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回】甘为地下连理枝 (第2/3页)
江呈佳拉着他,疾步行至屏风后,便伸手要解他的衣裳。
见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宁南忧只觉得好笑,于是调戏道:“阿萝怎么这样等不及?”
玉色美艳的“女郎”勾着眼角,斜挑着,媚眼如丝。
江呈佳脸一红,一身男子打扮,像极了被虎狼饿女调戏了的白面小郎君。
她咬咬牙,胆大无畏道:“就是等不及。你能拿我如何?”
她一副又羞又燥的样子,清纯中带着些许妩媚,徐风中勾着些情丝。一丝丝,一点点,似羽毛般挠着他的心口。
他眸中有一丝暗色直达眼底,在深邃如海般的瞳色中逐渐消失踪迹。
宁南忧静静凝望着她,任她为自己解衣。
江呈佳又重新找来了纱帛与剪刀,还端来了一盆热水,拿着随身携带的金创粉,想为他清理并包扎伤口。
再返回屋中时,便见他已脱去了女装,裸着身体,乖乖地在斜榻上等她前来。
他身形姣好,堪称完美,从两边锁骨向下蔓延的线条,将胸腹两侧的健肌勾勒了出来,一直曲延婉转,张弛有度。背后一对蝴蝶骨,生得极为精致,宛若冲破蛹茧的蝶,就要冲出这副皮肉,展翅飞去。骨间凹陷的曲线,连着下 臀 尾骨的地方,点点坠如玉珠,微微突出,又很快埋于深凹下去的沟壑中,像蜿蜒的龙线起起伏伏。
一层散开的雪色蝉纱盖在他的腰间,将郎君优美浑圆的颀长双腿遮住,匀称漂亮的双足露在外面,微微屈起,勾着脚边的青色胯带,儒雅与风流同在。柳如眉,云似发,鲛绡雾縠笼香雪。一静一动,皆如天山玉雪般不可亵渎。
仅仅是慵懒随意地抱着斜榻上的软枕,都美如景画。
他身上唯一刺眼的,大概就是背后胸前的累累伤痕了。旧伤加新伤,左一道疤痕、右一道疤痕交叉横错,没有规律,杂乱不堪,让人忍不住心酸。无法想象,他究竟有多大的忍耐力,才会忍下这么多疼痛。
江呈佳每每看到他身上的伤疤,都会心如刀绞般疼痛。
她红着眼眶,低垂着脑袋朝他靠近。
宁南忧倚在软枕上,眼神紧凝,似乎在深思着什么,没有察觉她的靠近。
直到她冰凉的双手敷上了自己的胳膊,郎君才猛地扯回了思绪,抬头朝她看去。
江呈佳此时已散开了发髻,略作束发,正低头仔细的用软帕为他擦拭伤口。
他的新伤反反复复,浸过一次湖水又淋了一场雨,虽然及时处理干净了,但仍出现了一些炎症,身上甚至还有一些热度,一直低烧不退。
江呈佳越想越生气,眼眶中含着泪光,又开始不满道:“受了伤还要到处跑,胡乱谋划。你下次,若再敢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郎君眸光一怔,放开怀中抱着的软枕,便伸出手打算将她抱过去安慰。谁知她脾气上来,啪的一声,狠狠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恶狠狠道:“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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