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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到底是谁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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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到底是谁中了邪? (第2/3页)

不定地问:“这深涧呢?怎么没了……”

    “少爷,什么深涧啊?”阿兰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方才苏姐姐误会时跳下这深沟,一时间生死不明,还是少爷你下去把苏姐姐救上来的呢!”

    我脸色发白,转身揪住张甲余问:“方才你们跟我下去了没有?”

    “方才下去了呀!福生少爷,”张甲余一脸诧异地说:“不是你招呼我们下去的嘛!”

    “那你看到什么了没有?”我心口发闷,胡乱比划着方才那条过山疯的模样,脸色是一片苍白。

    “什么也没有,就是这个山沟啊,”张甲余摸了摸脑门,指着眼前的深沟说:“我们兄弟二人下去帮着把这个大姐救上来以后,就见少爷你一个人在下面四下乱晃悠,我们怎么喊你,你都听不见,也真是怪了。”

    此时此刻,我就觉得背脊发凉,心中寒意顿生。

    难道方才在蛇窟中的种种经历,跟在我身边的张家兄弟,甚至在深涧口哭喊的阿兰……全都是我的幻觉?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

    这是中邪!

    一种莫名其妙的中邪!

    而中邪的不是别人!

    中邪的恰恰是我!

    整整两个时辰,我糊里糊涂地居然还不知道自己中了邪!

    但是事情又有些不对劲……

    我摩挲着手指,又嗅了嗅,此时手指上仍然留有花露水辛辣的气味,不由得心里起疑。

    我方才奋力掷出的那两瓶花露水呢?

    我紧忙往这山沟里上下打量了一遍,可连一片瓶子的碎片也没找着,这东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难道我方才根本没在这儿,而是在另一个地方?

    甚至就连阿兰他们看到的“我”都是子虚乌有的吗?

    这到底有什么古怪,竟然如此诡异?

    我越想越糊涂,还在发怔的时候,阿兰在一旁提醒我说:“少爷,我看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要黑了!既然找到路了,咱们赶紧下山吧!”

    陈连长也对苏慧方说道:“苏指导员,咱们必须马上撤退,不然没法赶上大部队了!”

    苏慧方点了点头,转头跟我说道:“福生小兄弟!我们要撤退了!就此别过了!”

    我有些失神,听了她的话才回过神来。

    “苏姐姐客气了!就此别过!”

    苏慧方上前拉着阿兰的手,又瞧了瞧我,说:“阿兰妹妹!其实你家少爷也不算地主阶级!他还是挺善良的!他人傻钱多……他顶多算是走资派!”说完这话,她笑了笑,由陈连长背起来往东留方向撤离了。

    “走资派……”阿兰愣了半晌,转头跟我问:“少爷,啥叫走资派啊?”

    我见这丫头傻乎乎的模样,精神头又上来了。

    “我才不是什么走资派呢!我呀……”

    “正儿八经的老子派!老子最大派!”

    “走吧!咱们下山吧!”

    说完这话,我心气提上来不少,转身大步向前,阿兰紧忙跟上,张家兄弟这才反应过来,紧忙追了上来。

    我们赶到山脚下的时候,天刚过傍晚,此时人在山道口就已感到山中寒气四溢,大伙回头看了看在渐渐隐匿于黑暗中的石径云梯,不由的吁了口气。

    就在此时,一旁的树林里“唰”的一声奔出来一个黑乎乎的怪物,朝着我们猛冲了过来。

    天色昏暗一时间看不清这怪物的模样,张家兄弟吓得立马躲到我身后,只有阿兰挡在我面前,我就听她欣喜若狂地喊了句:“我的骡子!”

    原来是阿兰的骡子,我顿时松了口气了。

    这畜生奔到她的面前,被她一把拉住,正“呼呼”的打着粗气,显然是嗅到自家主人的味道,正使劲撒欢呢!

    我说:“好嘛!这打枪也没把你给吓跑喽!你这畜生倒也挺机灵的!”

    “它才不机灵呢!”阿兰冲我笑了笑,又掏了掏兜里,给这骡子喂了口食才说:“它就等着我这口细粮呢!”

    “我说呢!”我轻轻的拍了拍这骡子的脑袋。

    “傻里傻气的,跟你家主子一个脾气!”

    阿兰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没再招惹她,低下头来仔细一琢磨,看来今天回东留的事算是彻底泡汤了!

    照着二叔的脾气,有我一个不多,没我一个不少!晌午一到,他铁定拍拍屁股就走,商队定然是早已启程前往会昌了,而我这次言而无信,是实打实地坐实了,见面就等着挨板子吧。

    二叔那副水米不进的包公脸,还是以后再想办法去对付吧,眼下看来也只能先回城里了。

    想到这里,我就对大伙说:“好了,既然有了骡车,咱们还是尽快回城吧!”

    张家兄弟丢了枪,又落了单,心里也明白就算回了东留民团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今日民团遭逢大败,团练钟光耀也翘辫子了,听这狗腿子死前乱喊什么何彭龄被杀了,但我们也没见着,一时说不准,但总之也没什么好事。

    何彭龄是南武县一霸,但这南武县可不是只有一个东留民团,还有好几伙人马呢!正所谓庙小妖风大,如果东留民团式微,其他人马估摸着就要作乱了,加上县警察局一帮子人也不是吃素的!这小小的一个地方,看来眼下也正值多事之秋了。

    在我再三劝告之下,他们也只好先回城里家中,都想着等这风波过了再做打算。

    待阿兰将骡车备好,我们四人就风尘仆仆地往南武县城赶去。

    一到县城门口,才知道县里已经宵禁了,警察局的伙计一见是我,也不敢开罪我陆家大少爷,二话不说,放行!

    我们辛苦折腾了一天,这时才总算回到城关了。

    张家兄弟命没丢就已经算是万幸了!这俩人私下一琢磨,也不敢再向我要钱,告辞后就回家去了。

    到了南门,我和阿兰将骡车安置在后巷,梁大爷端着碗黄豆正在喝酒数月亮呢!

    将骡车一托付,我们又从伙房后门重新溜进了陆宅,待阿兰找着伙房下人们一问,才知道今日伙房里只备下我娘的饮食,我爹根本还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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