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2/3页)
子呢,那个屁股不是血红颜色的呢,有一天,一只猴子上爬上树了,其他的猴子都在下边吆喝,说,‘快来看哦,快来看哦,你们看这上爬的猴子的屁股是血红血红的哦’,这一来不就出丑了。这个你也知道,我完全是按照你的意见也好,建议也好,将用赵曼曼的意向材料动议给报上去了,机会是给了你们的,但有人告呢,这回我捅马蜂窝了,不但赵曼曼上不成,上边还把我怪的一身包,说我失察呢,把我搞了个卷颠颠呢,把我的帽子也整的是活摇活甩的呢,这个也就怪不得我了。你的意愿反正我是最大限度地支持的,没有想到事情搞成一锅夹生饭了。问题还在于,这回是偷鸡不成还倒蚀一把米了,你说不用也就不用,上边还在说要一查到底呢,说赵曼曼身份有问题,来路不正呢,真是猫儿吃滋巴,脱不了爪爪了”。何得来一听,急了,说:“哎,我平时又没有把哪个的娃儿抱去往水井里投呢,是哪个一定给我过意不去呢,麻绳绳从细处断呢。这个,我还要上去找,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苟贵生心想,这个赵曼曼,本来就不是合适的对象,但是我不便断然在下边把她就给扣了,要借助上帝之手才可以下手摆平呢,不是说的是,摆平就是水平,没事就是本事,稳定就是搞定吗。几天后,苟贵生又找来了何得来,说:“经过我做工作,上边的意思就是“三不”政策呢,不调查,不使用,不处理呢”。这个意思就是说,不要不服,是自己的问题,如果要是再在上边去找,就会来人翻老账,彻底处理,何得来觉得始料不及啊,这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是船都下了滩,才扛上蒿杆去撵船,没办法了,就只好捏鼻而受了。
苟贵生似乎胸中有丘壑,将局子里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方方面面的人都装在他的肚子里了,还浪都不浪呢,他就像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个赵曼曼的跷跷板那一头是尘埃落地了,其他的问题又会东一个西一个地冒出来呢,当然解决问题就是他的工作,他游走在波峰浪谷之间了。当好局头,着实也要些功夫,不过他还是有些自信。当这些问题解决了,他的目的的尾巴就会在初期的显山露水之后,曲径通幽又自然天成,水到渠成而又顺理成章,最终暴露出来了,四平八稳地实现他的想法。
坊间传说,教育局副局长刘若闲,组织上也有动一动他的意思了。刘若闲也才四十九岁。这个年龄,要是女人,就有人会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要是男人,那些女人就会说,“女人五十豆腐渣,男人五十一枝花”。刘若闲有时想起他的女人娜娜对他的金钱等的渴望,她就像是随时都张着一张大嘴巴,仰望着天空,等俺老刘给他天上掉馅饼呢。他想,这而今目前眼目下的好生活,还是得益于这秘书行当,使还是人模狗样的俺好歹当上了这个副局长,从此住上了好房子,过上了好日子。可是,你一眼看过去,到处都是那些没有搞倒着的人的锭子大的牛眼睛,硬盯着你呢。因为是个副局长,就将原来也是如花似玉的娜娜弄到了床上,就是现在也是徐娘半老,还风韵犹存呢。但是日出而作,日末而息,他铁杵成针,娜娜浑身也是茧巴多厚了。或许这秘书行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寒来暑往,“眼写花,背写驼,那儿写缩”,他越来越没有感觉,越来越拿娜娜没有办法了。有时,这刘若闲很憋屈,甚至手忙脚乱,为了釜底添薪,全靠嘴上功夫了。娜娜也没有太多的怪罪他的意思,偏偏他每每都会自嘲:“男人五十一枝花,原来是一支苦菜花”。他也给娜娜灌输说:“人上四十五,不分公和母”,“人上四十八,说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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