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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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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关切 (第2/3页)

干,或坐在树下,微微地笑起,清冷淡然的说话,眼眸举止中皆似带了一片云淡风轻的惑人的光辉。

    上一次来时,他还只是风寒躺在了床上休息。而这一次,竟是……

    她骤然地在门前停住了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伸出手缓慢地推开了门。清晨的阳光随住她的动作倾泻进了昏暗的屋内,将屋内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光明舞动的是她在晨风中漫飞的皑皑衣裳;一半幽暗静寂的是他在帐中缓慢呼吸的沉沉身影。屋内清新的药香,比上一次的要浓重许多,她轻声步入,反手轻掩住了门以防寒风吹了进来,她知晓病弱的人尤其怕晨雾的清凉。

    举步来到了帐前,榻上的人依然没有一丝的声息。云言徵隔了纱帐往榻上的人望去,只见他眉目依稀,昏暗的光线里又瞧不清他的容色。只听住了那微弱不稳定的呼吸声,她静静地站在了榻前,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的动作,似乎任何的动作都是不应该的。以她对他往昔的猜疑和利用,此刻就不应该未经过了对方的允许而站在了他的榻旁,如此地偷偷窥视于他。

    “阿言,你终于还是来看我了。”榻上的人打破了一室的静谧,轻声低喃道。云言徵的心弦一紧,瞧见他双眼依然紧闭,露在厚毯外修长的手却指尖微动,似乎是欲捉住些什么?她犹豫了片刻,坐落在床榻前的踏脚处,将右手伸进了纱帐里,一寸寸地接近了那只手,最后轻轻地握住。顾析的指尖依然带了滚烫的温热,一下子握紧了她的手,似乎是溺水的人捉住了救命的浮木般;又似乎是抓住了他最渴望的愿望般温柔得令人沉溺。

    他的声音有了一些的沙哑,却愈轻愈柔地道,“两年了,阿言,我梦见你千百遍,你却再从不曾忆起我来,你也不曾觉得有一丝的犹豫、可惜、遗憾吗?你是怎么舍得,竟让我如此的难过?那一坛酒我已酿好了,却才知晓你再也不会来与我对饮。世人皆说,拜佛参禅,可解世间诸般烦恼,可参透世间诸般无果之事,可是我参的每一段禅里,都是你的身影眉眼;我读的每一本佛经里,都是你的欢颜笑语,枉我自认聪慧,竟是参不透这份情深,理不出这一段缘浅,放不开你的手,怎么办好?”

    他的话,问得人那么的揪心。

    她默默的听住,心里却是满满的酸涨,从没有想过他这样的人也会如此的深情,也会对一个人如此的眷念不忘。有那么的一刻,她深觉得能成为他心底的那一个人的女子是何其的幸运,何其的幸福?在这茫茫的天地间,雾里雾外无法分清真情假意的人世里,竟有这样的一个人挂牵她至深至苦。

    顾析轻阖住双眼假寐,握住她的手却是实实在在,柔软微凉的指尖安慰住他那止不了晃荡的心。面对刻意失去的记忆,刻意要将他从心中抹杀而去的人,他什么也无法告知她,只能借了此刻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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