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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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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脸调皮捣蛋的表情,他打开那个薄铁皮烟盒,里面有几支烟,几根火柴,还有一片从火柴盒上剪下的磷纸。他挤眉弄眼地说,这可是我哥藏的私货。我们俩把头探出窗外,各自点上一支烟。我好奇地问,你哥抽烟挨不挨打?我心里想和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大男孩不一样,他已经是20多岁的成年人了。孙晓鸣说,我哥也是躲着偷偷抽烟。

    他接着说,我们还在大渡口的时候,有一次我哥从乡下回来,还带了两个朋友,我妈在外地出差,没人做饭,他们就下馆子去打牙祭,还喝了酒。晚上我哥带着他朋友来家里玩,因为喝了酒很兴奋,坐着聊天的时候,每人都点着一支烟。后来我爸下班回来了,看见满屋烟雾弥漫,他皱了皱眉头,走到我哥跟前,把他嘴上叼的烟夺下,扔在地上用脚踩熄,我哥的两个朋友见状溜走了,我哥觉得很没面子,坐在一旁生闷气,挑衅似的又点上一支烟。

    我哥的行为惹恼了我爸,他拎着那根罗汉竹小棍走到我哥跟前,夺下他的烟,叫我哥到床前趴下。我哥猛地站起来,耿着脖子,气呼呼地喘着粗气。我爸扬起小棍,朝我哥的屁股和大腿上猛抽,我哥倔强地站着,也不躲避,我爸也不停手,一下一下用小棍抽他,最后把我哥打哭了,也把他打屈服了,那天晚上他还是乖乖地趴在床上,光着屁股挨了一顿打。

    挨完打后,我哥问我爸,我都20岁了,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不再打我屁股?我爸淡淡地说,等你什么时候结婚离开这个家后,我就不再打你了。我看见我哥一脸绝望的表情。

    我们正一边抽烟一边聊着天,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我俩齐刷刷条件反射似的,把烟头扔向窗外的瓦顶。咚,咚,咚咚——,孙晓鸣笑了,他说这是我哥,两短一长,标准的摩斯电码。我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孙叔叔,他进来闻见了烟味,我们可又要挨一次打。无论孙晓鸣怎么描绘挨完打以后的舒服,但竹条抽在屁股上,那可是真的疼,尤其是那根布满竹节的罗汉竹。

    几天后,我和孙晓鸣的友谊,经历了一次考验。成都的冬天很冷,我们班的辅导员每天都要巡夜,新生入校的时候,我们班有十几个十六七岁的应届毕业生。那个时候中小学10年一贯制,高中毕业生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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