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野人曹性 (第2/3页)
里海拔渐高,大树生长不易,便只有些低矮的树木,让人能随时望到蓝天白云。
我看天色已晚,打算在这里宿营,就喊住野人兄,这件事容易理解,野人兄很快明白了。
我在小溪旁用伞兵刀把山鸡清理干净后,野人兄也抱了一捆枯枝过来,他蹲下把这些树枝堆起,又找来些干树叶,我提着山鸡走过去拿出打火机准备生火,却看见那野人兄正拿两块石头相互敲击,火星在刺耳声中不断迸射…
我愕然,难道这就是最原始的燧石取火?
饶有兴趣观察了一会…看样子,只要有耐心,点燃枯叶问题不大;但是,肚子却咕咕作响闹起革命来,为了早点祭祭这不安份的五脏庙,决定还是把生火的活计揽过来。我俯下抓了一把枯叶,按下打火机,火苗喷出蹿起,一下子呼地舔在枯叶上,毕毕剥剥便燃烧起来。
惊得霍地弹起身子,“野人兄”双眼死死的盯着着打火机。我引火把地上的枯枝柴火点燃后,向野人露齿一笑,把火机递给他。
“野人兄”激动万分,豁着的大嘴足以塞下鸡蛋,火机在手上翻来覆去,就差变成个小虫子钻进火机探个究竟!
通过半天的接触,我惊奇的得出一个结论:“他绝不是野人,他们有着完整的语言系统,就像我们难以听懂的某山区方言一样,他的理解能力也很强,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野人形象。”
美美的吃完这顿晚餐后,我和野人兄弟进行史上最艰难的沟通:我打着手势,对他讲着普通话,他不懂;又说了数种方言,他还是疑惑;给他说讲英语,开玩笑…
问他名字,他懂了。
天哪,他竟拿起一截树枝开始在地上比划,他在写字?
我凑过身子,他真的在写字,而且还是两汉字,只见地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两个隶书大字:曹性!
现在轮到我吃惊,张开的嘴巴能装得进我的拳头!
“你叫曹性?”
野人兄弟拼命地点头,恨不得把下巴都点掉。
“我叫曹性。”他生硬地回答,没有一点卷舌音,有点类似广州白话。
TMD会说话会写字那还叫野人?我真怀疑这仁兄是不是躲在这深山老林的通缉犯?他身手敏捷,箭术高超,要是他起歹心…
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他不仅不认识手机,就算是手电也是惊奇万分…
我胡思乱想甚至YY他会不是古时候遗留下来的土著?
哎,不想了,乱,我大脑乱成一团糟…
又经过两三天的旅程,就算不打手势我们已经能进行一些简单对话。从中我了解道,他不仅有名,而且还有个很拉风的字——无惧。
现在都和谐时代了,谁还会取字呀?
因为多了一个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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