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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杀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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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章:杀机四伏 (第2/3页)

  郑喻刚刚出来,就被那黑衣人一把抓住,黑衣人道:“你小子,究竟在怕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不要出现,更不要上座,你都忘了吗?”郑喻道:“实在抱歉,我······我一紧张,全······全忘了。”

    黑衣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快去准备,你爹会替你圆场的。”郑喻连忙离去了。

    陈德也假借上厕所离席,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两人,见郑喻离开,便也回到宴席之上。陈正轻声问道:“怎么样?”陈德道:“天宏和那黑衣人见了面,看来,他们的确要对我们动手了。”陈正一面暗骂郑哲不讲情面,一面说道:“二弟,你借故拉肚子,快点离开郑府,速速回陈府让他们加强戒备。”陈德道:“可是大哥你们······”陈正道:“没有可是,我不会抛下四个儿子不管,你等会儿就离开,不要管我们,必要之时,速速带叔至离开平舆,我记得你说过,‘他’在常山,你可带叔至去投常山。”陈德还想再说什么,只见陈正双眼透露出坚定的杀机,知道兄长意已决,无可改变,只好作罢。

    郑府之内,郑念正在郑依房内,郑依问道:“怎么样?叔至哥哥来了吗?”郑念摇摇头道:“除了他,所有陈家人都来了。”郑依道:“看来他说不通他家人,该怎么办?”想了半天,郑依一咬牙,对郑念说道:“四妹,你再帮我最后一次,求求你了。”

    郑念问道:“好吧,姐姐,你要我怎么帮?”郑依道:“我们再调换一次,我出去救他们。”“这······”郑念很是问难。郑依猛地跪了下去,两眼留下泪水,道:“四妹,我求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家就此覆灭,我求你了!”郑念禁不住她苦苦哀求,只得答应。

    郑依换上了郑念的紫袍,出了房间,就要前往宴会。转念一想,心道:“要是被仆人们认出来,那可大大的不妙,再说那么多人,我也说不了什么,还是去找叔至哥哥先。”想到这,她就要出门,结果正遇郑喻在整顿几百黑衣人和家丁。

    郑依连忙捂住脸想走,郑喻就走了上来道:“哎,四妹,不是说了吗?让你陪着三妹,都不要出来,哎哎哎,你是三妹,你怎么出来了?”

    郑依连忙做出“嘘”的手势,低声道:“大哥你干嘛?你想让我又被抓回去吗?”

    郑喻现在知道陈、郑两家火并在所难免,哪里还敢为陈家着想?一把就拉住郑依道:“你赶快给我回去,不然我就叫人来抓你了。”

    郑依拼命的挣扎道:“大哥我求你了,我要去见叔至哥哥,不要拉着我!”郑喻哪会放手?只是说道:“三妹,这些事情你不懂,切勿因儿女情长坏了家族大事!你已是麦子雷的未婚妻了,不要再为陈到那小子而伤心了。”

    郑依双眼睁的大大的,道:“大哥,你······你要我嫁给麦子雷那······那混蛋?”郑喻一脸不忍道:“我也不想,但父命难违啊,你······你快给我回去。”郑依听他这么说,内心已经绝望,猛地朝着他右手咬了过去,郑喻“啊”的大叫一声,只得松了手,郑依借机跑掉了。郑喻大喊道:“所有家丁,赶快去找三小姐,找到后立刻带回府内,切勿在外逗留!”而郑依早已消失不见。

    宴席之上,陈德突然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的说道:“哎呀,我闹肚子,得再去一次茅房。”然后,和陈正对视一眼,便离席而去,心道:“大哥,保重。”陈正也心道:“兄弟,将来,就看你的了。”陈列和陈剑对此丝毫不在意,只是顾着眼前的食物,而陈则和陈刚都是暗暗在意,开始警惕周围的一举一动。

    陈德出了宴席,还是先去了趟茅房,出来后没有回去直接想从后门溜走。有仆人问他他就说是有东西没拿,要回府,那些仆人对此一无所知,也就没说什么。陈德在府内穿梭半天,终于到了后门,只见后门大开,空无一人,陈德大喜,就要离去。

    突然,只见前面的假山上一道黑影闪过,陈德连忙就地一滚,只听“嘡”的一声,那黑衣人一刀砍在地上。

    陈德“嗖”的拔出短剑,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黑衣人冷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陈二爷参加个宴会,带什么兵器呀?”陈德也冷笑道:“自然是为了招待你们这些不请自来的家伙呀,话说你们也真是的,在盟友家里还要穿着黑衣蒙着面,不热吗?”

    黑衣人阴阴的道:“你都知道了?”陈德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害得贤弟兄和你们一起狼狈为奸,想夺宝物,为害苍生罢了。”

    黑衣人仰天狂笑,震得鸟虫纷纷飞离。陈德听他声音觉得甚为年轻,不由得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手法却如此狠辣,佩服佩服。”黑衣人眼睛一眯,道:“你知道我手法狠辣,就自己放下兵器吧,省的等会儿受皮肉之苦。”陈德两眼精光一闪,道:“废话少说,兵器上见真章,看招!”甩开短剑朝黑衣人攻去。

    宴会之上,郑哲喝了一杯酒,道:“可惜啊,叔至没有来,可惜了我这番美意和这些美酒啊,是不是啊陈兄?”陈正面无表情,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没什么可惜的,他不来,也浪费不了你的酒。”

    郑哲听他语气有变,担心他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便道:“陈兄,你我四十年的交情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当年我们守卫平舆时,你说过,有一本《救国策》对吧?今日天下大乱,可否给小弟我瞧瞧,小弟我今日有了建功立业的志向。”

    陈正语气转冷,道:“十年前我就说过,仙人有话在先,没有高人在,绝不翻看,更不会外传给他人。”

    郑哲陪着笑脸,道:“陈兄,何必如此死板,十年了,这书估计都黄了,如果能让它发挥功用,岂不是更好,何必整日收藏在你府上,埋没了书才啊。”

    陈正道:“贤弟,我的性情,你是了解的,此事休要再提!”

    郑哲一听这话,心道:“我要救你们,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了。”嘴上却道:“好吧,请陈兄恕罪,小弟今后,再也不提此事。”说罢,他举起手中的碗,狠狠地砸在地上。

    陈正见他举起碗就知道不妙,连忙喊道:“小心!”只听一人喊道:“放!”立刻冲出几十名弓箭手窜进大堂,站在郑哲一排人身前,朝着陈正等五人乱箭齐发······

    陈德和黑衣人交战良久,陈德使出在陈虎门所学的陈家剑法,而黑衣人游走应对,依靠上乘轻功来迎战,丝毫不落下风。陈德见他不多透露剑招,便始终猜不透他用的是哪家功夫。但黑衣人也低估了陈德的本领,光他一人在短时间内也拿不下陈德。但陈德赶时间,知道不能拖下去,他灵机一动,喊道:“不就是要《救国策》吗?给你还不成?”说罢,他从怀中丢出一物。黑衣人大惊,连忙躲过陈德一招“螳螂断索”,飞身向后去捡那物。谁知确却是一沓废纸,回身再找陈德,他已施展轻功跑了。

    黑衣人并不追赶,只是冷笑道:“跑?跑也没用。”他转身吹了个呼哨,顿时,他身后又出现十几名黑衣人,为首一人道:“少主,为了这本书,我们已是大费周章了,何必如此呢?”黑衣人道:“此书价值非同小可,你们速速前往陈府,趁着郑喻的进攻攻进书楼,务必得到《救国策》!”“诺。”那十几人领命而去。

    黑衣人朝着黑暗的天空说道:“陈德,就让我,来解决你吧。”说罢他施展轻功,绕道前往陈府而去。

    郑依一路逃跑,终于赶到陈府。她连忙冲了进去,只见陈到全副武装,正指挥各个家丁准备防守,连六十多岁的老陈洪都手握长剑,便对陈到道:“叔至哥哥,你怎么在这?”

    谁知陈到一脸冷漠,道:“你过来干嘛?去陪你爹去吧。不要再插手我们陈家的事了,以后姓陈的和姓郑的不共戴天。”

    郑依哭道:“叔至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陈到冷冷道:“我父亲兄弟六人去了你爹府上,已是九死一生,我告诉你,他们要是少了一人,我将来,必杀光郑家所有人以报此仇!”

    郑依见他满身杀气,猛地将他抱住,哭道:“叔至哥哥,不要这样,我求你了······”陈到用力挣脱,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陈洪看不下去了,想上前搀扶,陈到怒道:“不要管她,事已至此,你回去吧。不要再管我的生死了。走啊,你走啊!”郑依万念俱灰,颓然的走出了陈府。殊不知身后的陈到也是泪流满面,陈洪叹息着拍着他的背。

    陈正见一通乱箭突然射来,急忙一脚踢起身前的饭桌挡住乱箭,骂道:“好你个郑哲!”便抽出身背短剑。

    只听身边两声惨叫,陈正大惊,只见陈列毫无防备,左臂和右腿各中一箭,已是不能站起;陈则虽然防备,却也一不留神,被一箭射中右臂。陈刚挥舞短剑,将乱箭纷纷拨开,这才躲过,而陈剑就地趴下,也躲过了乱箭,拔出短剑站了起来。

    郑哲一拍双手,道:“都给我上!”说罢,他身后冲去几十名手拿刀剑的黑衣人和家丁,朝着陈正等五人猛扑过去。陈剑嘿嘿苦笑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带兵器来了,杀呀!”挥舞着短剑就冲了上去。

    陈正喊道:“剑儿回来,护着你四哥。”然后只身向前,砍倒两名家丁。陈剑慌忙退后,躲过两名黑衣人的攻击,闪到陈列身边,用肩膀将他架起,陈列只喘粗气,道:“五弟,看来今日我们要血溅郑府了。”陈剑笑道:“死便死,但也不能便宜了这群混蛋!”陈列道:“是!”拔出短剑单脚借陈剑之力开始拼杀。

    陈刚扶起陈则,两人功力更强,陈刚一招“毒蛇吐信”,陈则一招“白虎下山”各自砍死一人,朝前便进。陈正喊道:“不要冒进,冲出去!”四兄弟应和一声,各自舞着短剑,要向外拼杀。

    郑哲看不下去了,怒道:“弓箭手,掩护!干掉他们!”陈正心中怒气大增,喊道:“老贼郑哲,怎么不敢和我们过招吗?”郑哲嘿嘿笑道:“我有和你们过招的必要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陈正怒火万丈,多年未用的“环虎功”瞬间爆发出来,将三名逼近的黑衣人撞飞出数丈远,直倒在郑哲脚边。

    郑哲惊出一身冷汗,一边后退,一边喊道:“快,大家一起上,干掉他们!”更多黑衣人和家丁们举着刀剑冲了上去。

    双方混战半个时辰,陈正等人已是逼近房门。陈剑一不留神,左腿中了一刀,“扑通”就摔倒在地,把陈列也带倒。陈正急忙上前,挡住其他人,结果,他、陈列、陈剑和陈则、陈刚被分成两团。

    陈列顾不得疼痛,喊道:“爹,我跑不掉了,你们快走吧,不要管我!”陈剑道:“四哥,这怎么行?要走一起走!”陈列道:“我不能连累你们!快走啊!”陈剑道:“不行,要不就一起死在这!”

    陈正一把揪住陈剑的耳朵,怒道:“跟你大哥、二哥走,立刻!”然后挥剑挡住众人,让陈剑撤退。陈剑见此,挥剑架开几人,就地一滚,便到了陈则和陈刚身边。陈列又少一支援,又中了几刀,惨叫一声。

    陈则等三人都吃一惊,陈则、陈剑各自被砍中,双双倒下。

    陈正仰天怒吼,“环虎功”全力施展,早已震飞数人。陈正力战数十人,身中数剑,然而怕儿子们受到影响,一声不吭。陈列见此,不愿连累兄弟们,叹了口气,便横剑自刎而死。

    陈正心中悲痛,一招砍倒数人,朝着郑哲就冲了过去,口中喊道:“你们仨快走!”弓箭手朝着陈正一通乱射,陈正身中数箭,但已冲到郑哲身前。郑哲拔出长剑相迎,两人双剑相交,郑哲看着陈正狰狞的面目,不由得一阵心惊。陈正满脸血污,一字一句的道:“希望你还记得十年前,我在张曼成刀下救你之事。”郑哲心中一惊,被陈正一脚踹中胸膛,重重的摔在地上。

    陈正虽然踢飞郑哲,但背后不防,双腿各中一刀,跪倒在地,但其他人还不敢围上去。陈正忽然回忆起当年伍泽教他“环虎功”时的叮嘱,伍泽说过:“环虎环虎,人战如虎。”想到这,陈正丢了手中短剑,四肢趴在地上,犹如准备扑食的猛虎一般,盯着郑哲。郑哲爬起后,又指挥黑衣人上前阻拦。陈正朝着天上猛地一扑,众人举起刀剑朝着他就扎过去,哪能顶住陈正毕生之力发出的“环虎功”?郑哲只觉一股凶猛的气流朝自己卷了过来,自己就又被震倒在地。身前十几名黑衣人全部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已然毙命。

    陈正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插满了刀剑,已吐不出更多气息。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的盯着郑哲的方向,就此死不瞑目。

    陈剑见父亲已死,大放悲声。陈则一招“剑龙出鞘”砍倒两人,看见门口已无人阻挡,他飞起一脚将陈剑踹了出去,又一推将陈刚推了出去,最后喊了一声:“快走!”就又被团团包围。

    陈则见手中短剑已经折了,索性丢了短剑,朝郑哲冷冷笑道:“姓郑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等着瞧好了。”众人一拥而上,将陈则乱刀砍死。郑哲看着陈正、陈则和陈列的尸体,默然不语,只是,无声滑落的泪还是吐露了他的心声。

    陈到赶走了郑依,又指挥了一阵布防。突然听到一阵声响,无数黑衣人随铁钩登上陈家门墙,手中各自拿着弓箭,一通乱射,陈家家丁死伤一片。陈到拨开乱箭,喊道:“躲避!快躲避!”

    众人依言躲入室内,黑衣人们居高临下,打得陈家人露不出头。只听“咣当”一声,陈府大门被攻破,郑喻率领无数黑衣人和郑府家丁冲杀进来,但他不愿直面陈家人,便看住大门,其他人一面围杀陈府的人,一面放火。

    陈到怒吼一声:“和他们拼了!”率先冲了出去。其他陈府家丁见情势危急,都顾不上许多,抡开兵器都冲了出去。陈到一招“苍龙出海”砍死数人,眼见府内火光冲天,心中一阵悲愤。又看见郑喻站在陈府大门口,他想也没多想就冲了过去。

    郑喻见陈到疯狂的朝自己冲过来,连忙后退。陈到如蛮牛一般朝着郑喻就撞了过来,挥刀直逼郑喻要害,郑喻挥刀架住,喊道:“陈叔至!我不愿杀你们陈府的人,你还不快走?再不走就没机会了!”陈到怒道:“少在这假惺惺的了,你们郑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郑喻见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便想用激将法,大声喊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吗?我是为了阿依,你死了她怎么办?还不快走?”陈到这才有所醒悟,心道:“我要是死了,此仇就再也没得报了。”便撤刀撇下郑喻杀回府内。

    只见陈府内尽是陈府、郑府家丁和黑衣人的尸首,遍地血迹。陈到连杀数人,只见陈洪身中数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哭道:“洪伯,您怎么样?”陈洪拼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三少爷,你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此仇我陈家必报,但绝非今日,你速速逃走,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说罢陈洪两眼一闭,便气绝而死。

    陈到泪流满面,放下了待他们如孙子般的陈洪,双眼血红的朝无数黑衣人冲去······

    陈刚和陈剑跑出郑府一路冲杀,半路又冲出无数黑衣人拦住了去路。陈刚抬头一望,只见陈府方向一片火红,笑道:“这姓郑的真是歹毒,非要将我们赶尽杀绝。”陈剑也道:“二哥,我们岂会怕了这些狗贼,杀!”两人再举短剑与黑衣人展开混战。

    双方大战正是激烈,只听一阵惊雷响起,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众人的衣衫瞬间湿透,陈刚和陈剑可不管这些,趁着对方有所不适应,一人一招“百鸟朝凤”各自砍死一人。陈刚大笑道:“这群贼子,不过如此!”

    只听一人说道:“真的不过如此吗?”却是那领头的黑衣人。他紧追陈德,却不知陈德早就躲在草丛之中,就这样被陈德甩开,不见陈德后,他便一路寻了回来,正巧碰上陈刚和陈剑被围。

    陈刚道:“或许你武功在我们之上,但你在我眼里也不过尔尔,大丈夫想杀人,不会光明正大的来战,却只会干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连真面目都不愿示人。你说,你们难道不是不过如此吗?”

    黑衣人笑了,笑的很是无奈,道:“你既然,这么想看我的真面目,那好,在你临死前,也让你们死得明白!”说罢,他揭下面纱,露出一副白净英俊的面庞出来,其他黑衣人也都揭下了各自的面纱。

    陈刚扫视一圈,见所有人都留着长胡子。便道:“胡子兵?你们是西凉人。”黑衣人笑道:“不错,败在我们手下,你们也不冤了。”陈刚沉声道:“我只听说西凉铁骑百战百胜,却不知西凉刺客也如此狠辣,今日你们让陈某是大开眼界啊。”陈剑看那领头人年纪不过二十五岁上下,奇道:“你······你居然这么年轻?”

    领头人道:“怎么,你以为年轻就做不了事了吗?别把世间所有的年轻人都归结为你们一类。”陈刚笑道:“年轻人自然能做事,只不过要做好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领头人知他在嘲讽自己,不怒反笑道:“陈家兄弟,你们知道的也够多了,来来来,让我送你们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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