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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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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坦诚 (第2/3页)

房间睡觉,直接就睡在书房,我想去书房看他,可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我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

    我看见涣西继续责怪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人啊~拖下去丈责三十大板。”

    她们跪地求饶,可哪拗得过家丁的力量,她们就这样在我面前挣扎着快要被拖走。

    我理应觉得痛快才对,可是我的心却始终硬不起来,我也不希望她们是为了我被挨打。再说,就算打了她们,府上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认为我不是疯子。

    “不要!”我终于为她们求饶,可是情绪一激动的我,突然就从树上掉落,摔了个大马趴。还好地面上生出了一些柔软的草,才不至于摔得残疾。围观的奴婢们都笑我。

    我看见黑色官靴慢慢逼近我,他的绣有紫红色暗科花官服在我面前摇晃。我知道那是涣西,“小芹,你疼吗?”他关切道,把我扶起。

    “不疼不疼。”我尴尬地笑笑,看向身后那两个被家丁擒住的奴婢,“放过她们。”那两个奴婢这才知道我一直在树上听见她们说话。所以神色有些窘迫。

    “放过她们?”涣西表情难以置信:“难道你没有听见她们如何说你?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驳?”

    “辩驳什么?你们都把我看成一个疯子。”我语气淡淡,实则伤透了心。

    涣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所以,你在树上,这是你自残的方式?你的手~”他的目光落到了我被烫伤的手上,心疼地握住。

    我却摆脱开他的手,一个人在他面前踉跄地走,这一个举动和他生分起来。他的表情有些牵强:“既然你想走,我不会勉强你。”

    我很清楚的听见这些话,心还是有些痛意。涣西他是想让我走的意思吗?他认为我得了疯病,所以不要我。

    我伤心欲绝,晚间发了烧。这滚烫的感觉像是有火烧遍了我的全身。我在昏迷中呼喊着涣西的名字。

    秋韵听到了房里的动静,过来看我的时候,被我身体的温度吓了一跳,她于是叫来了涣西。

    我迷迷糊糊中感受着涣西用带着凉水的包敷在我的额头上,耳畔是他关切的话语:“你大概是在树上着了凉,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

    我虽然内心有几分感动,但是仍然生硬地推开他的手,嘴硬道:“你不要管我,让我死。”我的倔强让涣西变了脸色,他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以前婆婆在世的时候总说我们是两头倔驴。

    “小芹~”他语气无奈:“如果你死了,我可不给你安葬。”

    我却较了真:“对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啊,你巴不得我死。”

    “小芹,你就真那么想我?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涣西坐在我床边,继续忧伤地诉说:

    “那个生辰宴会上,樱落是吻了我,事后也表明了她的心迹,可是我婉拒了她,怕你伤心,于是我就给你喝迷乱心智的药,让你渐渐忘了那一天发生的痛苦的事,我还让周围人不再提起,因为那一天你哭了。”

    我的内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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