月珊,压着声音问道:“你不是说..她还没醒吗?”
窦月珊干笑了几声,迅速将宁南忧搭在他肩上的手推开,并一把拽住千珊的手臂,动作利索的往屋外奔去。一边跑,一边留下话道:“昭远,你便同嫂嫂好好聊一聊...我与千珊便不打扰了。”
被拉走的千珊,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与窦月珊一起出了屋子。
瞬间,屋内只剩下江呈佳与宁南忧两人。
男郎女郎隔着一层纱,默默对视,片刻沉寂后。宁南忧主动掀开了纱帐,坐在了床沿,悄悄朝她靠近了些,低着头问:“你...感觉可好些了?”
“没死。”对面传来冷冷的应答。
宁南忧闭眼,硬着头皮说道:“我们从北地回来了。”
“我知道。”仍是简单的几个字,她好像不愿与他多说。
定是还在生气,宁南忧心里默默想着,登时无措道:“那...那你好生休息,我军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便先走了。”
他起身转脚便想逃。
“慢着。”疏离且淡漠的声音传来。宁南忧顿住脚步,回首而望,默默的等她开口。
只听这女郎浅浅的叹了一声道:“你...还疑心于我吗?觉得秦冶所行之事,是我操控的?”
他瞳孔紧缩:“我知道...不是你。”
女郎扭头,向他投去目光,冷冷问道:“这话...可是真心的?”
宁南忧默默颔首,双眼真诚的看向她,希望她能读懂自己内心的愧疚。
江呈佳却觉得分外烦扰,撇开头,不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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