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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春光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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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春光主妇 (第2/3页)

朱厚灏,为他着想。可陆氏听肖氏的口气感觉她不喜欢要嫁给朱厚灏的邓家小姐,说起未来儿媳妇,肖氏本该是夸奖的话语但她口中语气透露出来的是那邓家小姐跟她没什么关系。

    “母亲,这是哪个绣做的,绣的这样好?”

    公爹的第二位侧室王氏过来了。公爹定王的正妃洪氏去世时,所生的嫡世子朱佑洊才六岁,无母甚是可怜。偏巧半年后侧室王氏生的孩儿不满月就夭折了,她没有孩子了,她看望世子殿下无母很可怜,时常照顾他,虽然不合规矩,但是看她把世子当做亲生子抚育,世子也对她如母亲般尊敬,公爹定王殿下默许了世子殿下能经常在王氏那里生活以母子相称;后来世子妃肖氏也以母亲称呼她。婆媳两人齐心协力扶持世子朱佑洊和他的儿子朱厚灏。

    “邓家小姐。”王氏拿来一个绣着喜鹊立梅头报喜的枕头给朱厚灏枕,绣的真好,活似真物一般叫人喜爱。

    “小姐手艺真好,”陆氏赞叹道:“好似专做绣活的手艺人那般精道。”

    “是好手艺。”陆氏瞧王氏说起要嫁朱厚灏的那个女子也不是很高兴,而且语气已经不是肖氏那样平平淡淡,已经透着怨恨了。

    “母亲,”

    王氏怎么会高兴?想起为朱厚灏选妻最终定夺的那天她还恼火,她们婆媳坐在后殿的帘子后偷扒开一道缝看了一下留在最后的三个女子。当姓邓的女子揭开金盘后露出金花的那一刻,王氏面露非常失落的神色,心中的怨气已经遏止不住,当时就想扭头就走。

    “母亲?”

    王氏不想再说什么,她到现在还肚里有气。王府的族中男子满十五岁就得选妻,朱厚灏刚满十五岁的前年冬至,长史奏请王主朱见铎为他选妻。

    王氏听说后和丈夫朱见铎请求,夫妻是刚柔相济,一刚一柔方的妥当。寻常人家当然是男子为刚女子为柔,但他们家镇国将军身子虚弱,是柔,所以希望他们选一位身骨强健,头脑伶俐,明媚活泼的刚强女子与他为妻。

    丈夫也赞同,还吩咐负责选妻的长史和奉承教授几人,要听她说的。但是到了最后他们把三个弱如拂柳,羞赧少言,询问之下看样子也并不聪慧的女子推到她面前,还大言不惭的与她说这三个女子都是照她所说选出来的。

    她真气坏了,不是说她们哪里不好,当然她们也是自有她们的美处。之所以不喜欢她们是因为她和儿媳妇肖氏正处在多事之秋的当口,儿子朱佑洊和孙子朱厚灏都身弱帮不上她们。她们的打算自然是都希望迎娶进门一位身子骨结实,头脑聪慧,性子又明快活泼的刚强新妇。身子结实是希望以母亲一方的血气能生育出强健的后代骨血,头脑聪慧是想多一个人商量,性子明媚是想着朱厚灏性子阴郁好似一团冬气,需要一位朝气蓬勃的春光主妇与他调和阴阳。

    “母亲,母亲,”肖氏又连叫了王氏两声,王氏又出神的看着摆在窗户边的一盆牡丹花。昨天开花了,是鲜艳的大红色,看似十分喜庆吉祥,但却深深刺痛着王氏回想起一个叫她难以忍受的噩梦。

    这盆喜庆的牡丹花是丈夫定王的第一位侧室武氏送给她的。前年初春,王氏在花园看到了一盆含苞待放的红牡丹特别喜欢。那天天冷,她怕它冻坏了想叫人搬到她房中,但看守花园的下人告诉她花是大夫人武氏的。

    既然是武氏的,花有主,她就丢了念想。

    没想到过了两天丈夫带她们游玩时,最小的妾兰氏也看中了那盆花,向武氏请要说带到自己院中养玩。谁知武氏却说此花已经送给了她,正要派人给她送来。

    本来以为是武氏敷衍兰氏的,没想到,当晚就真的给她送来了。

    花到手中今年是第一次开花,前年虽然是有花苞,然而送到屋里两天就枯萎了,第二年干脆就没有花苞。

    “洛阳人,洛阳人?”王氏恨那个奇怪的梦!那是朱厚灏选定妻后的一天晚上,她入睡之后不久就听到外边吵吵闹闹,宫人进来叫醒她说定王殿下在前殿设宴,王妃殿下叫她前去入宴。

    她听到是王妃殿下叫她去十分诧异,正妃洪氏已经去世快四十年了,也无继妃。孩儿朱佑洊也未继承大位,肖氏还是世子妃,府里哪个敢被称做王妃殿下?

    她带着疑问出了门,到前殿的路上,猛然发现路旁都摆着盛开的牡丹花,一地的富贵。走到前殿看到王台上空了多年的正妃之位上坐着一个戴九翟冠穿青翟衣的人,离得远她眼又花,王妃殿下的容貌看不清,但大殿里所有人都低头向她礼拜称她为王妃殿下。

    王氏像平常宴会那样坐在大殿右侧,可是她前边无人。按理说,平常坐的都是第一位侧室也就是大夫人武氏。但这次武氏却不在,她越过了武氏坐在第一位,而且左找右找也没看到武氏。

    她打听坐在上边的王妃是谁,宫人说是什么姓氏,她没听清楚。只听说王妃本是洛阳人,因父补缺到义州来。

    这样说来,王氏立马觉得与武氏完全吻合。府中只有武氏本来是洛阳人,她父是应急补训导远方补缺才来到义州的。

    梦境实在太巧合了,好像是苍天在下旨说武氏会成王妃殿下,丈夫会立武氏为继妃。

    王氏一想起这个梦就心有不快:在梦里的宴会上,她儿王世子朱佑洊也不在。她的心中顿时异常不安,让人快去叫她儿王世子来。

    谁知,宫人却说她儿已经过世了。

    她一听伤心的大哭了起来,她可怜的孩儿果真是被人毒害了,走在她这白发人前边,连最后一面也没有看到。

    她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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