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揭穿 (第2/3页)
”夫差的关切令伍榕心中一暖,他到底还是在意自己的。
伍榕试探道:“我听说,夫差哥哥出征越国的时候,曾犯过心疾,多亏遇见郑姐姐,方才转危为安,是真的吗?”
提起郑旦,夫差微微一笑,“不错,旦儿与本王一样,患有心疾,所以随身带着葯,再加上她懂医术,这才将本王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见说得差不多了,伍榕道:“既然这样,不如请郑姐姐过来一趟,一来她擅于心疾,二来也不会惊动了太王太后。”
“也好。”夫差点点头,正要命王慎去传,伍榕又道:“我不喜欢那个宫女,别让她跟来。”
夫差好笑地道:“她又怎么得罪你了?”
“总之就是不想见她。”见伍榕这么说,夫差也不勉强,对王慎道:“照姑娘的意思去传。”
“诺。”王慎领命离去,夷光得知夫差只召见郑旦一人,隐约觉得不对,但王命之下,她也不能阻止,只能叮嘱郑旦小心。
郑旦一路来到大殿,待得行过礼后,夫差道:“榕儿说她心口不舒服,本王记得你精通医术,快替她瞧瞧。”
听到这话,郑旦面色倏地一白,她对医术一窍不通,如何能替人瞧病,这……这可如何是好?
见郑旦迟迟未动,夫差疑惑地道:“怎么了?”
“没……没事。”郑旦勉强一笑,拖着犹如千斤重的双足来到伍榕面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搭在伍榕腕上。
伍榕嘴角蓄着一抹细微的冷笑,哼,看她这次还怎么瞒天过海。
她抚着胸口,故作虚弱地道:“郑姐姐,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这胸口一阵阵地疼呢?”
“你……”郑旦努力回忆着夷光以前替村民诊病的样子,强自镇定地道:“你应该是患了心疾,得……得服葯。”
“还真是心疾啊。”伍榕心底冷笑得越发利害,“那依姐姐所见,我该服什么葯好?”
郑旦哪里回答得出,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味葯来,她这副模样,令夫差心生疑虑,“这是怎么了?”
郑旦勉强笑道:“想是刚才过来得急了一些,这会儿有些不舒服,葯得明儿个再开给伍姑娘了。”
听到她身子不适,夫差连忙起身握住她的手,见掌心潮湿,且身子微微发抖,大是怜惜,“本王陪你回去,等你身子好转,再给榕儿开葯。”
郑旦自是求之不得,但伍榕好不容易才引得她露出马脚,岂肯轻易作罢,扬声道:“郑姐姐究竟是真不舒服,还是心虚了?”
夫差听出她话中有话,蹙眉道:“你这是何意?”
听到这话,伍榕忽地伏身跪下,“榕儿犯下欺君之罪,请夫差哥哥责罚。”
夫差越听越糊涂,“什么欺君之罪?榕儿你到底在说什么?”
伍榕直起身,道:“其实榕儿根本没有生病,也不曾心痛,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她伸手指向惴惴不安的郑旦,一字一字道:“露出真面目。”
“夫差哥哥你曾说过,当初救你的那名越女精通医术,可她呢,连我有病没病都分不清,葯方也说不出,分明就是假的!”伍榕眼底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夫差面色阴沉如乌云密布,盯着郑旦道:“榕儿说的,是真的吗?”
郑旦被他盯得心神俱颤,硬着头皮道:“没有,臣妾就是当日救起大王的越女,并无半分欺瞒。”
“好。”伍榕扬眉道:“那你说说,夫差哥哥心疾发作时,是什么症状,你给他服了什么葯,又是哪些葯材制成?”
面对伍榕一个接一个问题,郑旦冷汗涔涔,手指已是绞得发白,“我……记得是……是胸闷。”
“你确定?”伍榕冷笑,这十年来,她与夫差朝夕相处,也曾见过他心疾发作的样子,并非胸闷,而是一阵阵的绞痛。
听到伍榕这么问,郑旦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急急摇头,“不对,是……是跳动迟……”
“够了!”夫差厉声打断,面色难看到几欲破裂,他死死盯着郑旦,“你到底是谁?”
郑旦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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