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第2/3页)
不是吗。”停顿了一会儿,补充说:“听说,你打算不远万里的重操旧业,而第一时间想要见的人,又偏偏是我,能给个理由吗?”
晓奕奕就说:“这不是说过的吗,如果想好了,就给予答复的吗,这就是我的答案,想陪你一起经历大风大浪, 也算是参与了一场很特别的‘赌博’,幻想一下,如果没有彼此的参与,这场游戏就太没有意思了,所以,感谢吧,彼此的安全感都来自于瞎折腾,只不过,似乎没那么糟糕。”大头也只是很隆重的说:“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叫‘重启’,欢迎你的到来。”晓奕奕则回应着说:“太巧了,我叫旅行,咱们在一起的话,就叫重启旅行。”大头就说:“要是真的如此,那该有多好啊,只不过,暂时先不说了,等你来了,亲自体验吧!”说完,这才挂了电话,走出房间,开始为新作找寻新的东西。
也还别说,在路上还真遇到了老熟人,一开口就是说:“你小子总算出来了,怎么样,要不要练练基本功啊!”大头也是笑着说:“我这可是有点求之不得啊,但老规矩不能丢。”而吉叔却说:“这个可以有,但唯独今天有点特别,可能会有‘特邀嘉宾’的存在。”大头想了想,也说:“不至于吧,我们是要尝试留白创作,也就是移动式记录,而你还得带上‘特邀嘉宾’,这就有点过了吧!”吉叔对此的解释却是说:“有何不可,大胆的尝试街头艺术,别忘了咱们也是有平地抠饼,对面拿贼的本事啊,更何况撂地表演,你不是从业者,你怎能知道这其中的妙处呢?”
大头噗嗤就乐了一下,接着说:“说法上是行得通的,只不过,也得分个场合,分个轻重不是吗,这次的偶遇究竟要做些什么,你会不清楚吗?”这样的疑问,迫使吉叔回想起了什么,就忙说:“瞧我这脑子,也是,要不,找点感觉,随着‘时光机’,继续追忆一些,虽土但靡的歌曲,是要停听《涛声依旧》、《中华民谣》、《你在他乡还好吗》,而随着轰鸣着的临近,看着门口走进了一个骑手服,手提着头盔,就走到大头身边说:“这可是真的很难得啊,吉叔和你在这能把我碰到,要不还是过去的安排,咱们再搞点事情走。”大头却说:“好一个机车小子,你都忘了吗,我们此刻是要尝试做个手艺人,搞点特别的事情。”机车小子也说:“是啊,要不是此物的出现,我也想不到你竟然还留着呢。”
大头这会儿才注意到,桌子上出现的这个盒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就说:“给你东西的人,就只是把东西交付给你,没在给你其他的信件之类的东西吗?”而机车小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就从内兜里掏出信件,说:“临走的时候,我发现了这封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上面还有这样的印章。”大头看了一眼,就说:“是该坐公交车去站台,碰碰运气了。”机车小子却说:“你这是要玩火啊,但是我很好奇,有这个必要吗,从字里行间中,我能看的出来,这是你与她之间早就说好的事情,她到指定的地方来见你,从而执行约定好的短途旅行,只不过呢,按照我对于你的了解程度,不该如此单纯,说说吧,这里究竟有些什么呢?”
大头对此的解释就有些敷衍,说:“还能有些什么呢,无非就是遇见美好,记录美好,并从中体会鲜活的体验感受。”机车小子听到这里的时候,便像是变了一个人,好奇的说:“我想听个明白,能详解一番吗?”大头也只好说:“这个吗,可是天机不可泄露之事,也绝非生搬硬套所能行的啊,这就得讲究点技巧了。”说完这些之后,吉叔却说:“不愧是你啊,那么看看这段期间,你想做点什么呢?”
大头就笑着说:“你说呢,作为此次策划的绝对执行者,我只能打探打探消息,顺便,看看有没有新的岗位适合对方,如果可以,吉叔我还仰仗着你的鼎力相助啊!”吉叔也顺着话茬说:“那都是小事,只不过,我个人感觉,还是你亲自收拾收拾的比较好,毕竟,此事是因你的私心而起,你总得有点表示吧!”大头也只好说:“这么说来,你早就暮色好地方了吧,带我去看看吧!”
也就基于这样的理由,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区,随着走入楼道,打开一扇门,而当走入房间的那一刻,简单的收拾过后,大头倒是反客为主,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晚餐。而吉叔也买来了酒水,和大头就畅谈了起来。而随着话题的深入,一直围绕在大头心中的疑惑这才被一点点的解开。
原来是这样啊,大头对此也是多少有些受宠若惊,这才说:“既然这样,我也只是在你出差的这段时间,代为负责管理这间屋子,放心吧,你的这个委托我受理了。”吉叔就说:“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当然了,钥匙现在就交由你负责,别忘了,到这了,你要赋予自己全新的身份,以及去完成一些小小的调查,以及组织活动。”
大头这就在琢磨了,自己如今也是一个“代理室长”了,需要做点什么呢?而这一刻,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大头找到了灵感,这就开始新的动作。这就是来到位于楼顶的私人餐厅,这也才把外卖摆在桌子上,随着投影机播放的影片,随着一杯又一杯的果啤下肚,大头这才打来电话,跟对方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虽然只是具有了代理权,但楼顶的餐厅可以营业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来搞事啊!”
而那边的人却说:“这还不是时候,你任需要多做点准备,我也不妨告诉你,特别的人已经买了车票,只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地会不会就是我们这了。”大头也说:“不光如此吧,还有什么要说的,该不会与久违的‘秘密’有关啊!”对方却说:“这也是被憋坏了吧,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可以好好的去体验一番了。”大头就说:“这个可以有,只是,你有安排司机‘接应’我吗?”
对方笑着说:“当然是有的了,但提前通知一下,可能还会有人为此记录一番的啊。”大头就说:“我对此多少有点了解,可以这样做,只是,我希望还有特别的安排。”对方也说:“你猜呢?”大头也只好笑着说:“好啊,我也时刻等待着。”也就是这样,大头把之后的一些事情都委托给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收拾了一番后,就开始经营楼顶餐厅,把朋友叫来,一起分享当下的美好。
也就是如此,随着摆满零嘴的桌子,以及一杯杯的果啤,大头这也才舒缓了很多。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似乎跟往常一样,又有熟悉的号码打来了几个未接电话,拨过去一问,这才得知,自己又犯糊涂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连连道歉。而女孩也只是说:“看在你能回拨的面子上,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这会儿收拾东西,准备打车去老家,只要在车站能遇到你,我就跟你走下去,如果没有,后果你是知道的。”
大头这会儿还能做什么呢,谁让过错方是自己啊。这就收拾收拾,很快的搭车去了车站,期盼着能够遇到她。但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场景,顿感释然了很多,这就打开视频通讯,说:“你好啊,虽然我设想过,彼此重逢时的场景,但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下也算是,给自己有了一个交代了。”说完后,把摄像头转了个方向,还说:“这样很好啊,有人接送你挺好的。”就这样,大头那叫一个头也不回的,坐上了公交车,回到了房间,又脱下了服装,躺下来感受松弛的感觉。渐渐地感觉,刚才所呈现出来的场景,似乎就是一场梦,并不真实。
而当到了第二天醒来之时,这才确信了一点,昨夜的场景里是事情,它的确就是一场梦。收拾了一下这残破的餐桌,该洗的就洗,该扔的就扔,好一顿忙活。 歇息了好一会儿,这也才看了看信息,有的开始做出回复,有的则需要预约一下,方便听取相关故事。也就是如此,大头才体会到机会总会诱惑人去大胆的尝试,压力却又逼迫人去奋斗,都使人静不下心来。而往往这时候,内心的呼吁,让大头不得不去位于山上的创意园区,去跟大师探讨陶艺文化。
这时候,大师就说:“你还依然没想通,当下的自己到底是在等什么,是在等个人来找自己,还是在等自己回到原点。”大头也说:“真不愧是大师啊,通过作品可以反映出作者在当下的心态。”大师却说:“不光如此,你还时常会犯一种低级错误,就是始终找不到一种在路上的感觉,总是感觉疲乏,却又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大头此刻就已经很想知道,这样的自己该如何做到解脱。
大师在此刻,也只是示意大头随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入到地下室,躺在这张床上。也就是如此,戴上眼罩,躺下之后,感受着蠕动的动物在自己周边游走,随后,感到有点意思,就在重新穿好衣物后,跟大师说:“这个有点意思,但我想说,你应该是这里的主负责人吧,怎么就不考虑一下,打造一个所谓的综合体,把区域划分清楚,在加上适当的项目,让他们在享受的同时,达成各自不同的诉求,你才算是当下的玩家。”大师也说:“我何尝不想如此啊,只是,你在好好看看,我一直苦恼于如何让人有驻足的理由,又能给用户带来怎么样的体验呢。”大头也说:“老师,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此次的目的并不是想要追寻一个答案,只是需要扩圈的方式而已。”
“那又如何,你可能也知道,我从事过那些类似‘扫楼扑街’的活动,也知道干什么都不容易,带你来体验的初心,其实就是,想得到一些反馈,没想到,还是反应平平,看来有点难啊!”连大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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