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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踯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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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1章 踯躅花 (第2/3页)

 窦妈妈说都说了,便也没有瞒她,说:“毒倒也不算毒。这踯躅花还是一味药,东夷的大夫能采集花朵炼制出镇痛的药来。但这花越开越少,后来这法子便几乎没什么人用了。”

    “哦?既是药,那这花岂不是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了?”若生听说踯躅花是一味药,微微蹙着的眉头没有舒展。反而蹙得更紧了。少女眉间的川字,深得像是刀刻一般,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窦妈妈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原没有什么不妥,但这花炼制出来的药用的多了。便会成瘾。”

    若生提着的一颗心,轰然落下,直坠到深处,带出一阵阵的疼来。

    她抬起手来,想要从窦妈妈手中将匣子接过来,可手指头颤呀颤的,竟是伸不直,声音也哆嗦了:“姑姑她、姑姑她怎么了?”

    窦妈妈捧着装了用秘法保存下来的踯躅花,嘴角翕翕,说不出话来。

    “是玉寅?”若生咬牙问道。

    窦妈妈轻轻“嗳”了一声,劝道:“夫人已有察觉,姑娘莫要担心。”

    可若生怎么能不担心?

    她慢慢将手收了回来,蓦地转过身,拔脚便往上房去。

    猝不及防之下,窦妈妈忘了去拦。

    她越走越快,走至后来,已是大步奔跑,沿着长廊跑得衣袂飞扬,乌黑浓密的发丝散落下来,被风吹得高高的,像一匹缎子。

    疾行中,秋日的冷风变得凛冽起来,迎面吹来,打在脸上仿佛冰冷的刀子,割肉一样的锋利。若生的眼睛,几乎难以睁开,但她还是跑得越来越快,跑得气喘吁吁,鼻息滚烫。

    台矶绊了脚,她跌了一跤,身上忽然没了力气。

    她就这么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鞋子也掉了一只在旁边,连揉腿的力气也没有,只有鼻子酸了又酸,眼眶红了又红,变得**辣的,有什么东西扑簌簌落了下来。

    脸上湿漉漉的,像淋了雨。

    她哽咽着,声音渐渐大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千重园空荡荡的,人都不知上哪儿去了,衬得泪珠子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变得响亮起来。

    窦妈妈终于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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