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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吃的什么?还是蛮有品味。乌鱼子。

    乌鱼,学名鲻鱼,因背部乌黑,闽南语以谐音“黑鱼”称之。

    台海南端海域,是全球得天独厚的稀有乌鱼产卵场,每年十一月前后,冬季的寒风吹起,乌鱼群即从栖息的大陆沿海洄游南下,至台南端鹅銮鼻海域产卵,然后折返成为“回头乌”。得此天时地利,台渔民有幸捕获乌鱼并且制成价昂的“乌鱼子”出售获利,渔民视之为上苍赐予的“年终奖金”,也是一年一度的渔捞作业盛事。

    席间,老太太也自说了她祖籍台海,莫怪乎对乌鱼子的烹饪这样了解。

    而见着这乌鱼子,曼丽脑海浮现的,是和照照来吃这玩意儿时。他的一番描述:

    “烹制乌鱼子,就是令人魂不守舍的前戏一场。

    你看啊,先将整副乌鱼子剥去外膜,擦净,放入平底锅,用高粱酒浸上一分钟左右,接着,用打火机直接在乌鱼子上点火烧上一遍,再置于文火上干煎。如有上品到手,当然不肯如此马虎:照原样去抹、擦净,以炭火慢烤。与此同时,取肥嫩葱白一截,斜切面,蘸以陈年花雕酒,于乌鱼子表面反复细心涂抹之,直到香气四溢,取出切成上海年糕那样的薄片上碟。

    烧好的乌鱼子,一派咸香之中带着腥甜,一开始感觉有点韧,有点粉。反复咀嚼,口舌之间一方面为渐渐散开的黏稠缭绕,隐约中又能触及鱼子的细腻粒感……哎哟,再来一口金门高粱,就最好什么话也不要说了……”

    曼丽想起照照边说边陶醉的样子就想笑。不由,这时候唇边也弯出抹愉悦的弧度,这在外人看来,就是极“秀外慧中”的模样了,人干干净净,一种富贵的漂亮,斯文秀气,相当悦目呢……

    再看谈吐,

    跟老人家聊起一些话题,也是庄重随和,

    老太太提到自己喜爱的画家榛子迂,恰好,瞿淑清也欣赏这位,所以曼丽确实跟她有的聊,

    “先生的画不畏小,一花一草总关情,凡生灵皆有关爱。有过那样日子和生活的人,看见先生的画都会动情,会想起自己曾经的日子。没有那样生活的人,看见先生的画也会向往,会憧憬与世无争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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