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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外十三章 江湖豪迈惟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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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外十三章 江湖豪迈惟一唱 (第2/3页)

典与一本成语词典,现在不学《尔雅》了,一律用拼音代替以前的汉字拼读的什么什么切了,直接拿字母代替,好记。

    比如说某种韵切的‘去’字,怎么用汉字表示呢,就写‘屈玉’切,即用屈玉两个字互相拼,换成拼音呢是‘qūyù’快速连读等于‘qù’,这下知道‘去’字怎么读了,由两个字拼的。

    但是,‘屈’和‘玉’又该怎么读呢?继续用别的汉字拼,拼啊拼的,最后发现个问题,某一个字需要一个字和‘去’字连拼,才能读出来音,那么‘去’应该怎么读呢?参照上面。

    是的,转一圈又回来了,它让人很纠结。

    换成拼音则简单许多,只要记住二十六个字母便可。

    当然,此字典不是后世字典,里面有许多读音,如‘biang’‘pia’‘duang’等,张小宝和王鹃不是很认同后世那些简体字和拼音,因为有不足和错误的地方没人改,一直用着,偶尔有人改一点地方,像天大功劳似的。

    功劳可以给,但你继续改呀,你一年改一个小地方,就为了多出新字典卖钱?

    眼下毕构就捧着字典看,摇头晃脑的,甚至对某个字的不同读音在那里不停地发声,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看字典,是歌谱,他看得很投入、很美!

    张小宝和王鹃牙又疼了,拔凉拔凉的那种神经疼。

    他俩不反对有人背字典,他俩以前也背过《尔雅》,可他俩受不了有人在那里把一个字的读音重复几十遍。

    毕构读起同一个音时,他的节奏不同,正常来说你四四拍的,以四分音符为一拍,每小节有四拍,你就全读成四分或八分音符,哪怕十六分音符那种速度快的,也能接受。

    重复的节奏和音调,听着听着会自动忽略,变成背景音乐。

    可你读着读着为啥要换节奏,一会儿附点、一会儿切分的,一会儿又是三连音,还带弱起和空拍,别人的心神都得跟着你动。

    听起来是什么感觉呢?电报。没错!就是它。

    张小宝和王鹃又互相看了眼,两个人怀疑有什么事情自己二人忽略了,所以毕老头不高兴,用此手段来折磨人。

    张小宝用那个独钩在水里划拉了一阵子,扭头,听着背景音乐,用唇语对王鹃说:‘咱俩是不是找个借口,离开呀?’

    ‘估计不行,毕老头聪明着呢,再说他不让咱俩走,除非是真的遇到重大事情,不然咱俩还能硬走?’王鹃回复。

    ‘说得是啊,咱俩地位如此高了,居然还会被人压着,为啥呢?’张小宝说着从怀中摸出个小的单筒望远镜,往下面的水中瞄,他要看看,究竟有没有鱼。

    王鹃拍了他一下,示意他看自己的嘴,然后说道:‘说明我们守规矩,自愿免费扫大街的老头儿找咱俩过去帮忙,咱俩能不去吗?’

    张小宝摇头‘不能,得去扫,跟地位无关,属于人性上的东西,有小朋友需要我们帮助画跳房子游戏的格子,我们也得帮忙画’

    ‘是呀,所以我们活得才充实,我估计是哪个地方没考虑周到,毕老头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反正今天没事,就陪他玩吧,算尊老不?’王鹃嘴动着说道。

    ‘算……吧?你带零食没?’

    ‘我又不是小贝,整天挎个包,跟百宝囊似的,还让小远帮着背个大包,里面装着各种东西。’

    ‘是呀,可苦了小远,摊上这么个活泼好动有主见的老婆,你干啥那样瞪着我看?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想说……咦?有鱼上钩了,看看,是什么鱼,唉!虚喜一场,刚才可能是有树枝挂上了,你说这天儿啊,说下就下,说停就停,真有意思,呵呵!那个……’

    ‘有主见的老婆怎么了?’

    ‘好啊,关键的时刻,自己不在,老婆可以处理事情,不用老公担心,像个救火队员似的,今儿这个老婆遇到麻烦了,老公急忙赶来,明儿那个老婆遇到麻烦了,老公……’

    ‘几个老婆?’

    ‘一个!必须一个,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今儿老婆遇到这个麻烦了,明儿老婆遇到那个麻烦了,文字的顺序没安排好,唇语嘛,有难度。’

    “哈哈哈哈~!”王鹃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和唇语和难度有什么关系?边笑边用拳头捶张小宝的肩膀,她被张小宝诚实地纠正文字位置错误的表情给逗笑了。

    张小宝继续认真划拉钩,毕构愕然抬头:“笑啥?我读错了?”

    “呜~!”王鹃捂住嘴,使劲摇头,然后用指头捅张小宝。

    张小宝转过头,依旧是那副真诚的表情,向毕老头说道:“不是笑您,是刚才有条鱼,那么大个,它一脑袋撞墙上了,然后迷糊着,骨碌骨碌就被水冲走了,在消失的一刹那,它居然回头抛了个眉眼,把后面另一条那么大个的鱼吓得也撞墙上了。”

    “呜~~!”听着张小宝那真诚的话,王鹃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劲捶他的肩膀。

    毕构毕老头显然不缺心眼,所以无论张小宝的表情与语气多么真诚,他都不信,不过他不说,他当成‘应如是’,继续带着感情色彩读字典。

    时间缓缓流逝,站在外面的话,太阳已经照到头顶了,脚下的影子保证是一小团。

    鱼,一条也没钓上来,毕老头不‘唱’了,在那里翻,偶尔闭上眼睛作思考状。

    张小宝和王鹃同样假寐,不就饿一顿嘛,没啥,相信等毕老头挺不住后,会说出该说的话的。

    可惜小贝没在,不然她的包里能找到吃的。

    中午过去,大家都没吃饭,张小宝怕王鹃饿,轻轻碰了碰眯着眼睛休息的王鹃,最动动‘饿不?’

    ‘你说呢?’王鹃瞟了张小宝一眼。

    张小宝‘其实有吃的,是咱舒坦日子过多了,没反应过来,换成你执行特殊任务,换成我在丛林中躲避追捕的时候,咱早吃饱了。’

    ‘吃啥?’

    ‘面饵是好面,里面还有香油呢,那么大一坨。’

    ‘换一个量词。’

    ‘哦!那么大一块儿,吃不?’

    ‘再等等,毕爷爷也没吃呢。’

    ‘他不可能吃这个,他哪吃过咱俩吃过的苦?唉!都说我飞檐走壁姿态潇洒,谁晓得我当初练的时候摔断多少次骨头、扭伤过多少回筋?’

    ‘确实很帅。’

    ‘谢谢!’

    ‘不客气。’

    ‘那再眯一会儿吧。’

    ‘行。’

    两个人一顿唇语后,继续坐在那里浅睡。

    太阳开始向西走,走啊走的,四个小时就被它走没了。

    “该吃午饭了吧?”毕构肚子响了几声后,睁开眼睛,向两个人问道。

    张小宝和王鹃睡的正舒服呢,被声音惊醒,互相看看,由张小宝开口:“晚上了,还没钓上来鱼。”

    毕构听到这个回答,用一种不可思议、难以理解、未敢相信的眼神盯着张小宝和王鹃看。

    张小宝分明从毕老头的眼中看到了一种‘你俩怎么可能钓不上来鱼的’信息。

    似乎用手竿在五米多的高度于湍流中使用面饵钓不上来鱼,是不对的,是要受到全大唐人指责的,自己应该自己羞愧的。

    王鹃还在捂嘴笑,停不下来呀。

    张小宝则觉得被人小瞧了,很生气、很无语、很憋屈。

    但他是个懂得尊老爱幼的好青年,于是他指指灶台上的器具,说道:“毕爷爷,要不我用渔线绑个器皿顺下去,您先喝碗家乡的水吧。”

    “不,我就要吃故土的鱼。”毕构坚持着,看那意思今天不吃上鱼是不行了。

    ‘回头就把研究院的院长换了,居然敢和毕老头作套阴我们。’张小宝对着王鹃,嘴动了动。

    王鹃继续笑。

    “饿呀!”毕构双手揉腹。

    张小宝点点头:“行,不就是吃鱼嘛?我钓,竟然逼我显露本事。”

    话音落,他从腰间‘刷’的一下抽出个匕首,准确地说是**。

    毕构向后缩一缩,言道:“你要飞刀?”

    “这个高度、这种流速的水,我飞刀?我那是神叨了。”张小宝说着话,在刀口面的柄处打开个口,从中拉出渔线和针。

    王鹃这时止住笑,认真地从自己的衣襟上用张小宝拿出的刀割下来一块布,然后用针和线缝制成一个鱼型的东西,留个口,把面饵塞进去,把那钓竿的钩埋进去。

    接着捡起块儿石头用线缠住,与假鱼一同挂在钓竿上,抖手摔下去,逆流来回拖动。

    王鹃把自己身上带的刀抽出来,绑好线递给张小宝。

    这个时候的张小宝和王鹃是认真的,对他俩来说,野外生存,没有道理可讲,要用上一切能使用的东西获取食物。

    王鹃曾经所在的部队,要求是在特定的范围和环境内,用制式战术背包中的东西生存下来。

    对张小宝则是,哪怕光着身子徒手,任何一种环境下,必须活着。

    有把**,那是种幸福,一把单刃锯齿刀,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比较的话,王鹃学过的课程比张小宝学过的差一截,不过王鹃懂得理论知识,而且过来这些年,也从张小宝的身上学到了许多本领。

    于是在毕构难以置信的眼神注视下,一条大鱼咬上了假的鱼,王鹃猛然提竿,张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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