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分歧(上) (第2/3页)
,你有那资格管么?顾好你自己罢,蛮子!安邑是安邑,九州之中极处,不是你那南方的荒山老林。你现在我刑天家看起来还算风光,可知你能一辈子如此顺当如此风光不成?”她冷笑道:“提醒你一句,你以前得罪过谁,小心最近遭报应罢。”
平地里突然起了一阵狂风,刑天华蓥‘咯咯’冷笑着飘远了,她的声音远远传来:“若是家主问起,我可是已经向你道歉了,蛮子,你可不要到时不认帐才好。刚才那句话,你自己当心罢,不要哪天在街上被人打破了脑袋都还不清楚怎么回事。”
得罪了人?夏颉满脸惊讶的看着远去的刑天华蓥。他来安邑之后,似乎也就得罪过相柳柔罢?可是经过西疆一番战事,双方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而且相柳柔,不至于堕落到去大街上打闷棍的程度吧?刑天华蓥,又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
一想到刑天华蓥平日里交往的那些对象,夏颉顿时心里有了一点谱儿,应该是刑天华蓥的那个小***里面流传出来的消息。但是他到底得罪过谁呢?夏颉来安邑,才多少时间啊?认识的人都没有几个呢。
站在精舍门口,夏颉仔细的想了好一阵子,似乎自己还真没有得罪过谁,以致于那人要背后偷偷对付自己的。
犯了好一阵子心思,夏颉终于用力一挥手:“去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害怕怎地?按照安邑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只要我不出安邑城,谁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哼哼,我玄武也不是好惹的。”
冷笑一声,因为篪虎族的鲜血而逐渐变得清晰的某些本能性的思维,重新主宰了夏颉的全部意识。这个曾经迷茫而不知道自己追求方向的男人,已经重新变回了那冷静近乎残酷,坚硬如同花岗岩的战士。
白正好走出门来。这头白貔貅,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兽腿,一边‘吧嗒、吧嗒’的咀嚼着,一边旁若无人的走到了精舍的大门左侧,对着墙壁上那一块很清晰的水渍酣畅淋漓的撒了一泡尿。基本上,白保留了貔貅一族的本性,习惯性的用自己的尿液在自己的居所附近留下标记,警告所有的凶兽不许靠近。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白似乎也从家人被杀的悲痛中复苏,渐渐的变得有了一点活力。只是他原本就无比阴沉凶狠的眼神里,如今更多了一丝凶残暴虐的血光,如果不是夏颉成天盯着他,还不知道他会作出什么事情来。一头修炼了白虎真解,拥有极其强大金属性真元的近乎妖的貔貅,破坏力可是极其惊人的。
嘘了一口气,夏颉走到白的身边,扯下了他嘴上叼着的兽腿,随手扔出了老远,训斥道:“刚刚爬起来,就只顾着啃肉,白,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唔,今天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长长的舌头在夏颉的手掌上舔了一下,白‘吱吱’哼哼了几声,随手把油腻的爪子往夏颉的裤脚上擦了几把,脸上露出了很古怪的表情。
夏颉气得直耸鼻子,刚想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头越来越荒唐的貔貅,那边已经有人相互间拉拉扯扯的走了过来。
隔得远远的,那瘦削、眸有金光的金光道人就大声的叫嚷起来:“呀呀呀呀,正好夏颉在这里,我们就都找他评评道理。广成子,你好了得,你看不起我们精怪是不是?我金光道人也是精怪一类,不过原形乃是先天生产之物,你看不起我怎地?”
那广成子被金光道人死死的抓着两只袖子,另外一手还扣住了他的腰带乱扯,广成子无奈,只能是连连说道:“我只说如今道场内的门徒不像样子,可没有说你金光师弟的坏话呀?你乃先天生产的灵禽,产于太古鸿蒙之中的神物,岂能和那些毛团比较?”
金光只是一口的乱叫:“我不管,我不管,你广成子好没有道理!毛团毛团,你骂那些四只脚的野兽我不管,你骂扁毛畜生,这就是故意和我为难,故意触的晦气。我们先找人评理,不要以为你是阐教的大师兄,就可以这样折辱我。须知道,我金光可一点都不惧你!”
这两人一路撕扯的跑了进来,后面那多宝则是面沉如水,一路连连冷哼的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乌光道人和沧风等几个截教门人,赤精子愁眉苦脸的走在最后面,嘴里连声叹气,不时有气无力的叫嚷几声:“大家乃同门师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这么厮打,没来由坏了我们三教之间的交情。阿呀呀,广成师兄,你也不要说了罢?”
夏颉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里恍然,那通天道人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收了一大批精怪做门徒,看看这才过了一个晚上呢,事情就发作了。赤精子嘛,老好人一个,对通天道人的这些举措,他不敢说什么。可是广成子不同啊,他在阐教门下,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多少是能说上话的。这些精怪门人也不知道怎么触犯了他,估计说了几句不中听的重话,结果被金光道人给缠上了。
如果一切没弄错的话,这金光道人的来历却也不简单,正好和广成子打对台戏的。
看到夏颉和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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