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肖鼎的怒火 (第2/3页)
看了看我们三个,最后点了点头。
图索试着把手松开,她也没有再大呼小叫。
“我问你,今天陈家的几个兄弟有没有带一个女人回来?”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紧接着摇摇头。
我不死心的追问道“你好好回忆一下,身高大概166左右,皮肤很白,黑色头发的。”
她再次摇摇头“但是……他们今天好像扛了一个衣柜回来。”
“衣柜?多大的衣柜?”
她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高,两个人抬回来的。”
我心下当即确定,余念很有可能被他们装在衣柜里带了回来。
但是说不通的是,既然村子里人对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了,那为什么带余念回来还要如此大费周折的掩人耳目?
我问道“你知道衣柜现在在哪吗?”
她随手指了一下后院的一间厢房“就放在杂货房里了,临走之前陈二狗还上了锁,以前那间屋子从来都不上锁。
她这么一说,便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
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图索突然一把抓起了那女人的手,质疑的问道“你身后藏得是什么?”
她立马惊慌回答道“啊?没什么。”
老孟夺下她手中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已经拨通了的手机,对面的通话时间清清楚楚的显示着足有三四分钟,想必我们刚才的这段对话都已经被人听见了。
我抓过来将手机摔在墙上,机身应声粉碎。
厢房另一头传来了关门声,我想也没想就追了过去。
很多人在被极度压迫的时候,会患上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心理疾病。
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或者造成他们产生极度痛苦的人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对方的一种情结。
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就像抢劫案中,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
因为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从化尸窟里出来之后,便对陈家人产生了这种复杂的情愫,所以才会意识到我们会置他们于险地之前,便偷偷通风报信。
声音传来的方向,很明显就是刚刚这女人所说的关押余念的地方。
我们三个分头包抄,最后终于在老宅后院的山脚,堵住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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