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这是命 (第2/3页)
布满压迫感。
“为什么?”
“是我说的不够明确?还是你听得不够明确?”
陈阳道:“你说的很明确,贫道也听得很明确。”
“给我一个理由。”
陈阳摇了摇头,不答反问:“檀越刚刚说,还有一件事情,一起说出来吧。”
孟秀南道:“也好,说完了再签。”
“第二件事情,和你实在没有多大关系,但也有一些关系。”
她说的很抵触,也不在乎眼前这个小羽士是否听得懂。
一个二十岁的羽士,听说连高中都没有上过。
她来之前查过陈阳的材料,所以刚刚没有说太多专业上的术语,就是怕他听不懂,交换起来有障碍。
她也并不是想用自身的经历,在他眼前彰显什么优越感。
没有必要。
任何一个受过高级教导的人,都不可能往做这种布满了低级趣味的事情。
非要形容她对陈阳的态度。
那就是,厌恶!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不思进取,想着不劳而获的人。
在她的认知里,陈阳只是运气好,有一个救了自己爷爷的师傅。
只是由于这层关系,爷爷就将基金会交给他打理。
这与她多年受到的教导,背道而驰。
一个从未接触过经济学,不懂治理,甚至连成人教导都没有完成的二十岁青年。
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往主管以亿为单位的基金会?
与其说是厌恶陈阳,不如说是厌恶爷爷不负责任的任性妄为。
但是说到底,陈阳与她没有任何的直接接触,他们之间不存在抵触。
但这份厌恶需要有人承担,很不幸,陈阳就成为了她情绪的宣泄口。
“第二件事。”
压下心头隐隐要四溢的情绪,孟秀南说道:“爷爷成立的基金会是非公募基金会,也就是说,基金会的所有开销,都由爷爷投进的钱作为支撑。这是不行的。”
她摇头:“非公募性质的基金会,很难发展起来。已经有很多人跟我接洽,盼看参股。所以基金会的性质必定要变更,后期会变更为公募性质。”
“这些专业上的事情,我未几说,你也听不懂。”
“跟我接洽的人,有一个叫祝嘉年,一个叫楚立。昨天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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