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汉末神棍 (第2/3页)
耐烦的回头道:“算命的,别挡路,我有急事!”
相士朝左右打量一番,见无闲杂人等,便压低声音神秘地问道:“陈兄,可否为贵公子之事烦恼?”
那圆脸汉子吃了一惊,停下身子,打断相师的话,问道;“你我可曾相识?”
那相师摇摇头,高深莫测的淡淡一笑,并不作答。他望向中年人的脸,面色一正,语调深沉的缓缓开口道:“陈兄印堂发黑,眉宇无光,面青唇乌,煞气缠身,凶兆,凶兆!”
说话间,又端详了一眼胖子的圆脸,再次摇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对呀,怎会如此……”
姓陈的胖子被相师唬得一一惊一乍地,他半信半疑地问道:“大师,我有何不对劲之处?”
白袍相士凑过脸来,用凝重的目光盯着姓陈的中年人,半晌,大惊失色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他跌跌撞撞,倒退几步,收起布幡,拉起身旁的童子转身就走。
这下,姓陈的当事人吓得不轻。这相士为何慌忙遁走,难道这劫真的躲不过么?
原来,胖子姓陈名仓,家资甚丰,在镇上开了家规模不小的米店。他只有一子,生性纨绔无赖,全家人却宝贝得紧。前几日,他家宝贝儿子和人为一风尘女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被人揙得只剩下半条命不说,人家放出狠话,让陈家三日后拿出万贯大钱免灾,若其不然灭你全家!陈仓一经打听,对方竟是黄巾贼的小头目,这班天杀的恶贼谁惹得起!顿时六神无主,无奈之下,陈仓便骑骡马准备到昌邑报官。
时下相师骇然遁走,陈仓心头打鼓,急忙追了上去。相师手持布幡、腋下夹着草蒲团,还拉扯个小童,走得极慢,不到数息,便已追上。陈仓上前行礼:“方才多有冒犯,请大师恕罪!我有何祸事,还望大师明言相告,必有酬谢!
那相师被挡住去路,进退不得,一脸惶恐不安,言不由衷的敷衍道:“我本事低微,请阁下另觅高人,失陪。”语毕又欲溜走。
让自己再寻高人无非是推托之词,明显是不肯接手嘛,陈仓大恐。愈加怀疑自家问题肯定十分棘手,不然,这位大师对自己不会如避瘟神!
他赶忙抓住相师衣袖不放,带着哭腔苦苦哀求:“仙师,行行好吧,我必重谢!”
仙师默然无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半晌,才无奈答道:“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你凶兆过甚,有毁家灭族的大祸,我若泄露天机,必遭天谴!”
陈仓听闻,若五雷轰顶颓然跪倒在地,大哭起来:“仙师,救我陈家老小!”
……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500贯大钱就收入囊中,相师仍风轻云淡,泰然自若的席地端坐。身旁的小童禁不住满脸喜色,他小声对假寐的相师嘀咕:“师父,你太厉害了!那胖子哭着、喊着送您这么多钱,赶都赶不走…不过,我们还是赶紧溜吧!”
“啪!”相师一巴掌拍在徒弟头上,笑骂道:“你这小笨蛋,遇事要镇定!这么急急忙忙闪人、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是骗人钱财吗?要跑路也得晚上悄悄地走人,知道吗?”
徒弟点点头,又大惑不解:“师父,当前那胖子请您帮他解灾,您为何要屡屡拒绝,我都要急死了,生怕到嘴的肥羊又跑了!”
相师呵呵一笑:“臭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欲擒故纵,嘿嘿,煮熟的鸭子师父岂会让它飞了!”
“师父,我太崇拜您了!”少年满口恭维,钦佩的目光差点就要变成一双斗鸡眼,他接着又问道:“我就搞不懂了,师父,您是怎么知道他姓陈的?”
“小傻瓜,此人从南而来,南面方圆十余里只有一个陈家庄,他不姓陈姓什么?”师父又给了他一记后脑勺。
徒弟揉了揉脑袋,只觉这理由不大靠谱,反问师父道:“万一他只是寻亲访友之人呢?”
师父听闻徒弟质问自己的权威,不满的干咳一声,挥手又给了童子一记后脑勺,骂道:“小兔崽子!师父平时叮嘱你要多观察,你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那人钱袋上明明写着‘陈记’二个大字,你连这都没看到?”
那童子不敢辩解,又问道:“您怎么知晓他家公子会有事?”
相师并不作答,哪能把所有本事都教给你这机灵鬼,教会徒弟岂不饿死师傅。其实,那胖子陈仓刚进集镇时就有人打招呼问候:“陈掌柜,你家公子好些了吗?”虽离得远,又怎能逃脱本相师天生的一对顺风耳!他恨铁不成钢教训他徒弟:“徒儿,凡事要多听、多看、多思考!日后才能把为师的一身技艺发扬光大啊。”
此刻,我正坐在对面的茶楼上,这出闹剧就像后世的经典小品,在我眼皮下怦然上演!小品的主角是位天生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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