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通敌叛国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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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嚭最善于揣测他人心思,可这一次,他却怎么也猜不透夫差的心意,耳边伍子胥喝骂的声音还在继续,且越说越难听,饶是城府深沉如他,也不禁变了颜,恼羞成怒地道:“相国大人若是没有做亏心事,又何必怕人说。”
伍子胥冷哼一声,“那你说,老夫怎么与齐国相通?”
伯嚭被他盯得心底发虚,但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心底再虚也得撑住,否则死的就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伯嚭硬着头皮道:“昨日有人亲眼瞧见一名面生的人从你府中离去,而且行迹诡异,分明是齐国奸细。”
“照你这么说,所有面生的人,都行迹诡异,都是齐国奸细了?简直是可笑至极!”伍子胥一拂广袖,冷笑道:“亏你还是朝廷重臣,居然会说这般幼稚可笑的话来,也不知先王当初为何会指你为托孤遣臣!”
伯嚭被他骂得灰头土脸,转头往夫差看去,希望他能帮自己说上一言半句,但后者只是徐徐啜着茶,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显然是要他自己解决。
伯嚭咬一咬牙,道:“人看不出,那衣裳总能看出了吧?”
伍子胥一怔,“什么意思?”
伯嚭拿出一直藏在袖中的衣料,道:“这是从那人身上撕下来的布料,是齐国特产的细葛布,除了齐人,再不会有人穿,相国大人,这可是铁证如山了。”
伍子胥接过衣料细细查看,果然与伯嚭所言相符,正是细葛布,但他并未慌张,反而随手将料子掷到地上,“区区一块衣料,能证明什么;虽说细葛布并不外销,但想要弄到一块甚至一两件衣裳,并不是什么难事。”
“除了物证,还有人证。”伯嚭话音刚落,伍子胥便嗤笑道:“不必问,那定是你的人,这样的人证有什么意义;伯嚭,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老夫要想通敌,哪还会等到今日!”
伯嚭一再遭怒,怒不可遏,正要发作,忽地想到一事,是了,他手里还握着一张足以致伍子胥于死地的王牌,何必动怒。
想到这里,伯嚭敛去怒意,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相国大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曾通敌,还指天发誓,可敢让我搜一搜相国府?”
听到这话,伍子胥当即竖眉喝斥,“大胆,老夫府邸,岂容你随意搜查。”
伯嚭也不着急,凉声道:“不敢让我搜查,也就说明相国大人心里有鬼了,也罢,我不勉强,只是麻烦相国大人以后都不要在大王面前假惺惺的说自己 ‘忠心’了,这两个字,你……”他讥笑道:“当不起。”
伍子胥大怒,喝斥道:“放肆!”
伯嚭不说话,只是冷笑连连,他这副样子越发惹恼了伍子胥,脱口道:“好,老夫就让你搜,看你能搜出什么名堂来。”
伯嚭眼底掠过一丝喜色,“这可是相国大人自己说的,别到时候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私自搜查相府。”
“别把老夫想得与你一样,老夫一言九鼎!”说着,伍子胥一指府邸,大声道:“请!”
“慢着。”一直没说过话的夫差终于出声了,唤住准备去召唤人马的伯嚭,只见他眉头轻蹙,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要搜查相府?”
“是,相国大人他……”伯嚭话还没说话,夫差已是喝斥道:“胡闹,这是相父的府邸,岂容你说搜就搜?本王过来,只是想问一问相父,既然他老人家说没有,那就一定是没有,你可倒好,竟然蹬鼻子上脸,半点规矩也没有了。”
伯嚭被骂得一声也不敢吭,只能暗暗在心里埋怨,那不是你要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临到头又变成我的不是了?!
想归想,这话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待夫差骂完后,他小心翼翼地道:“大王息怒,臣也是想弄个清楚明白,若相国大人当真没有通敌叛国,臣愿意当着大王的面,给相国大人赔不是。”
“还敢说!”夫差瞪着他道:“父王在世时,都没搜过相父府邸,你一个臣子,怎敢这么做?本王相信相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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