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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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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魔王 (第2/3页)



    全虫王,头缠起蝎尾状,肌肤都是坚硬的角质,披散有头发,配合着漆黑的眼唇妆。

    守宫王,皲裂的皮肤,通体黄绿,鼓鼓的眼睛,削尖的脸庞。

    苦蠪王,一副憨厚的模样,圆脸鼓腮,满脸水泡,甚是丑陋。

    丛山峻岭中的虺王宫,镶嵌在碧绿的宝石中,高大、威武,就山而雕凿,蛇蟒缠绕其上,蛇狰狞、蟒孔武,时时吞吐信子。千级台阶,每一步都是风卷残云,石梯幻成巨蟒,爬进路边的野草,爬不尽的身长。浓密的丛林,包裹了王宫,恐怖的动物叫声,听得人发疹。

    白衣卫兵,站在路两侧,狂风呼啸,魔兵整齐。

    宫中都是冰冷的岩壁,一孔孔小洞,探出毒蛇头,含着辉煌的烛台;用具、玩具、座具……都是纹了蛇的精雕;人骨做的餐具,很精巧。

    玉液琼浆,在一壶壶镂空的骨壶中散发幽香,玉盘珍馐,匀称地摆了一道、一道。清爽的果,做成脯,做成饯,堆在盘中,晶莹剔透。

    舞女曼妙,杂耍高难,引起宾客的叫好。

    饕餮盛宴年年有,五王轮流办,如今又到虺王,自然办得热闹。

    四家魔王围坐着,举杯向虺王。

    “请!”一口好饮。

    短暂沉默,慢慢有了音响。

    “负天鳌两度重生,天台山崩塌,一片海遭欺凌……”虺王扼腕叹息,试图唤起诸王的斗志。

    不料被千足王一接,便弥漫起悲凉的气氛,他说:“是啊,魔王如此强大,我们如何是好?”

    “不如降了,连龙王都屈膝称臣,我们如同蝼蚁……”全虫王注视前方,坐在位上,像对自己说话一样。

    虺王瞪他一眼,大声叫骂:“荒谬!”他立马站起身,眼看诸王,疾声厉色地说:“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负天鳌阴险狡诈,恐为所害!”守宫王自顾自的轻声言语,却招来全虫王的偷偷睥睨。

    虺王注视着全虫王的一举一动,咳一嗓子,道:“它是一个残暴的魔王,若不趁早除之,怕久生祸端,故而……”

    全虫王马上抢过话,大声强调:“天庭已经不管了!”

    虺王慢慢笑起,举起酒杯,站起身,面对诸王,说:“本王想筹措一支魔兵,向魔王发难!请满饮此杯!”

    这纯粹是对全虫王的无视,所以他先起身,端着酒杯却不敬,只是阴阳怪气地问:“敢问这魔兵,何人指挥?”

    虺王不屑一顾,绕开几案,慢慢走向全虫王,朝他碰杯,笑容可掬的说:“本王是盟主,姑且任之。”

    全虫王也假意笑起,主动碰了杯,又作起揖,叫道:“祝盟主旗开得胜!”

    “不过,本王的兵马当由本王统领”,全虫王放下斟满酒的杯,悄悄地向诸王传递眼色,“我想众位王爷也与鄙人不谋而合吧?”

    诸王是不干,但不像全虫王心直口快,只是窃窃私语,发泄着不满。

    尴尬的酒会,突然乌云滚滚,阵阵黑风,传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负天鳌的招牌动作,总是这样乌烟瘴气。

    窗帘吹拂,箱桌轻摇,酒杯微移,洒出醇香。

    “五家大王好兴致!”

    负天鳌不请自来,对着每位魔王笑,而魔王,各怀鬼胎。

    “负天鳌,你来干什么!”虺王高高站在台上,指着他喝道。

    “见五位魔王好雅性,特来讨杯酒水!”杯壶中的酒,汇成一股,扑向云团,它一边赞美好酒,一边恶语相向,“虺王,听说你要灭了我,我在此,你来啊!”

    “负天鳌!”虺王指着他,义正来严辞地说,“囚你在天台山下,你却不思悔改,我不灭你天必灭你!”

    负天鳌放肆地笑,用浓烟密布的臂猛地一扫,山摇摇、魔倾倒,杯盘跌落,它凑近虺王,阴沉地说:“就凭你们的功力,比天台山人都不如,拿什么杀我?”

    虺王跳起,看缓缓起身的众魔王,铿锵有力地喊道:“我魔界诸王,兵众百万,耗也能耗死你!”

    负天鳌一一贴近四家魔王,一一笑道:“你要出兵?”

    千足王躲闪着目光,守宫王被气焰逼倒,苦蠪王呆呆的笑,只是全虫王镇定自若。

    负天鳌收了锋芒,裹成一团黑风,冲上还是乌云密布的天。

    虺王直直地站在原地,恶狠狠地看着入眼的任何光景。

    四家魔王抬头看天,万里晴空,几叶薄云,一朵金阳。

    摆摆手,都走了,只剩下虺王。

    入夜是静的,钩月雾光,虫鸣稀少。

    高耸的一根岩,如同盘曲的眼镜蛇,在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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