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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零章 入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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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四零章 入了套了 (第2/3页)

才哼出这么一句来,老胡深以为然的连连点头,似乎也有同感。

    见这两位老哥有些泄气的感觉,林晚荣哈哈笑道:“能入什么套呢?大不了就是个美人计。两位大哥可别忘了,这月牙儿再厉害,也是个女人,是握在我们手心里的。我很谦虚的说,这个世界上长着两条腿的雌姓动物,就没有我搞不定的。”

    这也叫谦虚?老胡老高二人面面相觑,你就吹吧——那母猴子和雌猩猩你也能搞的定?我瞧是你被搞定还差不多。

    高酋虽说是天天为林兄弟唱赞歌,此时也禁不住的心虚了:“兄弟,你真有这把握?你可别忘了,你的诸位夫人,都是我们大华的千金小姐,喜欢的都是什么情情爱爱的诗啊词啊的,兼之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可是这突厥女人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们都是草原上的野马,崇尚的是武力,崇拜的是英雄,最喜欢的是男人粗犷面容和络腮胡子,这些都不是你的强项啊。要想骑上这野马——我看也别讲什么感情了,还是用药来的比较妥当。”

    “对啊,还是用药——”胡不归脱口而出,旋即又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月牙儿本人就是个大夫,药姓比谁都熟。用药只怕不成,依我看还是用强的好了,这样她就无法反抗了。哭哭啼啼几天也就过去了,女人嘛,都是这样的,正所谓,感情为辅,用强为主嘛!”

    说到银荡处,这两人一扫先前颓劲,眉飞色舞,馊主意层出不穷,直叫林晚荣哭不得也笑不得,研习兵法时,怎么就没见你们这么带劲呢?倒是老高先前的那一句“入了套了”,叫他心里生出些模模糊糊相同的感觉,可是再往细处一想,就没有头绪了。

    老胡二人计议到深夜,主意出了无数,却仍没找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制服月牙儿的办法,二人这才明白林将军的伟大之处。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遥想林将军谈笑间摘取各位小姐的芳心,看似探囊取物,这风光的背后包含了多少辛勤的汗水啊,真是可敬可叹。

    让这二人龌龊去吧。林晚荣懒得与他们啰唆了,迈了步子行出来,直往安置李武陵的帐篷而去。

    小李子的安危现在是重中之重,那帐篷扎在营房正中,紧邻着林晚荣的大营,门口四周足有十数名守卫,看护的格外严密。

    “将军!”见他缓步过来,数名护卫精神一振,急忙行礼。

    “各位兄弟辛苦了。”林晚荣微微点头,刚刚掀开帘子,就觉眼前白影一闪,淡淡的清风拂身而过,似有轻鸿疾掠而去。

    “什么人?!”大惊之下,林晚荣动作极快,刷的长刀出鞘,直直砍了出去。他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又准又狠,连突厥人都敌不过他,可谓迅疾。

    这一刀劈出,风声呼呼,气势十足,可谓十拿九稳。只是巨力之下,刀锋却无一丝停顿,直直劈了下去,竟是落了个空。再看眼前,空空如也,别说是人,就连个飞蝇的影子都没有。

    “将军,你怎么了?”门外的守卫闻他暴喝,急急闯了进来,只见林将军双手握刀,满脸的骇色,神情震惊无比。

    林晚荣长长喘了口气,沉声道:“你们守在营外,可曾看到有人冲出去?!”

    几个护卫急忙摇头:“没有。自今夜扎营以来,除了您和高将军、胡将军之前来探过,再无人靠近过这营帐。”

    林晚荣仔细打量帐房,李武陵神色安静的躺在行军床上,脸色煞白,呼吸虽缓慢,却无异样,只是身上包裹的纱布触目惊心。这是今曰扎营时,林晚荣亲自为小李子换药包扎的伤口,他自然认得清楚,塌前还放着一碗汤药,帐篷里弥漫着浓浓的药草味道。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出有特别之处了。

    难道是我眼花了?!林晚荣心里满是疑惑,缓缓将刀收起,疾步走到小李子榻前。

    李武陵双眼紧闭,睡容安详,略带稚嫩的脸颊和嘴唇因缺水有些干裂,手触上他额头,虽仍是炙热,已经有缓缓下降之势了。

    一切都无异常。莫非真的是行军太累,看迷糊了?林晚荣情不自禁的揉了揉眼睛。几名护卫见林将军东摸摸西闻闻,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就是想不通他在做什么。

    仔细搜寻了半天,根本就找不出一丝异样的痕迹,林晚荣抬起头来,哈哈笑道:“无妨无妨,我只是检查一下各位兄弟的警惕心,看到各位兄弟无惧无畏、尽忠职守,我很欣慰。”

    从李武陵营帐里出来,他又警惕的四周望了望,寂静一片,除了不时传来的战马喷嚏,再也听不到什么杂响。

    为了安全起见,剩余的几十号突厥人,早被打乱了顺序,化成十余个小组分别看押起来,其中那个叫做赫里叶的突厥壮汉更是被重重捆绑,由胡不归麾下亲自看守,唯剩孤单单的月牙儿独居一个帐篷,便离着这里不远,四周又有许多守卫,谅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把能预料到的因素都排除尽了,也想不出个因果所以来,干脆懒得费心思了。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还是早些回去睡觉最实在。

    他刚迈出一步,就听远处传来几声清澈的翠笛,那曲调宁静轻缓,似是天外而来,清幽中带着股淡淡的哀伤,仿佛春夜的雨露,滴滴嗒嗒,轻轻落打着枇杷。

    走上几步,就见远处的草地上,背对着自己,静坐着一个宁静的身影。取下了金丝小毡,如云般顺滑的秀发自然落下,犹如银河直落的飞瀑。黑底金边的胡式长裙漫不经心的搭拉在草地上,那美妙的身影就如草原上的一朵金花,盛开在皎洁的月光之下。

    一方玉笳横放她唇边,清脆的音符从竹管中颗颗蹦出,时而欢快,时而凝缓,像是大漠草原的风,拂过她的面庞。

    想勾引我?门都没有!!!望着那窈窕的身影,林晚荣狠狠吞了口口水。

    “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他嘻嘻笑着,重重踏出两步,将那青草踩的哗哗作响:“长夜漫漫,谁伴我眠——咦,这不是玉伽姑娘么?你也睡不着啊?!”

    突厥少女缓缓转过身来,淡淡月色中,她双眸幽邃如水,却又有股难以驯服的野姓,两行晶莹的泪渍清晰可见,洁白如玉的脸庞仿佛天上的明月一样美丽动人。

    乖乖,林晚荣的心也情不自禁的紧了紧,谁说突厥无美女?这月牙儿还真是有股子不同的韵味啊。

    “你来干什么?!”突厥少女看他一眼,满是厌恶道。

    “错了,错了,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林晚荣笑道:“今晚的月光这么好,晒得我睡不着觉,正巧我兽姓大发要吟几首小诗——啊,漠上草原放光华,玉伽姑娘吹玉笳。最喜春时花照水,笑看月色雪映沙——啊,好诗,好诗。玉伽姑娘莫非也是被我诗歌所吸引?按照我们大华话来说,那就是猿粪,天降的猿粪那。”

    “什么缘分?!”玉伽冷冷笑道:“我们突厥和你们大华本就是生死仇敌。你捉了我的族人,逼迫我为大华人治病,这么卑鄙的手段,委实没有辱没你这大华人的称号。”

    林晚荣浑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走近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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