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6章 解咒 (第2/3页)
看起来更加狼狈。
我爷睁开眼,漫不经心地问:“准备进行第二步了吗?”
冯庆友有气无力地点头说:“是,趁着仙爷的法力散了,一鼓作气。”
“那就开始吧,我在屋里配合你。”我爷轻声说道。
冯庆友八成是觉得我爷会客套一下,关心关心他的状况,没想到听到这么无情的回答,那表情……就差把“失落”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叹了一口气,冯庆友转身又走回后院,指着院里的那棵大榕树,让几个徒弟还有旁边屋里的那些人都去树下挖坑。
在这些人挖坑的时候,我的目光都投向了另一边放着的两个大麻袋。袋子里还在动,应该是那一千只蝎子。
一想到冯庆友等一会要遭千虫噬,就觉得那些人挖的不单单是个土坑,简直就是在给冯庆友挖坟。
我忍不住转头冲我爷问:“一千只蝎子蛰他,会不会直接把他给蛰死啊?”
“没事,千虫噬就是个说法,实际就是躺那儿让虫子在身上爬,看着吓人而已。”我爷轻描淡写地说道。
虽说人多力量大,但连刨带挖也弄到过午才完事,他们还从坑里挖出来一个土坛子。
那坛子大概有半米高,一搂粗细,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冯庆友让他徒弟把坛子先放到一边,他自己脱了衣服裤子,只穿了条裤衩。喝了一碗好像是汤药之类的东西,嘴里叼着一根长长的吸管,冯庆友便在徒弟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地躺进了土坑里。
“倒吧。”冯庆友的声音从坑里传出。
他那五个徒弟彼此望了一眼,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那个狗油胡的小瘦子打开了麻袋,一股脑把里面的蝎子全都倒进坑里。
我在屋里看不见坑下边的情况,就想跑出去看看。
但我爷却在这时突然睁开眼睛,招手示意我回来,同时也将一个木盒摆在了身边的茶案上。
我知道,这是要对我下针了。
很不情愿地来到老头子面前,我脱了上衣,两胳膊左右平伸,任凭宰割地闭眼说:“来吧!”
“别跟上刑场似的,我还能真把你扎疼吗?意思意思就行了。”说着,老头子拿出一根木针,从我的左手背开始扎起。
疼是免得不了的,但也没多严重,甚至都不如自己掐自己一下疼。但是老头子的针法很怪,疼痛在下针之后依然持续着,就算他的手已经从木针上面移开了,刺痛也依然存在。
最开始我还没太当回事,但随着扎在身上的针越来越多,我就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严格来说,这疼痛还真不算什么,但让我不爽的是它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就像有一群小虫子不停地啃咬我,不断侵蚀着我对疼痛的耐受力。
渐渐地,我开始被这种细碎持续的小疼折磨得有些烦躁了,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
老头子看了眼窗外,便又从袖筒的暗层里取出一个小盒,这次是个银盒,老头子要对我下银针了!
“爷,银针不行,我该虚了!”我急忙说道。
“就是让你虚。”回了一句,老头子抓过我的右胳膊开始下针,而且一连就是三针。
我疼得难受,就想坐下休息一会,可屁股刚一粘板凳,我又耐受得抓心挠肝不得不重新站起来。这一坐一站的过程,针刺的部位好像变得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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