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治疗抑郁症 (第2/3页)
勇、坤坤、华华,我当选了团员,这是第一批入团,仪式很隆重。勇勇和我商量说他建议让坤坤当团支书,我当时下不来台,因为我和坤坤有素怨,我没有说话,最后,坤坤当选了团支书,我是团宣传委员。
赵老师把我找去,说全班选团员,你的票数最高,已赢得了全部同学的信任,你一定要已身作则,严格要求自己,我点了点头。
晚上,我读了《叶落归根》这篇小说。这是一篇人情味很浓的文章,看后使人很感动。这篇文章的是主人公何为群与蛮子三婆之间发生的事。主人公何为群小时候到逃荒落户的蛮子三婆家偷石榴,对蛮子三婆的印像是衣着不整洁,鞋不勾,头发不梳,头上像个老鸦窝,走路像个闪电婆。善良,当何为群因偷石榴被蛮子三婆逮住后,三婆不但没有体罚他,相反却问他的伤势,并且给了他三棵石。何为群到区上当干部时,蛮子三婆的脸上表现出“一种神圣,庄严的情感。”说明蛮子三婆对何为群是充满信心,支持的。但当何为群当了县***副主任后,蛮子三婆来求他办件事,而且是非常诚心地等了三天三夜,却等到的是一句回绝的话儿。但当何为群再次升为县委书记时,蛮子三婆来求何为群,带的礼物是三棵石榴,他竟讨厌和生生气了起蛮子三婆,并想和她开个“玩笑”写了个纸条儿,蛮子三婆不识字儿,当门卫看了,是让她“走开”。然而,现在何为群已退休了,叶落归根,回到了故乡,蛮子三婆却不计前嫌,第一个到他家串门,并帮他垒鸡窝。这一切,都使何为群感受至深。他想到蛮子三婆第一次送他石榴时,那三个石榴一直当宝贝儿似的藏起来不舍的吃冬季,休为群病了一场,蛮子三婆又送来了三棵石榴。她一走,何为群抓住那三颗石榴哭了……
沾浸在这浓郁的生活气息中,我醉了。我发誓要做个艺术家,起码是画家或作家 ,把美好的生活用我的笔来描述。我又一次拜师学艺
这儿不是北京,没有阔叶树在墙外伸进来。也不是冬天,正是炎热的午后。
我的手里少了那个画箱,没有夹着油画,即使是面对的那扇大门,也是全然陌生的。
我按铃,有人客气地领我穿过庭院。
短短的路,一切寂静,好似永远没有尽头,而我,一步一步将自己踩回了从前。从前那个没有声音也没有颜色的我,竟然鲜明如故。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新我呢!
客厅里空无一人,有人送茶来,我轻轻道谢了,没有敢坐下去,只是背着门,看看壁上的书画。
就是这几秒钟的等待,在我都是惊惶。
但愿有人告诉我,这位老师出去了,忘了这一次的会晤,那么我便可以释然离去了。
门开了,我急速地转过身去。我的老师,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启蒙老师,正笑吟吟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向他跨近了一步,微笑着伸出双手,就这一步,二十年的光阴飞逝,心中如电如幻如梦,流去的岁月了无痕迹,而我,跌进了时光的隧道里,又变回那年冬天的孩子——情怯依旧。
那个擦亮了我的眼睛,打开了我的道路,在我已经自愿淹没的少女时代拉了我一把的恩师,今生今世原已不盼再见,只因在他的面前,一切有形的都无法回报,我也失去了语言。
我的天地,只是那幢旧房子,父亲母亲、放学时归来的堂弟。
向街的大门,是没有意义的,对我,街上没有可走的路。
小小的我,唯一的活动,便是在无人的午后绕着小院的水泥地一圈又一圈地溜冰。
轮式冰鞋刺耳的声音外,那个转不出圈子的少年将什么都锁进了心里,她不讲话。
回想起来,少年时候的略带病态自有它的原因,人生又何止一个六年呢?
被送去跟老师学西画是我的一次机缘。
我被带进去,喊了一声“老师!”脸一红,低下了头。
头一日上课是空手去,老师问了一些普通的问题;喜欢美术吗?以前有没有画过?为什么想学画?
老师完全不同于以往我所碰见过的任何老师,事实上他是画家,也不是教育工作者,可是在直觉上,我便接受了他——一种温柔而可能了解你的人。
画室回来的当日,坚持母亲替我预备一个新鲜的馒头。老师说是用来擦炭笔素描的。
母亲说过三天再上课时才去买,我竟闹了起来,怕三天以后买不到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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