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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姻缘注定季奋结亲 兄弟相劝子廷归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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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姻缘注定季奋结亲 兄弟相劝子廷归义 (第2/3页)

面色迟疑道:“吾曾讲过家国天下若未太平与未灭尽雷将散仙,云策绝不成家,且姑姑此次未曾随军,尚未知晓此事,这……恐有不妥!”姜逸却笑道:“季奋兄弟多虑了,这俩件是大事不假,婚姻大事却也非小事,人家那女子武艺亦不输你,又难得对汝一片芳心,如此良缘,季奋兄弟岂可错过此等好事!有何不可?”党景言亦笑道:“哥哥所言甚是,季奋兄弟岂可错过此等好事,至于文仪姐姐我等自会替汝说服,再者文仪姐姐一向识大体,通情达理,必一定会答应的。”沈峻熙道:“师兄莫要辜负人家女子一片芳心,需快快答应罢!”韩昊旭笑道:“汝等休要逗玩他,吾想他早已心动不已。”其余众人纷纷大笑一场,亦纷纷起哄,云策点头应了,姜逸传令改变部署,继续由云策出战。

    主意已决,姜逸便让仝超前去写封回信,正准备给各自安排布署,花凤梧上前道:“众位兄弟且慢亦莫要心急,小妹这有一计,可助云策一个大忙。”凤梧便把计策交与众人说了,姜逸听罢道:“此计虽可行,但有恐损我梁山名声,这……”凤梧道:“大事者不拘于小节也!若能将那党梦晗收服,对山寨是一件莫大的助力,何需挂齿这些小节?”姜逸道:“那成,便依军师之计而行。”开始安排部署。

    却说梦晗自从放仝超回去之后,一直翘首以盼,等待云策回信,却迟迟不见音讯,心中不免一直紧张万分,此刻正陪明义与王综在堂内议事,忽有士兵来报道:“梁山军马又开始排兵布阵,好似有攻城的架势。”梦晗闻言大惊,心中思嗔道:“莫非是那谢云策不同意此事……”竟然不由走了神,明义唤她几声,方才缓过来,明义见梦晗神态似乎有些不对,对梦晗道:“晗儿,吾观汝今日总心不在焉,想必是昨日劳累过度所致,不如今日为父替汝出战梁山贼寇如何?”梦晗本就心慌意乱,恐露出了马脚,忙道:“父帅乃滁州三军主帅,况且枪伤本就未愈,岂能再次亲自上阵迎敌?还是由女儿来出战罢,况还有子廷兄弟照应,料想必定无事。”明义笑道:“晗儿有心多虑了,吾作为三军统帅,只不过肩上挨了一枪,便不敢出战迎敌,日后传出去,这些梁山贼寇该如何笑话和小视我等,伏波老将军马援有言道:丈夫为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说罢执意出城迎敌,梦晗再三苦劝,明义方才答应,让梦晗带领自家心腹女兵打头阵,自家带领部分滁州人马镇压后军,则白张飞王综带领余下滁州人马镇守滁州。

    不多时,有一队女兵率军列开阵势,簇拥着一员面如桃花的女将,那女将青丝柳发,身长七尺五六身材,正是比梨花党梦晗,怎生打扮,只见:

    头戴凤翅黄金盔,身披黄金锁子甲,足穿一双绣花靴,胯下一匹梅花粉色兽,手中紧握凤嘴梨花枪,腰悬一对九凤朝阳双刀。

    梦晗心中急切,故当先挥枪上前,对梁山阵喝道:“还请刘仝超将军搭话!”恶鬼刀刘仝超则不慌忙,步行走出阵外道:“原来是梦晗姑娘,仝超在此先谢过姑娘不杀之恩,只是不知三军对阵姑娘唤仝超何事?”梦晗见仝超装作不知,心中不由气恼,又不明说,梦晗只得怒道:“汝这厮,昨晚才答应吾的事,莫非今日忘了?”仝超听后不由大笑道:“原来是此事,仝超自然记得,兵者,诡道也,自古以来便是兵不厌诈,,昨日只不过是权宜之策,梦晗姑娘自小熟读兵书,连这道理亦不知乎?”仝超又道:“再说有一仙人道我云策兄弟乃天上的天铄星下凡,武艺超群且世上少有的少年好汉,岂能娶汝为妻?莫非做朝廷的鹰犬不成?”

    梦晗闻言,方知自家中了计,气得脸色通红,怒喝道:“忘恩负义的鼠辈!姑奶奶昨日瞎了眼,竟信了汝的话!放了汝回去,吾今日誓必擒拿了汝归阵,将汝剥皮抽筋方才解吾今日之恨!”言罢,一杆银枪如雪花落下般,猛地向仝超咽喉刺来,仝超自知不是敌手,忙退回阵中。

    梦晗正欲冲进阵中,左旁闪出一员少年好汉,那少年好汉面如冠玉,弯眉星目,身长八尺以上身材,正是赛丁山谢云策,怎生打扮:

    头戴束发紫金冠,身披川蜀百花袍,内衬一副天王锁子甲,足穿一双山河靴,骑一匹碧璁兽,可日行万里,手中掌着一杆吞天灭虎枪,腰中一把虎头锏。

    云策挺枪拦住梦晗笑道:“昨日一场大战,吾二人尚且还未分出胜负,今日有胆量敢继续来么?战它个百余回合?”梦晗本就在气头上,亦不搭话,手中银枪犹如一团银月,闪光亮眼,朝云策腰胁刺来,云策亦是不惧她,手中金枪宛如一团烈日,光芒直闪,向梦晗肩头搠去,战了约莫有七八十回合,云策依计而行,虚幌一枪,不再恋战,诈败勒马归阵,以为云策力怯,终是战不过她,梦晗惊喜道:“汝吾二人终分出胜负矣!”梦晗一想擒云策归阵,哪里肯放过云策,调转梅花兽来追云策。

    党明义在阵中看得亲切,忙对梦晗喊道:“晗儿莫要上当,此乃贼军诱敌深入之计矣!”梦晗应声忙勒转马头,往明义阵中而走,可为时已晚,梁山军中沈峻熙与韩昊旭早率领儿郎埋伏于此,早拽起绊马索,将梦晗连人带马绊翻,云策转回身来,笑着道:“梦晗姐姐,此番是算汝嬴还是吾嬴?”梦晗苦不堪言道:“此番就算汝赢罢!”云策押着梦晗往梁山营而去。

    明义大惊救女心切,顾不得身边心腹阻拦,忙持枪来救梦晗,姜逸把帅旗一挥,两侧立马冲出伏兵,左侧为首那将身长八尺三四身材,面如金玉,龙目横眉,手拿一对赤龙双长剑,正是凶太岁党景言,右边为首那人身长七尺五六身材,风流倜傥,额头三眼,左手持一柄开锋利刀,右手拿狮蛮钢盾,犹如二郎显神真君,乃是小真君谭胜志,两人奉赛诸葛花凤梧之命,埋伏于此,两人两骑出战截住明义,明义年事已高,加上枪伤未愈,战到三四十回合,便已气力不足,被景言一剑拍到明义后背,明义吃痛一声栽下马来,不待起身,梁山儿郎一齐拥上,将明义捆绑了,缚了亦往营中而去,姜逸又把帅旗一挥,其余梁山儿郎一拥而上,登时向贼阵杀去,滁州精锐虽平日里骁勇善战,但如今梦晗与明义双双被捉,王综又镇守滁州,缺少主帅指挥,两军厮杀一阵,死的死,伤的伤,只恨有些爷娘生多了两条腿,跑回滁州城内,姜逸见明义已被擒拿,便下令撤兵回营。

    回到营中,便让梁山儿郎将明义请过来,姜逸本就敬重明义,见儿郎将明义绑了过来,连忙喝斥下去,又亲自解开了明义的绳索,便要请明义坐在首把交椅,明义却笑道:“汝等梁山草寇,无缘无故来犯吾州郡,且残害吾州郡百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做此姿态,大宋只有断头将军,决无降将军也!”

    姜逸却也不恼怒,正色对明义道:“老将军不如且姜某一言,老将军口口声声说我等乃梁山草寇,四处残害百姓,那姜某问下老将军,如今真正欺压百姓乃何许人也?”明义闻言不由默默不语,姜逸又道:“姜某希望老将军能再三考虑,前些日子姜某在阵上对老将军说的话,若老将军仍心系朝廷,宁死不降,吾等也会派人送老将军回滁州,绝不加害老将军。”

    明义沉吟了半晌,终是摇头叹道:“老夫知汝说的皆乃实情,亦是一片好心,但老夫毕竟是前朝天子封的兵马人将军,世受皇恩,当今圣上虽疏远老夫,但老夫不能不义,滁州不日将被攻破,倘若归降,老夫有何面目去见前朝天子!还望姜头领能体谅老夫?”

    姜逸还想再劝,明义心意已决,执意不归顺水泊梁山,姜逸亦不好强人所难,只好道:“只是此次吾等滁州府势在必得,还望老将军能够早日离去,免得到时候朝廷因为此事,以私通梁山贼寇为名。怪罪党老将军,免得让吾心中愧疚!”

    姜逸便解开了明义绳索,明义称了谢,党明义又问道:“敢问姜头领汝部下擒拿了小女,她母亲生下她,不久便去世了,老夫自幼照看她,与她相依为命,还望姜头领可否将小女归还给老夫?”姜逸笑拜明义道:“党老将军莫要心慌,吾有一件喜事告知老将军,但前提望老将军应允!”明义吃了一惊道:“还问姜头领是何喜事啊,竟何要老夫应允?”姜逸便将云策与梦晗的喜事一一告知党明义。

    姜逸便下令让党景言将云策请来,云策掩开入帐,明义见云策惊道:“汝不就是擒了小女的人么?”云策道:“正是小子,小子仰慕梦晗小姐已久,欲娶梦晗小姐为妻,恐老将军不同意此亲事,才出此下策,小子在下给老将军赔罪了!”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云策向明义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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