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年 无突破! (第2/3页)
父子又勇拒徐圆朗,追随李孝恭、李靖平辅公祏。
即便是有了玄武门那样的事,任瑰的弟弟-典膳监-任璨,因是建成的心腹而从诛,陛下也没有牵连任家父子,只是把他们左迁到通州。
谢文远想不明白,陛下待任家如此宽厚,任怀也没有受到牵连,为何要从逆呢?难道朝廷的官员,还不如个江湖草莽的帮派吗?
“哼!没牵连!说的好听!谢文远,你是个什么东西,太子的一条狗,就因为跟对了主人,如今也是四品大员了!”
“老子呢!从仁寿至近四十多年了,我给李氏做了四十多年的鹰犬,大小战阵百余场,却还是个六品小吏!”
“你们东宫的狗,品秩都比我高吧!何言不薄?”
他爹-任瑰,贞观三年就过世了,从武德九年被贬到通州,整整四年,都是在病榻上度过的,他这个都督,说好听点是都督,其实就是个摆设。
这么多年了,任怀想过,就这么过吧,反正都这样了,人家做着皇帝,做着公卿宰相,光鲜的外表,都是说自己是怎么样的正人君子,谁会说自己是如何背信弃义的呢?
本来,任怀是不抱指望了,直到天宗派的人找上他,他这个土埋半截的,如同行尸走肉的家伙,才看到了一丝光亮。
谢文远不用奇怪,像他这样被牵连、埋没的元宿之臣,元宿之将,多了去了!谁替他们说过一句公道话。
陛下赦免了魏征、王珪、薛万彻、谢叔方等建成余部,让他们做了大官,荣耀终身。可在任怀看来,这些都是做个人看的,是陛下为了显示他的胸怀,而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
其实呢,陛下的疑心病是最重的,心眼也是最小的,他不想面对过去,更不想面对旧人,因为他怕看到这些会羞臊,因为他怕自己脸红!
任怀跟他讲一件旧事,大业十一年,陛下在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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