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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群雄合力斗沧王 夙魃计败北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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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群雄合力斗沧王 夙魃计败北鹿军 (第2/3页)

手绰太阿剑,飞身杀去。鲲鹏及白泽亦是自投帝俊以来首战,更是不甘落后,瞬与沧王杀将一处。

    此时叶峰、太一业已击败锐霆、商邑、昌吉三龙王,将其杀落阵中,不敢再战。二人不及回复气力,犹念深仇大恨,忙又杀往沧王而去。连鹙率前锋营势如破竹,已击溃三万龙族兵,狴犴兵见碧勋尊者已死,军心大乱,被破只在瞬息之间。而那付清浊在苏长宁掌下幸得不死,又因方才情急之下,与碧勋被当沙包一般屈死,心中滴泪,遂罢兵而退,自率麾下逃回千洲而去。

    却说苏长宁与沧王一击之后,浑身筋骨破碎,元气不显,经脉难续,胸口鲜血狂涌不及,又从口中喷出。左肩枪伤透体,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若非当年灵池之功,改其因果本体,肉身强大,换以人身之孱弱,早已没命了。

    苏长宁已是半点力气也无,随势掉入绥巢湖中,慢沉于底,幸有窍穴法力护体不至于被水淹死。迷迷糊糊之间,不知过了几时,方才回醒,只是半点不得动弹,恍觉浑身酥痒,一股清流自体内经脉缓缓流动,约过周天,苏长宁才有睁眼之力。

    眉睫微颦质更轩,美目含泪惹人怜。朝思暮想戚戚处,相逢若幻入梦间。

    “仙子?”苏长宁方才看清,此人正是晏舒妘!只是苦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难诉重逢之衷肠。眼见她为自己梳理经脉,止血疗伤,想起当日不欢而别,苏长宁只觉羞愧难当。正思量间,只见湖水翻涌,欲有倾天之势,神光道道,剑气纵横,湖中游鱼血气横流四散,龙尸妖躯砸落水间,腥臭难闻。晏舒妘见此非疗伤之地,又怕苏长宁难忍奔波之苦,只得背其飞入水底之下一宫阙之中。

    帝俊手握太阿剑,端的是神武雄威,一剑当先,杀得沧王节节败退,逃回军阵之中,见个个只知后撤,恐落人后,恼怒大骂道:“谁敢后撤,立斩不饶!”溃兵因惧沧王,不得已鼓起余勇再向连鹙所率前锋营杀去。沧王气恼不已,又见永定龙王满脸惧色,混杂于溃军之中,忙令其破开重围,赶去北鹿调兵来援。

    沧王因与苏长宁一战身受重伤,五脏六腑全部错位,经脉元气不畅,不敢再与帝俊等人硬战,只得率领残兵逃往承乡坳,意图整军养伤,以做恢复,再图后战。帝俊等人自不愿任其养精蓄锐,连鹙率兵将承乡坳合围,帝俊、太一等人每日攻伐,几次险些破开其防,若非沧王强行带伤出战,承乡坳定已被破,万事定矣。

    伏羲兵分各处,呈全线防守之势。龙族九侍因睚眦一族已尽灭,唯剩八族,狴犴、负屃两族又因兵少。受连战之命后总揽八族之兵械粮草押送,而今一族残兵被困承乡坳,一族叛逃,所谓九侍仅剩其六。囚牛所在之葫芦口又属孤悬之境,身系重大,不敢贸然出击。其余五族全力出兵,元崇继所在之处已然难捱,只得依附新建之营寨节节退守。

    嘲风、蒲牢、霸下、狻猊、螭吻五族兵分三路,嘲风、蒲牢两军合功德明修大营,霸下、狻猊自城西而出,扑杀元崇继,另有螭吻一路妖兵截两军退路,阻其与松风口大营之兵汇合。五族妖兵攻势甚烈,不过三日,德明修便已迫退至元崇继一道,其西南方便是伏羲所率千枯丘之兵营,此营一旦被困,则全军危矣!德明修二人心知已是退无可退,幸亏二人虽一路弃营丢寨,兵力却为受损,尚可依营寨据守。

    宋子玉乃通天门下后进,一身武功道法放眼百洲也属佼佼者之流,其熟读兵法,尤擅用兵伐谋。肥遗等叛军来攻之时,因虑与夙魃所领妖兵若共守大营,两军之间定有悬疑,若敌攻此而薄彼,定生是非,遂知不可于一处用兵。宋子玉想通此处,便与夙魃一拍即合。

    肥遗、鸠雀、涴龔三族为叛敌之首,自是立功心切,乃为震慑城中新投之妖,一旦交兵,则教城中之妖再无二志;二为将来可凭战功于龙族立身,若无战功,将来置身龙族也仅为叛将,不足以安荣族群。且因妖族一向以人为食,两军阵前见是人族之兵,更是鄙夷非常。倏一开战,姜重所率之肥遗大军更是势如破竹,杀得宋子玉丢盔弃甲,险些丧命。鸠雀之九黎,涴龔之万山,两族之尊不甘功劳为肥遗独占,铆足劲头自北侧攻打,终于后来追上,与姜重先后攻至松风口中军大营东北营口。

    三族妖军攻城略地,眼见仙兵大营近在眼前,立功心切,更要先于人前,一鼓作气拿下大营。完全未虑大军辗转数千里,元气是否耗尽,精力是否充沛。攻入大营之后,几未受阻,三族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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