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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别样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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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别样胜游 (第2/3页)

‘小’,不露痕迹,就成自个的了。”

    文竹说得有声有色,董梅听得津津有味。原来一山一水,一亭一台,只是景,有了典故或传说,就有了情,情景一交融,何愁没有韵味呢,文人骚客就喜欢这玩意。

    过了二十四桥,没几步,就是熙春台了。这地方像一个小小的广场,依着台阶边有火红的一串红,黄色的蝴蝶花,都是盆景,摆放的极整齐。

    正好扬州清曲表演:娇艳的旗袍,古老的二胡,反弹的琵琶,传统的大褂相映成趣。

    对于江南的人来讲,扬州话不难懂,越往北应该越容易听懂,到了北京就是普通话了。拖音稍微长一点,韵味感十足,用来说评书,绝对是长了知识享受了耳朵。

    董梅看的入迷,文竹就偷偷地帮她拍了几张照。好像一曲是《茉莉花》,把清香都唱出来了,董梅爱唱歌,跟着节奏小声地和着,那神情像纯情的学生,又像入了迷的票友,隐约有陶醉的感觉。

    人不停下来还好,一停下来感觉真有点累。累了也要看风景,否则对不起门票呀,那只能上画舫了,大的富丽堂皇,小的宛约雅致。

    水中游跟岸上游是两码事。同一景观,岸上观是静的,湖上观却是活了,景物似乎在动,有了灵性。就是同一个角度,还有不同的感觉。

    湖风徐徐吹来,凉爽惬意,船在湖中,人在画中。美景纷沓而至,应接不暇。

    从桥洞中观景,别有一番洞天。仿佛穿越了时光隧道,看的是前朝的风景,恍惚得很。又因为看不到全景,而心情迫切,想早知道桥那边还有什么美景数不胜数。待过了桥,有时的确惊喜连连,有时感叹也不过如此。其实人生也是如此,憧憬着前景,而十之八九不如意。

    饿了有点心补充,渴了喝点水,时不时照几张,画舫在湖中缓缓前行。

    文竹心想,如此美景,佳人相伴,神仙、高官又算得了什么。不禁随口吟道:“景不醉人人自醉,吾与西湖两相随。昂天一笑二分月,风云无边照香闱。”

    “不是瘦西湖吗?这么就成西湖了呢?”董梅不懂诗词,胖瘦还是搞得清的。

    “西湖也好,瘦西湖也罢。月明扬州夜,烟波瘦西湖。今天不过都是你的陪衬,你才是今天真正的王者?”文竹深情地看着董梅。

    “我是真正的王者?”董梅给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摸了摸头顶,想证明一下是不是有王冠戴在头上。

    “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王者,我是你带刀的侍卫:护花使者。”文竹越说越有诗意。

    “你比骑士还骑士,教我如何不喜欢。”董梅的头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文竹的肩膀,作小鸟依人状。

    男人动心时还是有吹嘘的成分,而女人动情时很少有水分,浪漫是女人迈不过的坎。

    画舫穿五亭桥,经钓鱼台,拐小金山,湖面一下子窄了许多,仿佛是盛装女子一根长的绿束带。

    长堤春柳就在眼前,据说是男长堤爱上女春柳铸就了这段美景。三步一桃,五步一柳,相间而生,虽不见了桃红,柳却更绿了。柳弱不禁风,风起枝飘舞。画舫近岸游走时,柔柔的柳枝就会拂到脸上。

    对于大自然的抚摸,文竹从不拒绝,闭上双眼尽情享受。像一个女子的挽留;“哥,今夜莫要走。”又像依依诉说一个缠绵的爱情故事。

    文竹对董梅说:“今生我愿作长堤。”

    董梅应道:“今世我愿为春柳。”

    两人相视一笑,合道:“今生今世长相守。”

    爱情不是玩笑,玩笑里有时却会见证爱情,当两人默契时,爱情就已悄悄降临。

    文竹拉着董梅的手出瘦西湖正门时,已是下午四点多,大概是坐了船,也不觉得累了,于是两人决定步行去文昌阁一带转转,那里是扬州市的最繁华中心。

    董梅一路走,一路瞧瞧扬州的服饰,逢店必进,文竹像佣人一样跟着,因为不在行,也插不上话。

    店老板从装束,口音也知道两个来旅游观光的,费尽口舌,想做成一件买卖,结果徒劳。没撞到适意的服饰,董梅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看,花不了钱,只要董梅愿意,文竹陪上一天也是心甘情愿,因为陪着心爱的人本身就是一桩幸福的事。走到一个岔路口,碰上一排小吃店,人也不少。鼻子是闻不得香的,肚子更是“咕咕”地抗议。

    两人随意进了一个店,董梅喜欢吃蟹黄蒸饺和桂花糠藕粥,文竹就各来两份,外加一份小菜,服务员机灵,上得挺快。

    这样的服务员老板喜欢,周转越快,消费的人就越多,那MONEY也就多多益善。

    蟹黄蒸饺醮着醋将就地吃,董梅说:“味道还不错,那桂花糖藕粥味道就没那么地道了,有点稀糊。”

    “出门在外也不易,不必去争。”文竹说:“当茶喝就行了。明天我们去富春茶社吃早点,那里正点。”

    董梅想想也是,也就算了。当最后一个蟹黄蒸饺下肚时,董梅感觉有点撑了,粥却留了大半。

    文竹舍不得,也不嫌董梅馋过的,一口气就喝了,用餐巾纸抹一抹嘴结账差拢。

    董梅说:“文竹,剩就剩呗,何必呢。”

    文竹说:“没有何必,粒粒皆辛苦而已。”

    太阳快下山时,两人才摇到文昌阁。文昌阁向东是商业金融街,向北是条古街,房子大概是明清时期的,古色古香,比较耐看。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听说扬州是出了名的月亮城,董梅有点不服气了,嚷道:“天下的月亮都是相同的,为何偏偏扬州是月亮城呢?”

    “大概是扬州观月的地方实在多吧,瘦西湖的月观可以观月,二十四桥可以观月,五亭桥上可以观月,小金山可以观月,湖中可以观月,文昌阁同样也可以观月,最好是八月半,秋高气爽月更明更圆更对上人的心意。

    “月是诗源,来扬州的出名文人实在多,一人写上几句,千年下来,也多得吓死人,想不出名也难。谎言说过千遍也能成真理,何况名人说的呢。老百姓能懂啥,能附会上去就感觉挺有面子了,似乎也风雅了一把。”文竹笑着解释道。

    “听说扬州美女甲天下,今天一观也不见得呀。”董梅总觉得有一口气在胸憋着,不吐不快。

    “只注意你看服饰,没注意你看同类啊。哦,在看人家服饰时也顺带着看了一下模样,是不是?”

    文竹给董梅的干醋逗笑了,继续言道:“也许真的没有盛唐美了,青楼女子色艺才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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