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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晋楚的入侵,朝廷上的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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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晋楚的入侵,朝廷上的明争暗斗! (第2/3页)

。倘若我与范世瑾一同前往一国谈妥后,便能以此来游说另一国,这样我等不至于功亏一篑。”熊使者滔滔不绝说完此次出使计划。台下群臣无不拍手称赞,熊太尉真乃书香门第世家,得此儿必定光耀门楣。

    “好!熊爱卿能有此子,是我大蜀之福,国家之福也!来人,赐千金!”年轻的蜀王高兴坏了招呼左右重重的赏赐了熊使者。

    出了蜀国王宫,就在宫门的不远处,离宫门较近的宅院便都是王侯将相的府地,而离皇宫最近的便是‘熊府’,熊太尉多年来兢兢业业地效忠蜀国王室,先王特地赐予熊太尉离王宫最近的宅院,一边赐予一边不忘跟王公大臣提到:“近朕。”熊府虽是三公之府地,面积大小却与一般亲王诸侯无二;打开府门上好棕木打造的地板穿过院子直通府内各个房间,木质地板道路旁都有石制的灯,夜幕降临便会有下人来点亮烛火;院子铺满了白色小碎石,在路边有处水塘,水塘旁有假山有花草,水里养着红黄白的鱼;府中分别有主人房,左右则为次房分别由二子或妾室居住。

    “崇儿,你此次与范世瑾出使两国,一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这封信你拿着到了幽州后交给名叫【田畴荣】的人,他是父亲的故交。”熊太尉写完信便交给了次子,儿行千里母担忧,何止母担忧,父不也是担忧至极。

    “用得着那么着急吗?王上刚刚下令,你就急着打发崇儿走?”熊母拉开房门竹布帘子进来说道。

    “老师!师母!学生在路上会和崇弟互相照应的!请两位放心。”范世瑾两手抱拳前推,身子磐折说道。

    “既然王上都下旨了,我等自然打理好一切,此事深关我国存亡,时不我待,速速启程为好。”熊父端起一盏茶品了两口,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可怜我崇儿自小都没出过远门,此次前去一路危机重重,若不是你与那姓黄的平时在朝堂上明争暗斗互不相让,怎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熊母对此事依然没有同意,但王命不可为,为母既不舍又无奈。

    “母亲!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此事看似凶险,却不枉是一件大功,若能完成!与国、与民皆是好事!母亲不必多言,崇儿定不负使命!儿定能安然无恙的归来!”熊使者眼里散发着同父亲一般的光彩。

    成都城里一行人正要出城,十多个披带甲胄侍卫随同前往,三俩马车分别乘坐的是熊使者、范使者以及赠送给两国的礼物。蜀国续汉之意,汉为火德,服色尚深红,因此将士穿戴甲胄多为酒红色。

    “范兄!照顾好我弟!熊某在此高饮一杯给范兄送行了!”【熊敬德】举杯一口饮尽,嘴角滴落的酒顺着夕阳余晖落下城楼,劝君更敬一杯酒,西出相关无故人。

    城门口前来送行的熊太尉与太尉妻王氏目送着自己儿郎远去,年年征战多少父母在此地送儿远去,送儿走,不见儿归。王氏以手遮面老泪纵横,长子饮下那杯酒何尝不是这般苦涩难以下咽,酒入肚,泪沾裳,儿童笑唱把家还。马车渐行渐远,追赶着落日的余晖往地平线奔跑,城里百姓点着家里的灯,招呼着在外嬉戏打闹的孩子回家吃饭,马车一路奔跑最终消失在了地平线的远方,跑进来那条光亮与地平交界处,再也不见踪迹,连同夕阳一道无处可寻,只剩那道‘保重’的余音缓缓围绕在父母耳边。

    “看来我是来晚了一步,此事不宜声张,所以只得轻装上阵,人手便不能带太多。二位可千万保重身体,朝廷还需要熊太尉把持大局呢。当年我儿从此离开前往边关老夫也十分不舍,所以老夫十分理解两位心情,切莫伤心过度伤了身体。”黄冲台乘坐马车来到了城楼下,下人把黄司空扶下马车。

    “多谢司空关心。”熊太尉作缉说道,那日在朝堂上容光焕发的熊太尉早已不在,太尉精气神连同这夕阳余辉一同落下了,甚至能看到太尉斑白的两鬓,头发又少了些许。

    熊使者一行人连夜赶路很快便到了王城附近的边陲小镇,这个小镇距离王城有一段路的路程,过了这个小镇再要歇脚可就没那么好的地儿了,于是一群人决定今晚在此地找个客栈便住宿一晚。

    “爹!你看朝廷又来了一批人,你说这跟上午那批人是不是一伙的?这不过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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