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初为杂役 (第2/3页)
困意与迷茫,随着众人脚步踉跄地前往伙房。伙房仿若蒸笼,热气腾腾,炉灶烈火熊熊,橘红色火焰仿若张牙舞爪的猛兽,舔舐着锅底,滚滚浓烟弥漫,恰似浓稠墨雾,肆意翻腾、扩散,熏得人双眼刺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仿若决堤洪水,嗓子干咳发痒,仿若被砂纸磨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鼻浓烟,难受至极。他被分配到搬运食材的活计,一袋袋米面沉重如山,每袋都有百来斤,粗糙麻袋磨得肩膀生疼,为了稳住身形,他不得不佝偻着腰,双腿打颤,仿若不堪重负的老迈耕牛,一步步艰难挪动,每一步落下都似用尽全身力气,仿若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还要劈柴烧水,手中斧头落下,木屑四溅,有几回因疲惫不堪,斧头险些砸到脚面,稍有不慎,手指便会被飞溅木屑划伤,或是被斧刃磕破,鲜血滴落在柴木上,洇红一片,恰似红梅绽于霜雪。
接着清扫练武场,数千平米的场地空旷而辽阔,一眼望不到边际,需用粗糙扫帚反复擦拭。扫帚扫过,灰尘弥漫,恰似扬起的沙尘暴,遮天蔽日,迷住口鼻,引得咳嗽阵阵,每咳一声,胸腔都震得生疼,仿若被重锤敲击。管事手持戒尺,在旁踱步,那眼神犹如饥饿的恶狼,犀利凶狠,稍有灰尘便挥尺抽打,戒尺呼啸着划过空气,“啪” 的一声落在身上,疼得人龇牙咧嘴,皮肤上瞬间浮现一道红印,仿若被火灼烧。“偷懒是吧,给我仔细扫!” 呵斥声不绝于耳,如一道道魔咒,萦绕在众人头顶,令人心生畏惧,不敢有丝毫懈怠。
午后要去灵田除草施肥,灵田内灵草熠熠生辉,仿若星辰铺地,每一株灵草都散发着神秘微光,似藏着天地灵韵,可其间也滋养着大片灵虫。弯腰劳作时,灵虫扑面而来,蚊虫体型硕大,足有拇指大小,周身色彩斑斓,却带着致命 “武器”,叮咬在身上,瞬间红肿起包,瘙痒难耐,仿若无数钢针轻刺肌肤,却只能强忍,继续挥动锄头,翻整土地,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入泥土,转瞬即逝,似是奉献给大地的 “祭礼”。
傍晚还需搬运物资,沉重的剑匣、灵材堆满车架,需合力推至库房。车架在崎岖小径上颠簸前行,每一次震动,都震得手臂发麻,肩膀淤青,仿若被重锤敲击,步履蹒跚,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一同劳作的杂役们累得怨声载道,或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满脸疲惫;或低声咒骂,宣泄着内心不满,声音含混在风中。林霄却默默咬牙坚持,双手磨出了血泡,破裂后血水染红了车把,他也浑然不顾,他知道,这一切磨难皆是磨砺,唯有熬过,方能寻得转机,复兴家族的信念如同一束光,在这黑暗艰难时刻,支撑着他顽强前行,仿若在漆黑夜空指引方向的北极星。
在杂役群体中,亦有暗流涌动,仿若平静湖面下隐藏着汹涌暗流,危机四伏,稍不留意便会被卷入漩涡。每月分发的修炼资源本就稀少,仅有几枚低阶灵石与简易疗伤药,仿若沙漠中的点滴甘霖,珍贵却远远不够解渴,对于渴望提升实力、改变命运的杂役们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而贪婪的杂役小头头,恰似一只贪婪的硕鼠,总惦记着从中克扣,以肥私囊。此人尖嘴猴腮,眼睛滴溜溜转,满是算计,身形佝偻却动作灵活,常借口林霄劳作不达标,“你今日扫的地不干净,灵田除草也不利索,资源扣下!” 那声音尖锐刺耳,脸上还挂着虚伪冷笑,让人作呕,仿若毒蛇吐信,透着阴毒;或者污蔑他损坏公物,“那把锄头明明是你弄坏的,得赔,拿资源抵!” 双手叉腰,蛮不讲理,唾沫星子横飞,似一头发怒的蛮牛,无理取闹。
同批杂役中,有几个恃强凌弱之徒,身形壮硕,肌肉紧绷如石块,隆起的肌肉仿若蕴含着无尽力量,满脸横肉,目光凶狠,仿若市井恶霸,浑身散发着霸凌气息。他们嫉妒林霄曾有不凡经历,常趁管事不在,故意绊倒他,“哟,摔着了,真不小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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